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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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早上坐下辦公到下午一點,袁至磊始終不曾離開過那張椅子,瞧他又批閱公文又打電話,時而皺眉時而沉思,簡直達到了渾然忘我的境界,一點也沒把杵在那兒的蘿娜看在眼裡,當她是個透明人。

她花了一個晚上擺的ps,好不容易選在今天那個小煞星不在的時候,偷偷從b棟潛了過來,不為其他,只盼能讓袁至磊多注意她,讓他知道有個女人自始至終都在等著他。縱然知道這可能不大!但她打破這可能,她不願相信他是個鑽石心腸的負心人,她不願三年多來追他的苦心全付諸水,她相信總有一天會等到他。她可沒預算把下半輩子也押進去,所以她的野心是在這一年中把自己嫁掉,說難聽點是…將自己貼張“貨物既出,概不退還”的標單推銷出去,反正她只管售前服務,不管售後保證。

蘿娜不耐他的無視,率先走近他面前,搔首姿,猛送秋波。

“威利──討厭!才一個月不見就另給新歡,大對不起人家了,人家好心替你頂掉美國考察,而你竟然在我回來之後間也不問、甩也不甩,你是何居心?”說著說著蘿娜就把手靠在袁至磊寬厚結實的肌上,整個人貼在他身上。

“蘿娜,正經點,現在是上班時間,豈可擅離職位?再說是你自個兒情願代替我,我可沒拿槍架在你頭上,所以我沒義務對你躬身行好,你要搞清楚,不要逾越才好。”他冷漠的開身子,誰知她卻像蛇一般愈纏愈緊。

“哎呀…人家不管啦!你從來就不曾這樣跟我說過話,我知道了,是因為那丫頭片子。好啊!那身材平板、沒沒腦、放蕩不羈的野丫頭也敢跟我爭?她算哪蔥?威利,你告訴我,你不會喜歡上那丫頭的,對不?”一提到阿,她就滿肚子怒火,不妒從中來。

“不巧得很,我正鍾情於她。”為了讓他耳清靜,至少先得把她給轟掉。

“鍾情?不可能的”這是多麼可笑的事,你連愛都不曾給過別人,你懂得愛人嗎?你愛她嗎?”蘿娜聞言幾近瘋狂了。

“愛?”袁至磊顯然被問倒了。

愛?他愛阿?還不可能這麼快發生吧?他只不過是衝口說出一個隨便打發蘿娜的理由罷了,他只不過是愛逗她,愛看她氣炸時的俏模樣,不喜歡看見地憂鬱、愁眉苦臉的樣子,那會讓他很不好受;他更不喜歡她離開地,那種覺像是失去珍寶般的難受…除去這些,應該不會有什麼了吧?可他心底卻有種從沒有過的踏實,彷彿是從那丫頭進駐他的心開始。啊!難道他的心…

蘿娜很滿意看到袁至磊困惑不解的表情。一來,她還沒有失去機會;二來,那丫頭在他心裡還算不上分量。也就是說,她大可慢慢來,速則不逵。她可不要平白失去到手的金龜婿,尤其是敗給那個什麼都不如她的丫頭,有失她的顏面。

“好了,好了,威利,我們不要再談那些了,我…”她話未說完,就被破門而入的阿嚇了一跳,隨即示威地更摟緊貼近袁至磊,近到整個上半身找不到一點空隙。

站在原地的阿倏地刷白了臉。她只離開了一下子,他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找人陪伴。說來好笑,從見了那姓袁的與那女人似乎情匪淺,就讓她想忘也忘不掉;也不知自個兒是著了什麼鷹,竟想問清楚她與他是否真有一腿?雖然問他本人會更清楚,但不知怎麼地就是難以啟齒,尤其此刻他們兩人摟得緊緊的,讓她好生妒意。

妒意?她從小到大沒有這般吃醋的覺呀,難不成那是人家所說的,怕那女人搶了她飯碗,沒了衣食父母,所以就厭惡她?不管了,一定是這樣沒錯。

她用從沒有過的輕蔑淡淡地瞥了袁至磊一眼,轉頭對著那女人說:“真是稀客,什麼風把你從b棟吹過來啊?不是號稱自己是‘上班不言私,下班不談公’的嗎?這會兒倒是八風吹不動,字過江來?”她指桑罵槐。

眼前這個女人波大無腦,有瘋狂的採購,講究名牌卻無品味,最擅長招蜂引蝶、爭風吃醋,設計女人、勾引男人,誰要是愛上這種女人,表示自己也相去無幾了。

袁至磊推開蘿娜!用足以冰凍三尺的冷峻語氣說:“最好別再讓我在上班時間遇到你,否則難保你這工作不會飛掉。”蘿娜站起身,忿忿地掃了一眼阿,又怨恨地看了眼背對著她的袁至磊,拂袖而去。

袁至磊見阿也正要離去二個箭步閃至她身後一把圈住她,把門給反鎖起來。

“好濃的醋意啊!丫頭!吃醋了?小女孩倩竇初開了?”他似笑非笑的盯視她。

這回她可嚇呆了,非僅如此,那臉蛋還如火燒般的通紅起來。

“你…你在說什麼?誰吃醋了?純粹私人恩怨,別把你的事往我身上攬。”她差點咬到舌頭。

誰知袁至磊二話不說便輕啄起她的小嘴,低頭瞧見那丫頭倒也不抗拒!反而羞澀的紅了臉,當下心情不自的又湊上去與地反覆舌戰。他吻上了癮,不覺熱烈探索,只想將她融為自己的一部分。

全沒了主張,四肢軟軟的不勝支撐身子,要不是他有力的擁住她,只怕現在她已是軟泥一片的癱在地上了。她又覺得好奇,這個吻跟以前他強行佔吻不一樣,她覺這個吻充滿柔情意,一瞬間,他們的心是如此接近,不再陌生,先前的氣惱也一掃而空,她有些恍忽了…

袁至磊看著她粉的瓜子臉白裡透紅,此刻正嬌羞的埋在他懷裡。

覺得兩片瓣正熱辣辣的又腫又痛,見他抬起自己下巴像沒事的人一般,不覺對他結出一抹絕的笑容,惹得他痴然相視。

“咳!咳!”兩聲乾咳忽地響起。

像做壞事被逮到一樣,羞赧的偏過頭去。

“小馬,你怎麼進來的?”袁至磊皺眉沉聲問。

“聖人──你忘了我有鑰匙?”馬少?大剌剌地坐在沙發上。

“你們也真奇怪!不是親嘴就是吵嘴,一是一,二是二,不可以不三不四,奉勸你生活至少要五音六律!不可以亂七八糟,綜合以上各點,便可以十拿九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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