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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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有什麼病?心飄到別處,就請個假算了。”口不擇言地譴責道。

一向從不在辦公室鬧女情緒:哭,使她眼眶泛滿了盈盈淚水。

“惟婕?”程偉驚駭地瞪著她的眼淚。

惟婕發覺自己的失態,轉過身頭抬得高高的,拚命眨掉眼眶裡的淚水。走向座位,在皮包內胡亂找著,可以擦眼淚的面紙或是手帕。她掏出手帕,這一掏讓她悲從中來。她真希望能找個地方好好痛哭一場,把內心的“鬱卒”排掉。

程偉悄悄的離開辦公室,他不喜歡和內心脆弱、又複雜的女同處一室。男人從來沒有學會如何應付這種棘手的眼淚問題,尤其是和情有關的事。

***至中,接到報案的電話,立刻趕去現場處理。

當他回警局帶回消息時,莫不振奮全體同事的心,更有信心能偵破潘老先生的案子。

只是吉斯死了,雖然它的死已能斷定確實有兇手,但他不知這則消息該不該告訴惟婕?

他多久沒見到她了?

白天的案子不斷髮生,卻也減緩對她的思念,只是夜晚相思難熬,煙是一接一,媽媽已在抗議了。

“要出去?找那位女律師?我以為你們吹了呢!”光雄只是猜測,一直沒問他。

至中笑了笑。好吧!去找惟婕。至少他有藉口看看她。他在心裡嘆著氣,不得不承認了內心無可言喻的挫折和失落,起初被她著實的一記封殺,內心滋咪是索然無味的。一天天的子過去,悵然的回味著短暫的相處時光,竟是酸甜苦辣都攪和在他心頭了。

懷著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的心,不知見到她會是怎樣的情景。他推開車門下車,一步一步爬上階梯。

至中從潔淨的玻璃門外看見她了。

惟婕正從方才的思緒中找到自我,她這些天來,讓另一個惟婕控制主宰她的情,投人太多私人的情。身為一個律師,是不該讓自己的七情六慾影響到委託人委任的事件,會讓委託人覺得沒有信心,而且也失去客戶的信任態度。

“嗨!惟婕。”至中已推門進來,走向她。

惟婕從文案中猛然抬起頭,天——他竟在她已收拾好苦惱鬱悶的情緒時出現了。

半個月的望穿秋水,霎時全轉化為一股怒氣,抑制不住的脫口罵著:“你為什麼偏在這個時候出現?你把我的心緒又搞亂了。”奮的站起來。

“對不起!我沒想到會打擾你。”至中全身一顫,霎時頓挫了起來,他不該走這一趟的,徒增難堪。

“我想告訴你吉斯已有下落,但很不幸地它已遭人毒殺。這是它的驗屍報告。”他從口袋掏出一張文件,放在她桌上。再深深地看她,貪婪地記憶著她的容顏。

“再聯絡。”他是不會再見到她了。他已轉過身了。

惟婕腦子一片糊,呆愣地沒有反應。

她頹然地坐下來,茫然地失神了。他只是來差,因為他曾答應過她,一有眉目得讓她知道,他並不是專程來看她。原以為他會執著對她的追求,來告訴她他不會放棄,誰知竟是這般難堪的場面?

淚水已悄然的淌下來。

***下午五點半,快下班的時刻,報社的人員特別喧騰忙碌,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忙著謄稿稿,在採訪室和總編室間進進出出。

宣岑早在五點半時已稿出去,好整以暇地等著至剛的電話。

當她桌上的電話一響起,女同事都心照不宣地朝她一笑,投來的眼光是既羨又妒;男同事則失望地嘆聲連連,倒也緩和了忙碌緊張的氣氛。

“關宣岑。”宣岑連接電話的聲音也是快樂的,掩不住興奮之情。

“是我,至剛。”至剛如常的報出名字。

“你在公司嗎?”宣岑耳邊彷佛聽到汽車頻按喇叭的嘈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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