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金族秘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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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一行人的速度明顯快了很多,這道頭村本來也在眼前,村子不大,數十戶人家的樣子,道頭村本來是一個小小的山坳,房子全部建在山坳兩旁,山坳中間是一條已經乾涸的河道,只有在雨季雨水旺盛的時節才會漲滿水,平時則被當成一條大路來走。

段二娥的家在山坳的最深處,低矮的圍牆,破舊的木門,院子裡遊走著幾隻閒散的雞,地上都是雞屎,在院子一旁有一口水井,水井上方是一棵結滿了果子的杏樹。

歐陽燕雲將馬拴在門口,然後扶著段二娥從馬上下來,潘俊本想幫忙卻被歐陽燕雲推開了,段二娥看了看歐陽燕雲,不抿嘴一笑。

段二娥的傷勢實際上並不重,因為腿上被潘俊綁上了繃帶,所以大部分的血已經被止住了。歐陽燕雲扶著段二娥向門口走去,木門雖然破爛卻是從裡面反鎖著的。

走到門口,段二娥在木門上輕輕地敲了敲道:“爺,娥子回來了!”過了良久見裡面沒有迴音,又敲了敲門,這次比剛剛的力道要大一些,道:“爺,娥子回來了!”

“爺爺年紀大了,耳背。”段二娥的語氣中不無抱歉之意,歐陽燕雲口中道沒事,心裡卻甚是著急,她此刻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弟弟的傷勢如何了。

話說間,裡面的門被推開了,一個老人弓著身子,披著一件髒兮兮的襯衫,口中叼著一杆菸袋走了出來,向外望了望低沉地說道:“娥子嗎?”

“嗯,是啊,爺,是我!”段二娥大聲說道。

老人將火煙拿下來在鞋底輕輕地磕了磕,然後將菸袋攥在手中步履蹣跚地向門口走來。

老人走到門口不一愣,見孫女身後還站著一男一女。段二娥連忙解釋道:“這兩位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他們的話,恐怕今晚你就見不到孫女了!”

“怎麼回事?”老人聞言之後不眉頭緊皺,伸手打開門閂,推開木門,此時才發覺孫女一直是被旁邊的女子攙扶著,腳上竟然受了傷。

“爺,進屋再說吧,對了,被我救回來的那個人怎麼樣了?”歐陽燕雲問道。

“在屋裡呢!”老人此時的目光一直落在潘俊的身上,眉頭微皺著說。

“醒過來了嗎?”段二娥在歐陽燕雲的攙扶下一面走一面說。

“沒有,你不是去城裡找大夫了嗎?”老人雖然這樣說,但目光卻始終未離開潘俊。

歐陽燕雲扶著段二娥走進了屋子中,開西邊屋子的門簾,在炕上躺著一個人,他雙目微閉,臉上還依稀可見擦傷的痕跡。歐陽燕雲駐足在門口,淚水一下子從眼眶中淌了出來,她一步跨到炕邊撫摸著男孩的臉哭著說道:“我就知道,就知道你絕不會那麼容易就死了的。”只是男孩卻默不做聲,老人見此情景眉頭皺了起來扭過頭看了看孫女,段二娥望著歐陽燕雲說道:“這…這個人真的是你的弟弟?”

“嗯,是啊!他是我的弟弟歐陽燕鷹。”說完歐陽燕雲連忙站起身來望著潘俊道:“潘哥哥,你趕緊看看弟弟的傷勢如何。”潘俊走上前去,坐在炕邊輕輕地將歐陽燕鷹的下眼皮翻起,裡面毫無血。然後他又伸出手指探了探歐陽燕鷹的鼻息,只覺氣息微弱,如遊絲一般。潘俊接著將歐陽燕鷹的手攤開,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腕上。

只覺他的脈象,輕按則無,重按乃得。其他幾個人關切地望著潘俊,只見潘俊的眉頭微皺,過了一會兒才長出一口氣站了起來道:“燕鷹的脈象有力為裡實,無力為裡虛。鬱於裡,氣血阻滯陽氣不暢,脈沉有力為裡實;臟腑虛弱,陽虛氣陷,脈氣鼓動無力,則脈沉無力。”

“潘哥哥,我聽不懂,你快說我弟弟還有救嗎?”歐陽燕雲迫不及待地說道。

“嗯,主要是因為燕鷹從小習武,本身體格康健,因此才會表現出脈象有力,而之所以一直昏不醒,則是因為驚嚇和怒氣鬱結於,傷了臟器所致,因此會產生沉脈的症狀。”潘俊說著輕輕地捲起袖管,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段二娥,眼神裡閃過一些疑惑的東西。

“那我弟弟要怎樣才能甦醒過來?”歐陽燕雲說著已經坐到了歐陽燕鷹的身旁。

“只要讓他將淤積在中的悶氣排出來,再加上他身體本來也好,很快就能恢復。”說完潘俊獨自一人走了出去,在他那匹馬上有一個小小的包裹,他將包裹取來然後命歐陽燕雲扶著歐陽燕鷹坐在炕上,然後把衣服起來。

潘俊打開包裹,在裡面有一個被黃綢包裹著的小包,裡面是九銀針。潘俊出其中的一銀針,輕輕地刺入他的風門中,然後輕輕捻動銀針。片刻之後歐陽燕鷹忽然“啊”的一聲長出一口氣。

潘俊面,連忙出另外一針,然後捻入他的魂門中,歐陽燕鷹又“啊”的一聲了一口氣,這次的聲音較之剛剛要大了好多,潘俊見機猛然出那銀針,歐陽燕鷹又是“啊”的一聲,呼出一大口氣,接著脯開始快速地起伏著。

“潘哥哥,怎麼樣?”歐陽燕雲一面看著弟弟一面問道。

“姐…”歐陽燕鷹一定是聽到了歐陽燕雲的聲音,吃力地說道。

“弟弟,你醒了?”歐陽燕雲一把將歐陽燕鷹攬入懷中,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姐,爺爺呢?”歐陽燕鷹恍惚地睜開眼睛問道。

歐陽燕雲咬了咬嘴說道:“爺爺…他…過世了!”歐陽燕鷹聽到這話一口氣沒上來,再次昏了過去。歐陽燕雲連忙搖晃著弟弟的身體:“潘哥哥,燕鷹他…”潘俊探了探歐陽燕鷹的鼻息道:“沒事,他只是一時刺過度,沒有什麼大礙,明天會自行醒來的。”說完他又看了看一旁的段二娥,說道:“段姑娘,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吧!”段二娥點了點頭,潘俊讓其坐在炕上,將那塊手帕輕輕解下,因為潘俊手法特別,所以血已經被止住了。他幫段二娥包紮完傷口之後站起身來,此時已經是深夜了,老人一直站在他們身旁。

“謝謝你!”段二娥對潘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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