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辦法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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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宛下了車,眼睜睜地看著凌譽駕著車子飛一般地跑了。

她慢慢轉過身,看了看眼前這幢高聳的溫氏辦公大樓,腳下有些無法動彈,沒有完成父親千叮嚀萬囑咐的事,無顏見他。

她招招手,一輛出租車無聲地滑到她跟前,拉開車門上了車,出租車載著她消失在溫氏大樓前。

傍晚,溫宛坐著出租車回到凌宅偏院,站在大門外才給凌譽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響了幾聲後被人接起,裡面傳來一個懶洋洋的女音:“喂?是誰?找凌少嗎?他睡著了!”溫宛聽著那並不陌生的聲音,判斷出那個女人應該就是馮基兒,心裡的火突突往上升,不過,又不是第一次了,她有了一些免疫力了,口水,強壓下怒火,淡漠地問:“你是誰?怎麼會拿著他的手機?”

“呵呵!”手機裡傳來女人不屑的笑聲“你是那個叫什麼?”聲音停頓了一下,好像是經過了苦思冥想才想起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名字“叫溫宛吧?也是凌少的女人吧?”那種滿不在乎的口氣,就像在說她溫宛是凌譽的暖女人。

溫宛好想罵人,可是,她卻不屑跟一個吃醋的女人計較那麼多,只想凌譽此時能接過她的電話,所以,沒等電話裡那個女人羅嗦完,她就打斷她的話,厲聲說:“讓凌譽接電話!”她以為凌譽不在手機旁邊,也以為那個女人還會再多些說無聊的話,哪知在她窩火地喝一聲後,手機裡很快傳出凌譽的聲音:“喂,小宛,你在哪裡?”溫宛怔了一下:“我在家門口,你幾時回來…”

“我很忙,你穿上那件藏青的禮服,等會有人來接你!好了,我掛了!”

“喂!喂…”溫宛一肚子的話一句都沒說出來,電話就被掛了。

阿秋聽到門外的聲響,走了出來,看到是溫宛,驚喜地說:“少你回來了?少爺說你回孃家住幾天,我還想著會多住些時候呢。”誰說她回孃家了?看來,凌譽在幫她打掩護,就不知道安的是什麼心。

徑直走回主臥洗手間,脫下衣服,看到那乾乾淨淨的衛生巾,心裡好不納悶,卻也沒多想,調好水溫,舒舒服服地淋浴,足足洗了半個多小時,才將在外面遊蕩了一天的疲憊與風塵全數洗去,擦乾身上的水珠,披著浴巾走出主臥。

“咚咚咚”有人在敲門,本以為是阿秋,她不耐煩地衝著房門說:“別敲,馬上就出來了!”敲門聲停了下來,而她沉浸在自己的心事裡,卻沒聽到有腳步聲在門外走動,繼而有鑰匙進鎖眼轉動了一下,門悄無聲息地開了。

溫宛站在衣櫃前,打開浴巾,光著身子,心不在焉地找起衣服來。

藏青禮服,在哪呢?

目光往回在衣架上打量了兩遍,卻沒找到凌譽所說的藏青禮服,有些累,她懶洋洋地往椅子扶手上一坐,歪著身子找衣服。

凌譽本來想讓小李去接溫宛的,後來想了想,還是親自回來接她。

回到家,就聽阿秋說,溫宛回來後,心情好像不怎麼好,一頭扎進主臥反鎖了門,半個小時都沒出來,本想坐在外面等她的,最後,他還是鬼使神差地敲了門。

房間裡有聲音,卻遲遲不見來開門,他還是忍不住拿出鑰匙來開門。

開門後,令他沒想到的是,房間裡暖氣蒸騰的情況下,溫宛竟然一身光光地歪坐在衣櫃邊,傲的渾圓,能亮瞎人眼睛的潔白,就這麼呈現在眼前,她懶散地伸開兩條光潔筆直的長腿,腿心那若隱若現的黑森林,好像向他發出邀請。

就這麼瞄了一眼,他目光再也移不開了,周身血脈噴張,好想撲上去,好好地愛一場,不過,他還是剋制著自己,畢竟還有相當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做。

“怎麼不穿衣服?是不是想勾引我?”凌譽一出聲,嚇了溫宛一跳。

“你怎麼進來的?”溫宛趕快撈起浴巾披在身上,看著笑得魅的凌譽悄無聲息地站在她的身邊,臉一紅,解釋道:“我洗澡了!在找禮服。”

“哦?”凌譽扯開領帶,往沙發上一窩,勾起角“都兩天了,不生氣了吧?”

“生氣?你在乎我生不生氣嗎?”溫宛沒看向凌譽,手撥拉著衣架,正好找到那條藏青的禮服裙,拿著往浴室而去。

“那當然!”

“為什麼?”

“你是我老婆啊!”

“就這樣?”

“那你還想怎麼樣?”溫宛無言以對“呯”一聲關上了浴室門。

凌譽眨了眨眼,目光一直追逐著她的身影,最後落在她那兩條修長潔白的腿上,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門裡,他才收回目光,覺得下身緊繃得要命,啊呀!不得了,支起了一個小帳篷。

等到溫宛穿上及腳的禮服裙,化了一個淡妝從浴室裡走出來時,凌譽早已恢復了淡漠清冷的表情,看了看腕間的手錶,抬頭說:“快點,時間差不多了。”說完,率先走出房間。

在大門口坐上車,車子開出幾分鐘後,溫宛終於打破沉默:“凌譽,我爸他真的碰到困難了,看看我們能不能幫到他?”這一次,凌譽沒再逃避,也沒問是什麼困難,而是說:“溫氏是一個無底,你填得滿嗎?救急要看看值不值!”經他這麼一提,似乎他說的是大實話,兩個月前,溫氏借了淩氏那筆款子,好幾千萬吧,也說是救急,眨眼間就沒了,急救到了嗎?

雖然溫宛不懂商場運作,但是,道理她還是懂的,如果一個企業完全靠借貸支撐,那麼這個企業的生存意義確實值得懷疑。

可是,如果不救,那溫氏就這麼倒下了的話,她怎麼忍心?又怎麼甘心?

思來想去,她還是覺得應該支持父親賭一把,商場如戰場,輸贏誰也說不定,萬一賭贏了呢?

抱著這種心情,溫宛又說:“值不值還沒個定數!凌譽,你就表個態吧,到底幫還是不幫?”不聽到他親口說出來,她就不想死心,儘管知道他拒絕的可能百分之百。

凌譽虎起臉,扭頭瞄了她一眼,那一眼裡充滿著戲謔,據她的對他的瞭解,那就是答案。

溫宛心裡揪疼,她趕快別過臉去,不想再看到他的嘴臉。

可是,下一刻,凌譽的一句話讓她心情從地獄回到了人間,他說:“辦法還是有的,但是,需要溫氏付出一些代價,不知道你爸同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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