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六章賭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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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虎崽看到許旭拿著槍臉上陰晴不定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時,他的心裡很是害怕對方一不高興就把自己給宰掉,雖然自己父親的勢力比起青狼來還大上一分,自己也可以子仗父勢的在這裡橫著走,可是真要是人較起真來,尤其是與自己父親同為一個隊的隊長青狼較起真時,那自己也討不了好,按照猛虎的規矩,調戲別人的老婆那是要斷一手一足的。眼看著這個許旭的臉不善,要是對方一個衝動就崩了自己,到時候是自己有錯在先,許旭有青狼的支持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哪怕自己的父親真的狠的下心來與他們為敵,可這些都不重要了,真要是死了,那就什麼都沒了,所以,能夠從對方的槍口下逃生,那才是至關重要的。
“許先生,您是我們猛虎組織的貴賓,我們大家都是好朋友,你還是把槍收起來吧,這東西年代久了,容易走火。”躺在地上被許旭用槍指著頭的虎崽看到那黑黝黝的槍口時,心裡難免會有些發,他試著想要去撥槍口,可是被許旭一個可以殺人的眼神給嚇住了。
“嘿嘿,虎大少爺,你說我們之間有成為好朋友的可能嗎?我們總共就見過三次面,兩次你在調戲我的老婆,一次是你老爸押著你來向我賠禮道歉。而且像你這種級別的大少爺,我也是高攀不起啊。”
“許先生,瞧您說,其實我就是一個混蛋,就跟您剛才說的,我就跟一跳蚤沒什麼兩樣,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您就放了我吧。”虎崽在許旭的槍口下哀求道。
“呵呵,別急啊,我們難得在這種情況下見一次面,再聊聊。”嘴上說聊聊,可許旭卻閉著嘴巴心裡還在盤算著要如何才能讓這個花花大少長點記,要不然的話,還真不知道這個傢伙會做出什麼事來,要是來個殺人奪
就糟了。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打開了孩,一直躲在裡面觀察著情況的薛如妃見自己的‘男人’已經回來了,並且還控制住了局勢,所以就出來了。
“旭”警花一路狂奔一邊還呼喊著男人的名字,在經過花花大少躺的位置時,她一腳就踹了過去,剛好中對方的膝蓋,一陣如同野豬般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猛虎基地。
“喂,乖乖的別動啊,小心我的槍走火。”看自己的老大被人扁,旁邊的有些人又開始蠢蠢動了,不得以,許旭只得出面“維持秩序”了。
“幹什麼,幹什麼啊,你們沒看到本少爺在這裡練習嗓子啊,都給我老實的在站在那裡,誰要是再敢動,小心我扒了他的皮。”躺在地上的虎崽也高聲的嚷嚷起來,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就為了這點事要了自己的小命,那可就大大的虧了。
看到薛如妃踢人的那一腳,許旭的眼前忽然一亮,他的心裡有了一個計較。
“虎少爺,我們來玩一個遊戲怎麼樣?”
“什麼遊戲啊?”
“當然是我們之間的遊戲嘍,拳擊,散打,劍術,槍術也行。”
“唔唔,我不跟你打。”虎崽將頭搖的跟撥鼓似的。
“那你要跟誰打?”
“我誰也不打,在這個基地裡,還沒有我能打的過的人,除了老人跟小孩外。”虎崽恬不知恥的說道,看來這傢伙真是一個仗勢欺人的膿包大少爺。
“那女人呢?”
“女人我當然打的過了。”
“那好,那你就跟我老婆打,我告訴你,今天的你把我惹的很不高興,如果不按我說的做,我說不出會做出什麼事來。”許旭晃盪著手裡的朗寧威脅道。
“許先生,您真的要我跟嫂子打?”虎崽抬頭看了看警花在陽光下那絕美的臉龐,心裡不一陣放蕩,這美女的殺傷力實在是強大。
“是,不過為了防止意外,這動刀動槍就算了,你們就比比拳腳吧。”許旭可怕薛如妃受到什麼意外哦。
“好啊,我就不信連個女人也打不過。”能跟美女過過招,虎崽的心裡還是很樂意的,怎麼說也能跟她來個近距離的接觸。
“看你這樣有信心,要不我們之間來點賭注怎麼樣?”
“什麼賭注?”
“這樣吧,如果你贏了,我讓我老婆今天陪你出去散散步,怎麼樣?如果你輸了…”
“別說了,如果嫂子贏了,要什麼我都答應你。”一聽許旭開出了這樣的賭注,虎崽不待對方說完就應承了下來,在他看來,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人怎麼也不像是個會家子的人,不然的話對方也不會那麼害怕自己,連敲個門都躲在房間裡連吭聲都不敢。同時,虎崽還看到:當許旭要求美人跟自己打一場的時候,她的臉上滿是害怕跟焦急的神,沒有一點成竹在
的樣子。
至於許旭為什麼要開出這種等同於半頂綠帽子的條件,虎崽將其歸為了不是他腦子有問題,就是閒著沒事幹想找樂子玩玩,同時,他也在心裡將許旭狠狠的羨慕了一把,有這種特殊喜好的人,心裡一般都有點變態,在上玩sm那是很正常的事,想到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女被人玩sm,虎崽的心裡一陣心痛。
“好,那我跟你嫂子說幾句。”許旭拉著薛如妃走到了遠處,得到自由的虎崽抓緊時間在那裡活動手腳,那樣子看起來竟然還是有模有樣的。
“旭,你怎麼要我跟他打啊,我怕是不行了。”
“放心吧,那混蛋不跟我打,有什麼辦法,可是看到他再三的騷擾你,我的心裡就難受,這裡畢竟是他的底盤,我們也不能把他怎麼樣,但是這口惡氣我們是一定要出的,你就放心的上場吧,在你失憶之前,你可是全國出了名的女子散打王,有時候連我也不是你的對手,對付一個膿包,你是綽綽有餘的了。”
“真的嗎?”薛如妃眨巴著自己那雙人的眼睛問道“可是我的腦海裡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那是當然的了,你失憶了嘛,對很多事情都沒有印象了,但是學過的功夫你是不會忘記,因為功夫從一定程度上來說就是人的一種本能,你現在就替我好好的教訓那個混蛋,讓他以後看到我們就要繞道走。”
“可我的心裡還是沒底。”
“沒事的,我相信你的實力,不然的話我也不會跟對方提那種賭注了,你可是我的寶貝啊。”
“真的嗎?”
“當然,當然。”許旭憐愛的將對方抱在了懷裡,心裡還在一個勁的道歉著:如妃,如果可以的話,我是不會讓你做的,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啊。
其實,許旭讓薛如妃跟花花大少打上一場,他希望能夠藉此發殘留在警花腦袋裡的記憶,失憶這種東西很是複雜,這就好比忽然有一扇門將所有的東西都給關在了房間裡,想要打開這扇門,通過鑰匙那是唯一的途徑,而這把鑰匙往往就是她最在意的某一人、某一事、甚至是某一句話。許旭知道,在警花的最內心深處想的就是要除暴安良,所以,這次他就靈機一動想到了用教訓花花大少來刺
警花記憶的辦法,至於比賽的輸贏,他是一點也不擔心,因為這完全
作在他的手上,在他的手裡緊緊的拽有一塊小石頭,而這個武器隨時都可以讓虎崽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