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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沁煙羅了心竅一樣腳步不停使喚的跟著仙子出了酒樓,又來到那夜和雲晚晴躲避追逐的巷子。遠離了繁華鬧市,依舊沉浸在女人的香氣裡不能自拔。一雙清冷的眸子也窒住了,眨也不眨,痴痴的看著面前抿嘴而笑的女人。
雲晚晴忍俊不,看不下去他的傻樣子了,打了一個響指。將他的魂兒放了回去,貝齒輕啟,好笑的問:“你傻了?”沁煙羅清醒過來,忽然想起自己方才的囧狀,巴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滿臉通紅的訕笑了幾下,咳嗽著。
太丟人了吧。
“晚晴…”
“哦,你還記得我呢。”雲晚晴故作不悅的問,背了手。一副要追究的樣子。
沁煙羅撓撓頭,充滿歉意的看著女人:“對不起,晚晴。我不知道你第二天就來這裡找我了,我那時…”張開的嘴巴又合上了,因為他想起燕歌令曾說:他無法養活她。
他掉了笛子,只好回去再找。可是好多的打手在‘雲來客棧’徘徊。他剛偷偷溜進那間房間,就被人丟小雞一樣甩了出來。沒有笛子,他就沒法活命。靠著和自己在一個屋簷下討飯的小孩子的救濟,才過了這些天。可是最近雨水太多,加上小孩子染了風寒,又突然出天花。形勢十分兇險,沁煙羅就是不為自己活命,也得為孩子考慮考慮了。
厚著臉皮借了酒樓賣唱父女的笛子,開始重舊業。第一撥生意居然就遇到這麼討厭的主顧,簡直是比柳燕程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後來聽酒樓要好的小二說,那個和他在酒樓前面唧唧我我的嫂子大人第二天夜裡來了。他聽了之後,那個後悔啊。腸子都悔青了。
“哼,告訴我了三六九會去,卻叫我白等。”雲晚晴不依不饒,難得的,還有刁蠻的一面。
沁煙羅急了,連忙解釋,儘量將自己窩囊的遭遇說的含蓄一些。生怕女人也跟著奚落自己,雖然無所謂,不過就是不想驗證燕歌令的預言。
“晚晴,你這麼晚出來,不會有事嗎?”沁煙羅看看夜,他進了那家酒樓約莫三四個時辰了。現在子時已經過了,女人卻還不休息。
“有事我才不出來呢,一個傻子,有什麼好看的?”雲晚晴咬了嘴,有心戲耍他。再見,好像男人沒有先前那樣的清冷出塵了。怎麼回事?
“晚晴,你最近過的還好嗎?”沁煙羅拘束的著手指,赧然的問。別的做不了,至少問候一下,還是不需要花錢的。
“不好,我生了一場大病,差點兒死掉。”雲晚晴意有所指的回答。自己也差點兒笑出聲來。
沁煙羅一聽,急忙問:“生病了?是不是也是風寒?不得了啊!你還不回去休息!”雲晚晴看到男人急躁的表情,反而十分的欣。心裡甜絲絲的,不曾有過這樣的
受。義父,抑或是兄長?
“沒事了,我已經好了。”雲晚晴笑了笑,又道:“看你急的那猴兒樣兒!”
“傻瓜,病了可不是好玩兒的。醜奴兒病了,現在都還沒有好呢。”沁煙羅急道,要不是讀過聖賢書,早就把女人的衣服扒了看個究竟了。
“醜奴兒?”雲晚晴聽到這個並不陌生的名字,不由自主的唸叨了幾句。又問:“誰是醜奴兒?”沁煙羅呵呵一笑,確定女人沒事,這才表情輕鬆起來,解釋道:“他就睡我隔壁,城隍廟裡的鄰居。長的很久,所以我叫他醜奴兒。可是人不可貌相,這小子,聰明的很。”
“他病了?”雲晚晴又問。
沁煙羅點點頭,十分焦急,有些束手無策。
“是呢,早不生晚不生,偏偏現在病的這麼兇,出水痘兒。”
“水痘兒?”雲晚晴沒聽說過,也沒出過。她的皮膚別看糙,但是從沒磕磕巴巴的過。
“哦,就是一種很嚴重病。沒錢看大夫,只有死。”沁煙羅傷的說。
“別急,我們有錢啊!”雲晚晴掏出袖口裡的一沓銀票,在沁煙羅面前晃著。沁煙羅眼睛一亮,又一暗。暴躁起來:“你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