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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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離開後,項雪沉半坐在榻上,為她的傷口纏上棉布。

“你真是個是名副其實的大麻煩!”

“對不起…”動了動蒼白的,她眨著眼,總算是能坦自己心裡真實的情

心裡漲滿著幸福的覺,讓她有些虛浮的不真實

她的罪惡被赦免了嗎?

輕抬起軟軟柔荑,她哽咽地撫著項雪沉那疲憊的俊顏。

“我讓你難過了,對不起!”反手握住她的手,他語重心長地道:“只要這一次之後別再讓自己受傷了,那我便不會再傷心、難過了。”

“雨兒知道。”微揚長睫,輕然出聲,一覺到他的氣息襲來,她的已被他攫住,溫柔至極地注入無比的意柔情。

淚水潸然落下,她雙手攀在他的寬肩上,全心全意把自己付與他。

“恩哼!”霍地清喉聲不識相的介入,柳單遠毫不避諱地硬杵在兩人視線範圍內。他置下手中的葯碗,旋身坐下,支著下顎道:“無賴惡漢!我已經可以完全確定,我攢在身上的這方繡帕已經讓你給搶走了。”項雪沉輕揚起笑,坦誠道:“那方繡帕現在的確是我的了。”挑起眉,柳單遠俊雅的臉龐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

“什麼繡帕來繡帕去的,你們在打什麼啞謎?”瞧著兩個大男人明裡來暗裡去的眸光,她不解地扯了扯項雪沉的衣袖直問道。

“有人在抱怨好不容易找到了妹妹,卻連一丁點久別重逢的相認時間也爭取不到,嚴格說來是應該是嫉妒的表現。”按捺不住地輕笑出聲,她才抿了抿對柳單遠道:“哥,對不起,是雨兒不好。”面對柳單遠,她始終懷著一種忐忑的心情,尤其恢復記憶後,她更加覺得自己無法面對摯親。

扮哥是俠士,而她卻是殺手…

縱使迫切地想知道他的一切,卻總是因為如此強烈的身分反差,讓她本沒辦法抬起頭來正視他。

一聽到妹妹歉然的語音,他毫不留情地將項雪沉攆到一邊去,而項雪沉也識趣地暫時離開,不打攪他們久別重逢的團聚。

“早說過不怪你了!傻妹妹!是哥哥不好,當初如果我拉緊你、抱緊你,咱們就不會失散了…是哥哥不好…”噙著笑替她撥開頰邊的髮絲,他寵溺道:“知道嗎,你和娘長得好像,在沙場上匆匆一瞥我就有這種覺了,只是沒想到…你會是阿沉口中叨唸的心上人。”她低垂下頭,掩不住兩頰泛起的羞澀,轉開了話題。

“那武叔叔好嗎?”

“武叔幾年前過世了,臨終前還掛念著你。”談起沈武,柳單遠心口有著遺憾,俊眉因此染上輕愁。

“這些年武叔為了我本沒過過好子,他為柳家做的,咱們一世也還不了。”握住他的手,柳映雨也不紅了眼眶。

“找一帶我去給武叔上香,告訴他,你找到雨兒,接雨兒回家了!”哽咽了嗓,她終於能如償所願回到家人的懷抱。

那曾經怨懟、憤恨的心情,已驟轉為對上蒼無限的

“這事急不得,眼前的大事是你和阿沉的婚事得快快進行。”

“哥…”微微一怔,她心口發熱地喃道:“其實我壓沒想過和項大哥的婚事,我知道廣叔心頭有著橫越不了的鴻溝,再怎麼說,我是東廠殺手是抹去不了的事實,他無法接納我,是可以理解的。”她低幽的話讓柳單遠霍然大叫。

“這可糟糕了,經你這麼一提才想起來!”取來葯碗,他神秘兮兮地對她笑道:“月嫂特別、特別囑咐我,這碗葯一定要親眼監督你喝下的。”狐疑地輕揚眉,她不解地問:“是什麼?”

“放心吧!扮拍脯向你保證,廣叔絕對會歡快喜準你過門的。”

“為什麼?”瞧她又是一副傻呼呼的純真模樣,柳單遠都快忍不住想要像小時候一樣偷偷親啄妹妹粉的小臉。

“這就要問項大將軍對你做了什麼事嘍!”聳著肩,他俊秀儒雅的臉龐有著避重就輕的嫌疑。

人家閨房裡的事,不是他這個做兄長的可以隨意提起的。

掠過她仍未意會過來的神情,柳單遠頭痛地做了總結。

“總之這些子你就乖乖養傷,準備當新嫁娘,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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