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在出門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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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樹億解釋道:“我是死者親哥哥的孫子，所以也是他的孫子。”一箇中年男子走了過來，年輕警察叫道:“所長，他說是李生的孫子，想要進去看看？”這個中年男子就是我們鎮派出所的所長，叫丁文生，而剛才攔住李樹億的年輕的警察叫於俊傑，新來的。所長看向李樹億說道:“你是李生的孫子？”李樹億耐著子道:“我剛才已經說了，要是不行，你外面找個人問一下就知道了。”丁文生笑著說道:“這個倒不必了，既然你是李生的孫子，那我問你李生平時跟誰有過節呀？”李樹億想了想說:“要說有點矛盾，就是和前街老萬頭，還有後街老孫太太和我小爺爺有點矛盾。”

“怎麼回事？”丁所長問。李樹億說:“老萬和我小爺爺都是老伐木工人，因為沒有正式身份，老了也沒個勞保，不過到是有兩個錢兒。前些年有人給我小爺爺介紹個對象，不知道怎麼相中了老萬，和老萬成了親，有了孩子。兩個老頭見面總是別別妞妞的，勁勁的。”

“那老孫太太怎麼回事。”小於問，這時村長孫浩走了進來說:“他倆是鄰居，可能有些磕磕碰碰的。

老孫太太一見著他就罵他老不死的，老不正經的，關係有點緊張。這些都不至於殺人吧！

“丁所長想了一下說:“明天我們挨家走走，看能不能瞭解一些有價值的情況。

老萬家和老孫太太家我們重點看看。

“孫浩點頭說:“好的，明天我陪你們去。”丁所長說:“那好，明天我就找你了，哦，還有，你不是說要到裡面看看嗎？可以，只要你不要亂動裡面的東西就行。

“他對著李樹億說的。＊＊＊丁所長和小於把李生家仔仔細細地勘察了一遍，屋裡沒有打鬥和翻動過的痕跡，用孫村長的話說:“和平時沒什麼兩樣。

李老頭側身躺在地上，身體成佝僂狀。後腦出血有條四公分長的口子，血已凝固。地上有血一灘，旁邊有劈柴半子一，上有血跡，看樣它就是打死童老頭的兇器啦。

外面因為昨天夜裡的一場大雪什麼也看不到，仔細檢查了一遍門窗也沒有損壞的痕跡。”丁所長看再沒什麼可疑的情況啦就讓孫村長找來一把鎖頭把門鎖上啦。

李樹億也看了一下里面，現在已經是物是人非了，想起以前小爺爺對自己的好，不由得眼淚了下來。丁所長走了過來拍拍李樹億的肩膀說:“節哀順變，我們一定會把兇手抓到。”丁所長走了，李樹億去東院範偉家走了一趟，走進他家，範偉見是李樹億說道:“是樹億，進來坐吧。”李樹億說:“範叔，我是過來看看寶兒，這次一定把他給嚇壞了吧？”範偉指指他老婆那裡說道:“就是一直哭呀。”李樹億看到範偉他老婆坐在在炕上摟著寶兒正哭啊。李樹億走了過去說:“嬸，我看寶兒真的嚇壞了。”寶兒媽說:“寶兒後天上學啦，怎麼辦？”李樹億說:“明天帶他去鎮衛生院看看吧，打一針，鎮定一下。”範偉也說道:“看來也只有這樣，要不然上學也不行了。”李樹億說:“範叔，我知道小爺爺，一向和你們很好，這次就這樣突然被人給殺了，真的是太突然了，小爺爺也沒有什麼仇人的，誰會下次毒手呀？”範偉嘆了口氣說:“是呀，我們也很難過，尤其對寶兒他是最疼了，每次外出上鎮上都會帶文具回來給寶兒，我們家有什麼事也會跟他商量著，現在去了真的有點接受不了。”李樹億說:“剛才聽村長說，孫老太太一見著小爺爺就罵他老不死的，老不正經的，這是怎麼回事呀？”範偉聽了李樹億的話，看了一眼寶兒媽再轉到李樹億，然後說道:“你也知道你小爺爺一生都沒有娶，對對院的老孫太太有過動手動腳的，而且有一次我還碰見了。”範偉回憶起，一天上午李生起來，走出自己的房間，看到老孫太太正在自家的院子蹲著洗衣服，後面的內褲有點出，而且溝也有點。看得李生心裡一癢，其實孫老太太也就五十多而已，也不算老。李生走了過去，笑著說:“小娥呀，在洗衣服呀，老孫呢？”孫老太太回過頭看是李生冷冷道:“到田裡幹活去了。”李生繼續說:“小娥呀，洗衣服累吧，要不我幫你好了？”孫老太太回絕道:“不用了，你該幹嘛去就幹嘛去，不要妨礙我洗衣服。”李生看著孫老太太的股笑著說:“看你說的，我們是鄰居，而且住在同一個院子裡，互相幫忙是應該的，來我來幫吧。”說完蹲了下來，去拿孫老太太的手中的衣服，覺像一不小心握住孫老太太的手，就這樣握著不放手。孫老太太急了說:“你幹什麼呀，趕緊放手。”手掙扎著，但是李生沒有放手，還是笑著道:“小娥，你也知道我一直喜歡著你呀，難道你不知道嗎？”孫老太太說:“李生，這裡還有很多人，你最好給我放手，這麼大歲數還是這麼老不正經，年輕時就是因為你這樣。”李生說道:“我就是這樣，已經改不了了，你就跟我好一次吧？”孫小娥罵道:“李生你個老，趕緊放手，要不然我叫了。”李生忙說道:“小娥，你別呀，我放手就是了呀。”說完鬆開了孫小娥的手，站了起來。

孫小娥見李生鬆手了，馬上起來跑回自己的屋子。李生見孫小娥回房間，也跟著過去。孫小娥進屋後，忙把門關上，但是關的時候，李生攔住了門笑著說:“小娥，這麼急著關門幹嘛呀？我上你屋裡坐坐。”不等孫小娥說，直接進入她家的屋裡。孫小娥氣的真想把李生給殺了，氣憤道:“李生，你最好不要亂來，要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李生屋裡坐了下來笑著道:“我要是亂來你會怎樣不放過我呀？”孫小娥氣的說不上話來:“你…”李生站了起來向孫小娥走了過去，孫小娥一邊向後退一邊說:“李生，你要做什麼，不要過來。”李生一把抱住孫小娥，用嘴在她臉上，頸部亂親。孫小娥掙扎著想要推開李生，但是力氣太小了，沒有推開。李生一隻手直接伸進孫小娥的衣服裡摸她的子，孫小娥年紀大了子早已下垂了。

但是對於李生，摸起來還是很有味道的，這時，範偉從外面回來，走過孫小娥房門時，聽到有人在叫，像是孫老太，於是推開門。李生正在興頭上，突然門打開了，忙把手從孫小娥的衣服裡拿了出來，看向門口。

見是範偉，笑著說道:“是阿偉呀，我在跟你孫大娘在屋裡聊天，這麼你也找孫大娘？”其實範偉早已看到屋裡發生的事了，見李生這樣說，也只好順著他說:“哦，我剛才路過聽到有老鼠叫聲，所以進來看看是不是真有老鼠。”孫小娥也不敢說什麼，要是這事說出去，自己臉上也無光。孫小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跟頭髮說:“哦，好像我剛才也有聽到，看來真是有老鼠，中午等老伴回來叫他去買點老鼠藥，毒死他。”孫小娥眼睛看著李生，就是在說我買老鼠藥一併把你也毒死了，後來，範偉也多次見到李生對孫小娥動手動腳，都是被孫小娥大罵，老不死，老不正經的。李樹億聽了範偉的敘述，真的有點難以想象，自己的小爺爺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不過想想也是，一生沒有娶。生理上一定想要發洩，這種動手動腳也是難免的，但是也太明目張膽了。經範偉這麼一說，難不成小爺爺在對孫老太太動手動腳的時候，被孫老太太給殺了？

李樹億把這個想法跟範偉說:“範叔，你說，我小爺爺會不會是因為對孫老太太動手動腳的時候被孫老太太給殺了？”範偉點點頭說:“這個很有可能。

但是現在沒有證據也不能這樣說。”李樹億說:“範叔你說的是，不過這個可是重要的線索，明天你把這事跟丁所長說說吧。”＊＊＊雖說家裡出了事，但是這個班還是要上的，在出殯的那一天請個假回來就行了，所以第二天一早，李樹億就上鎮上去，但是在出門的時候，碰到了範偉。他正騎車帶著寶兒。李樹億喊道:“範叔，你這是上哪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