第一百一十九章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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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豪東也摸出鋼指虎重新戴在雙手,衝我笑道:“趁你身上還留有劉政委的餘威,今天咱就打他個痛快”雖然我覺得王豪東頗有大俠風範,但想了一下還是冷靜地把他往街邊的小賣部里拉,見他有些疑惑,我問道:“憑真正的實力,你覺能動能幹得過滄小六不”

“無論空手還是器械,我都能完爆那個只會打籃球的傢伙”王豪東很自信,左眼藏在在垂下的頭髮之中,不知道的人以為他是獨眼龍,知道的人卻都明白他在裝筆。

我嘆了一聲,心裡不有種要去少林寺閉關學藝的衝動,裝筆得具備兩個條件:第一就是實力而第二,則是像我這樣有一群實力不錯的兄弟。

“那個曹月辰呢,散打專業班的那個”我接著問。

王豪東甩了甩頭髮,仍舊如用過飄柔般的自信道:“花架子而已,不堪一擊”我笑了,又問他:“如果他們兩個一起上前跟你拼命呢”王豪東終於愣了一下,但臉上卻豪無怯,看了看兩隻拳頭上的鋼指虎,隨即笑道:“就算兩人齊上,我也不會輸。”

“問題是他們不止兩人。我就算甩匕首一塊上陣,也不是剩下那幾人的對手呀”我把甩拿出來,無奈地嘆息了一聲後“咔”地甩出身,把小賣部櫃檯裡坐著那個阿姨嚇得一頭坐起。

王豪東盯著我看了兩眼,低低地回了句:“我需要酒,越烈的越好”我還沒來得及應聲,櫃檯後那個阿姨便顫抖著說道:“你你們要要什麼酒自己拿,我這裡沒有好酒,度數最高的是是那個清清酒”王豪東看著那個阿姨驚恐的樣子,難得“噗嗤”一聲便笑了,忙向她解釋道:“阿姨,你誤會了,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來買酒的麻煩你給我一瓶剛才你說的那種高度清酒。”我也趕緊解釋:“阿姨,你別怕,我們是職校的學生,有人守在校門口想跟我們打架,我們進來買瓶酒喝了壯膽的。給我們拿酒吧,要兩瓶”阿姨抖手抖腳地去貨架上拿了兩瓶看起來包裝很緻的酒過來,放在櫃檯上後接著說道:“兩兩個大哥,還要什麼你們自己拿就是了,今天下大雪沒生意,我這也沒賣到錢。”見她仍不相信我倆是好人,王豪東有些不高興了,黑著一張臉問道:“多少錢”阿姨不說話,我便又追問了一句:“兩瓶酒多少錢”這下她反應過來了,回答起來也利索了許多:“這是我從那些當官家收來的處理貨,是別人送給他們的,你們要的話就照我收的價,兩瓶給一百塊就行了”聽她說得好聽,好像我們佔了多大便宜似的,這五十塊一瓶的酒我還沒喝過呢,最貴的也就田小龍買的那十五塊一瓶的二鍋頭了。王豪東應該也是一樣,低低地冒出了一句:“這麼貴,太黑了吧”阿姨連忙解釋:“不貴不貴,你們直接拉去喝也可以,不收你們錢了這是好酒,真傢伙,都是那些當官的收的禮品,市場上一瓶要五六百呢。”王豪東懶得理會那個囉哩囉嗦的阿姨,直接衝我說道:“付錢”我摸了摸身上,掏出一百塊錢扔在櫃檯上。家裡的生活費還沒匯過來,想到這可是身上最後剩下的錢,不由心頭有氣,抓過一瓶酒,一邊打開包裝一邊問王豪東:“從學校那個大領導身上拿來的錢你就用完了”王豪東也抓起另外一瓶酒,抓開猛地灌了一大口後才應道:“那兩千多塊錢我給我媽了,她治病需要錢,你如果覺得心頭不,等他回學校後我再幹他一馬搶來還你就是”我心頭一震,抬起酒瓶在他瓶上重重一撞後問道:“你認真了”

“我要認真的話,這酒早就給你洗澡了哈哈哈”王豪東脖子一仰,一大瓶酒直接就下了大半。

阿姨估計又被嚇到了,拿著那一百塊錢向我遞過來,猶豫地說:“兩位大哥,我真的不敢收你們的錢實話告訴你們吧,這酒是人家來求我老頭辦事的時候送的,我老頭是街道辦事處的主任,收到的東西多,這些都是沒有成本的。”待我正準備再作解釋,王豪東卻一把接過了錢,嘴裡罵了一句“貪官”然後一仰脖子竟自幹了。

我也不再理會那個阿姨,直接拿起櫃檯上的電話便撥給田小龍,想叫他召集兄弟們出來。但王豪東卻一把按住了我的手道:“有了這瓶好酒相助,現在我一個人挑他們都沒問題了”看著他漸漸變紅的雙眼,我心中熱血一蕩,豪氣頓生,抬起酒瓶也是連續“咕咚”王豪東一把搶了過去,把我的半瓶酒給一併幹了,把那一百塊錢扔還給我,看都沒再看阿姨一眼,徑直出了小賣部的門,一邊走一邊說道:“喝多少酒就打多少架,你可別跟我搶伙食,那些人中你只要給我擋一個意思意思就ok了。”我估計那阿姨也不會再要我們的錢了,於是也乾脆不管不顧地跟著王豪東走出,不緊不慢地就向校門口那邊走去。

滄小六他們沒人看向我這邊,只在那一個勁地向我們學校的校門裡張望。

五十米、三十米、二十米距離校門越來越近左右距離。王豪東低聲對我說道:“二哥,既然他們找上門來了,我建議別跟他們廢話,差不多時直接衝上去開幹”我表示贊同,那樣攻他們個措手不及的話,我們的勝算也就大得一些。王豪東雖然是個猛人,此刻又有酒助興,但他畢竟也只是一個跟我年紀相像的青年,面對那些體校的專業生不可能以一敵十。

就在要準備啟動衝刺模式的時候,我卻站在原地愣住了,口如被一塊大石給重重一擊,剛才喝下去的半瓶烈酒差點就當場湧了出來,心裡的血明明燒得厲害,腳步卻像被釘子釘住一樣抬不起來王豪東也站住了,斜眼看著並排的我表現那樣,他也不意外,因為他也看見了看見了那個讓我表現如此失常的身影那個身影是悠悠,一身米風衣、一條粉圍脖、一雙棕長筒鞋,遠遠看去都是如此俊俏。可是這個在我長大後第一次觸碰我**、也是我最在乎的女生之一,此刻竟又出現在我的情敵身邊,我如果表現還能正常的話才是笑話悠悠顯然也沒看到我倆,也許在她的眼中此刻除了滄小六外就沒有其他人了吧因為她正在將手裡的一條白線圍脖,親手給圍在滄小六的脖子上。

那條圍脖我不陌生,那是好幾個星期前悠悠就開始親手織的,當時見她來我們寢室玩耍時也在織個不停,舍友們私下都紛紛笑我好福氣,竟能享受到那大小姐的手工織物。

誰曾想,原來她這不是給我織的,而是給那個她信誓旦旦不再有任何來往、從來也沒有找到過覺的滄小六織的。我甚至覺,她說愛我也是像那條圍脖一樣,把我當成了某個人的影子而已,最終的愛情她會親手給一個男人,但不會是我“是你看走了眼,還是我看錯了眼”王豪東看著我幽幽地嘆問。

我強自忍著心口那一團火,深深地呼了一口後才回道:“我們都錯了”

“愛過沒有”從我認識他以來,王豪東第一次說出那麼柔情的問話。

見我不答,他自己回答道:“應該是愛過吧,否則咋會變成只木頭雞了”我的身體在微微發抖,不是因為冷,而是真的控制不住,我怕自己一停下就會倒地死去。天下仍在飄飄灑灑的雪花,此刻在我眼中已不再那白、不再那麼純“我上去打狗給你出出氣,你相信我”王豪東安我了一句,便抬腿走。

我一把將他拉住,輕輕地勸道:“這狗你還是別打了吧”王豪東笑了一笑回道:“也是,看開了就好,再說不就個二嫂嘛,多的是,不少她一個,對不”我也輕輕地一笑:“你誤會了,二嫂多一個少一個不重要但我讓你別打這些狗,是叫你別跟我搶的意思。”說完後,我先把甩收了起來,再掏出匕首拿在手裡,大步便了上去。我已經改變主意,今天我不打狗,我要屠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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