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怪她自己得罪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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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是誰?想幹什麼?”溫宛想大聲質問,想將那人的手撥開,可是,一切都無法辦到,因為她本無法動彈。

身旁的人呼越來越近她的臉,突然就低頭親她的嘴,她想抿緊,想咬著牙,可是,本無法辦到,那人礪的舌頭勾逗著她的小丁香,帶著怪味的**進她的嘴裡,她噁心得想吐,卻也只是心裡在吐。

被親得七葷八素之後,一雙手伸到她的衣領,探索著想解開她的鈕釦,因為本沒有燈光,只是摸在索著,當覺到原來是套頭的t恤衫時,立即雙手抓住衣領用力一撕“嘶啦”一聲,衣領爛了一道口子,一陣陰風灌進前,她的皮膚泛起一層又一層雞皮疙瘩。

可能是對方生病中,本沒多少力氣撕爛她的衣服,也可能是因為她t恤質量太好了,無法撕爛,總之,那人用了一次力之後,就停下來氣,繼而突然壓上她的身體,隔著衣服使勁地磨蹭。

這時,天花板上的一個角落裡,一個閃著紅光的攝相頭正像暗夜裡的鬼眼,將這裡面發生的一切拍攝下來,傳送到另一間房子的電腦裡,一個女人目不轉睛地盯著。

“怎麼搞的?那頭豬就這樣亂搞?”一個帶著尖利刺耳的女聲氣急敗壞地對著手機大叫“不行,一定要拍到有實質的進展金主才會付錢的,否則,一分不會給,咱們不是白廢力氣了?”電話那頭連忙說:“好好好,我來想辦法,你老大你等著就是了。”當溫宛覺身上的龐然大物快把她折騰死的時候“嘩啦”一聲,金屬鐵門開了,有人一邊開門一邊說話:“每人灌一點,讓他們一半清醒就得了,不要過量,知道嗎?”另一個人接著說:“知道了!”

“叭”一聲,屋裡的燈被摁亮,雖然隔著眼皮,但是,溫宛還是瞳孔猛地一縮。

腳步聲傳來,接著,溫宛覺身上一輕,壓著她的人被揪了下來,然後她的下巴被人捏緊,然後一個冰冷的硬物像玻璃瓶口湊近她的嘴,清涼的進嘴裡。

本能想排斥,但是,很快又貪婪地吐咽起來,最後覺那瓶口要離開的時候,她還盡力了一口,因為據剛才那人的談,她知道,這個東西能讓她清醒的。

體後,又聽到那人給翻在身旁的人餵食東西,之後,有腳步聲走了出去,而另一個人還留在屋裡。

“出來!看什麼看?再看也輪不到你碰她。”

“嘻嘻,豹哥,我看到這個女人就口水了,如果不是裝著攝相頭,那人正盯著這裡的話,我一定先嚐嘗這具女的味道,一定很鮮很美。”

“出來,不要說那麼多話,以免留下後患!”外面的人又催促道。

裡面的人好像突然想起什麼,趕快應下:“是是是,我馬上出來。”溫宛覺到臉蛋被捏了一下,接著聽到那人走了出去,燈卻沒有關上。

兩分鐘過後,她試著動了動手指,驚喜地發現,能動了,又動了動腳趾頭,也能動了。

哈,太好了,只要能儘快恢復,她就能想到辦法自救。

但是,身旁突然響起的一把聲音嚇得她魂飛魄散:“溫、溫宛?你、你怎麼在這裡?”也許是解藥起了作用,也許是真的被嚇醒了,溫宛隨著那一聲呼喚,眼睛瞬間睜開了,扭頭一看,身旁的男人竟然是譚文傑,那暗紅的面顯然不正常,她相信,他也是被人綁架來了,而且,一定也是因為吃了不好的藥,所以,儘管他剛才對她非禮,她也沒有生氣。

反而,難友相見,有一種同病相憐的覺,溫宛眼睛有些溼潤了:“譚理經,我們這是怎麼啦?我們現在怎麼辦?”她雖然看不起譚文傑那樣的男人,可是,目前只有他可以依靠。

“我也不知道!”譚文傑一邊四處打量著房子裡的環境,努力地回憶,他記得頭有些暈,然後去了一趟洗手間,走進去,剛關上門,後背就吃了一記悶,接著就失去了知覺,現在看來,自己是被人暗算了。

不過,這個暗算好像連帶著一些福利,那就是眼前這個小美人。

平時,他怎麼引誘溫宛上他的賊船,她都不上鉤,現在,卻有人送她到他眼前了,是不是應該好好消受一下?

剛才,在黑暗中,他悠悠醒來,覺全身像著了火一般,好想降降火,接觸到有清涼的源泉,便朝著源頭摸去,一碰到屬於女的溫軟身體,他身體裡面蟄伏著的意動就像魔鬼一般橫衝直撞,可是,卻不夠力氣解開女人身上的束縛“幹”吃也是沒辦法的事。

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溫宛,一個美好到他想了幾個月都不能碰到一的女人,卻在短短的一個月被總裁拿下了,到底是她眼界高,還是他的魅力不夠?

每當想到這一層,他就嫉忌得像被點了一把火燒著。

不過,儘管這樣,他也不會主動出擊拿下溫宛,因為他玩女人有一個不打破的原則,那就是不情不願的女人從來不玩,所以,儘管他這隻老兔子一直在吃窩邊草,卻從來沒出過事。

譚文傑艱難的挪動身體,慢慢撐了起上半身,坐起來,雙手往臉上來回摩梭了兩下,這才看向依然躺在地上的溫宛。

清秀的五官,白晰得近乎透明的皮膚,哪怕在這稍顯蒼白的光燈下,她依舊美得讓人睜不開眼睛,起伏有致的身材,透著誘惑人心的魅力,哪怕就只是出一截細長小腿,立即引人去想像她沒穿上衣服的妖治樣子。

他好想撲上去,狠狠地“吃”一頓,可是,他腦子裡還殘存有理智,那就是他知道這個女人與凌譽有粘,那就是不是他可以隨便可以招惹的,除非她自己願意。

他想移開目光,卻怎麼也移不開了,他知道自己在溫宛心目中也不是什麼好人,可是,卻還努力裝君子,因為他好不容易才爬上經理的位置,可不想因為與溫宛有了一次糾纏而失去了。

他的目光過於赤果果,深知他的個,也知道他此時被‮物藥‬控制,溫宛很害怕,拼命地往一邊移動,可是惜,她現在身體還沒恢復到可以起身的程度,那怕用盡全力,也只能移動這麼一點點。

“你放心吧,我不會碰你的,可是,我現在真的很難受!”譚文傑說出了心裡話。

另一處房間裡,看著鏡頭裡的男女遲遲沒有發生什麼事,煩躁得又打電話罵人了:“你們兩個蠢豬,怎麼不想想辦法?如果得不到他們的做起來的照片,我們一分錢也不得不到。”溫宛聽了譚文傑的話後,心裡剛剛平靜下來,立即聽到鐵門被得“嘩啦啦”響,然後兩個蒙面男人走了進來,往溫宛與譚文傑嘴裡各灌了一點冰涼的體。

第六覺認為,那一定不是好東西,溫宛沒像之前那樣狂,而是努力抵制。

那兩個人死命地捏住她的下巴,她的下巴快碎了:“不想也得,誰讓你的價錢那麼高?兩百萬矣!”

“求求你們了,放了我吧,只要我能出去,那人給你多少錢,我也會給你多少錢!”溫宛想搏一搏。

可是,其中一個男人冷笑:“我們每次綁架的人都會這樣對我說,你以為我們是傻瓜呀?”溫宛無語,求救般看向譚文傑。

而譚文傑看著她兩眼發亮看著,他是比她有力氣,可是,卻無論如何也敵不過那兩個強壯的男人,不是他貪生怕死,而是有自知之明。

那兩個男人走出去後,溫宛很快發現自己全身燥熱不已,頭更暈了,暈得她幾乎看不清譚文傑的樣子。

此時,譚文傑也不好受,他知道剛才下去的是催情藥,藥比之前的強了一百倍不止,才下兩三分鐘,他的身體就快炸開了。

再看看溫宛,他絕對相信,此時的她一定不會比他好過,那是不是預示著他與她必須發生點什麼呢?而且,兩人都受‮物藥‬的控制的情況下,就算清醒後發覺了,也不能怪他是不是?要怪,就溫宛她自己得罪了人。

所以,就在溫宛向乎無意識地撕扯自己身一的衣服時,他也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很快就全光了,然後不管不顧地撲了上去。

“凌譽!凌譽!”溫宛呢喃著,張開雙臂接撲到她身上的男人,同時送上自己滾熱的嘴,可是,覺到入嘴的味道不好,又想推開他的臉。

男人哪會放過,全身的火早就快將他燒成渣了,一邊親吻著她的嘴,一邊撕扯著她的衣服。

溫宛殘存一點點意識,在被推高的衣服時,拉下一點點,退下褲子時,又拉高一點點,怎麼也想拒還的樣子,因為太緊身了,脫到一半,便卡住了,拉不上來,也脫不下去。

譚文傑急得滿頭是汗,用蠻力撕爛她上衣,前立即一片清涼。

“啊!啊!”意識回籠了一點點,看清眼前的男人是譚文傑後,溫宛大聲尖叫,趕快抱緊了光洩口,就地一滾,滾到了牆角落…

她的兩聲尖叫,傳得遠遠的,立即就有人“咚咚”向這裡奔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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