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如此香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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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的陽光照在花叢裡,照在大街上,幾乎照亮了所有的地方,卻沒能給這間昏暗的小房間帶來一點光輝,因為窗邊懸掛著一塊又厚又大的簾子!
房裡坐著兩個人,就坐在這漆黑窒息的環境裡,彷佛自恆古以來就已習慣坐在黑暗中。他們的身形輪廓十分模糊,但是兩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卻在發光!
“你覺得如何?”一個低沉的男音打破了寂靜。
“這個人果然像傳說中的那樣…”對面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沉道∶“武功不錯,人也很聰明!我擔心他會妨礙我們的計劃!”男音淡淡道∶“可是他也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好
!
只要你能用臉蛋和身體把他惑住,一切仍將在我們的掌握之中。”女音猶豫著道∶“但我隱隱覺得,他將成為一個極大的潛在威脅…我們是否應該防患於未然,現在就阻止神風幫勾結上他?”男音斷然道∶“恰恰相反!如果那幾個當家真的想找他,對我們來說反而是件好事!嘿嘿,這齣好戲裡再多一個‘逐花
子’,那可就越發熱鬧了!”女音吶吶道∶“不過…不過…”男音突然冷笑道∶“不過什麼?你難道看他長得俊,就動了
心?就沒信心完成任務了?”
“任務我是一定會完成的。”女音忽地變得無比狠毒,一字字道∶“那個賤女人絕對無法再活七天!”***“你帶我瞎闖了半天,就是要到這裡來麼?”任中傑疑惑的瞪著侍芸問。
他面前是一個脂粉氣十足的紫紅小門,門口的招牌上嵌著“風月小築”四個字。侍芸抿嘴一笑,斜睨著他道∶“你不是正想來這兒大展身手嗎?我可以向你保證,進去後你絕不會失望的。”任中傑苦笑道∶“我知道‘風月小築’是金陵城裡最有名的尋歡場,裡面集中了眾多
藝具佳的當紅花旦…不過,現在好像不是個逛院子的好時機吧!”侍芸嬌嗔道∶“誰說我們是來逛院子的?你想到哪裡去了?告訴你吧,你要找的鬼臉書生就在裡面。要是不怕死,你就衝進去好了!”任中傑揚了揚眉,
慨的道∶“這位鬼兄原來也是同好中人,難得難得!”邊說邊拉起了侍芸的纖手,兩人一起展開輕功躍上牆頭,悄沒聲息的饒過了門前巡視的護院打手,掠到了一條花間小逕上。
“平常他就在那間舍裡等我。”侍芸指著坐落在花叢中的一間小房子道∶“但我認為現在裡面不會有任何人的。既然剛才的暗算失敗了,他肯定早已逃離此間,難道還會等在裡面讓你捉拿嗎?”任中傑沉聲道∶“他的人當然已經離開,可是必定會有些蛛絲馬跡留下。再說,你
本不知道他的底細,他為什麼還要殺你滅口?可見其目的是想阻止我來這裡查看…”說話間,兩個人已經來到了
舍近旁,正想潛在窗下查看動靜,忽聽得房裡傳出一個尖銳難聽的聲音,陰惻惻的道∶“任公子既然來了,為什麼不進來?”侍芸頓時花容失
,拉著任中傑的手緊了一緊,顫聲說道∶“是他!他還沒走…”任中傑也有些意外,但畢竟經歷過許多大風大
,仍顯得從容自若,口中笑應道∶“主人不請,怎敢擅入?”那聲音冷冷道∶“想不到任公子竟是個如此有禮有節之人,失敬失敬!現下我不妨告訴你,這間
舍的正門有三道埋伏,窗旁有五種機關,室內更有數十位好手恭候。進與不進,公子儘可自決!”侍芸的雙眼望著任中傑,懇求的搖了搖頭。
但他卻似沒有看到,氣度沉穩的邁步向門口走去。他的神是如此輕鬆自在,就好像一個走向情人香閨的花花公子。侍芸嗔怪的頓了頓足,也只好跟在他的後面。
“吱──”的一聲,兩道木門已被左右推開。
這剎那間,任中傑的四肢百骸都灌注了真力,準備應付隨時出現的危險。誰知門裡面竟沒任何埋伏,窗旁邊也沒有任何機關!事實上,任中傑簡直沒有遇到半點麻煩。他的眼前忽地一亮,就看見滿室的光華和那數十位“好手”──豐潤的臂,皓白的腕,纖柔的手!好美的手!二十多個姿容秀麗的美女,四十多雙手。美女的臉在媚笑,手在脫衣。眨眼間,所有女孩的衣服都褪了個乾乾淨淨,赤的
出了環肥燕瘦、或豐滿、或窈窕的
體。
一對對大小不一的房在活潑的抖動,一雙雙結實修長的玉腿似分
合,隱隱的
光在腿間的隆起處盪漾。她們的樣子有點兒風騷,但又不是太過放蕩,正是最能誘惑男人的表情。
面對這種香豔刺的情景,恐怕天下間最正經的道學先生都會忍不住偷看多兩眼,可是那個以往最好
的風
子任中傑,卻偏偏連瞧都不瞧這群美女。
此刻,他的目光正饒有興趣的看著坐在屋角的兩個人。兩個身材中等、正襟危坐的男人!一個戴著黑無常的面具,一個帶著白無常的面具。他們穿著的是同樣的一套儒衫。
若不是那猙獰的面具礙眼,看上去就像是兩個飽學的書生。侍芸也在看著他們,驚呼道∶“怎麼多了一個?這…這是怎麼回事?”任中傑微笑道∶“無常鬼豈非本來就是兩個的?只是,你從前遇到的,是這位黑臉鬼,還是這位白臉鬼?”侍芸臉現茫之
。
道∶“有時是個黑麵具的人,有時又是個白麵具的人。不止面具,他的聲音也每天都在變化,聽也聽不出來,可是他曾經對我說,鬼臉書生只有他一個的。白臉也好,黑臉也好,都是他的掩飾之道。發”任中傑目光閃動,對著二人一揖道∶“不管哪位是鬼臉書生,在下都有一件事請教…”白無常打斷了他的話,冷冷的道∶“不管你想請教什麼事,都必須先和我們來兩場比試。只要勝了我兄弟二人,我們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任中傑神不變,道∶“哦?卻不知你想比試什麼?”他說到這裡頓了頓,掃了一眼滿室的
女,譏嘲的道∶“難道想和我比御女之能麼?”黑無常厲聲道∶“正是和你比御女之能!”話音剛落,他的人已霍地站起,雙手抓住身上的儒衫用力一扯,把內外衣一起除了下來,盡數丟在腳邊。
與此同時,那些女們也開始行動了,她們彷佛得到了命令一樣,整整齊齊的列成了左右兩隊,然後個個手腳著地的趴在了地上,把雪白的
部高高的翹了起來,任中傑怔住了。
還來不及說話,黑無常忽然空飛躍,輕靈的掠過了大半個屋子,準確地落在了左首那隊的第一個女人身後。他一聲暴喝,手掌已捏住了她的雙向兩側分開,
下的陽物如同巨龍一般,狠狠的、毫不留情的從後面捅了進去。
“嗚…”女人發出了一聲充滿愉悅和快意的嬌,
肢立刻
合地前後款擺。豐碩的
球像兩口吊鐘一樣垂下,跟隨著
的節奏亂搖亂晃。
嬌媚的臉上意盎然,顯然沉浸在極度的快
中。黑無常縱聲長笑,一身黑得發亮的肌
塊塊鼓起,和滿室女子的瑩白膚
恰成鮮明對比。
他一邊大力地朝前衝刺,一邊神氣活現的道∶“任公子,據說你是天下一等一的酒
之徒,今天不妨好好的來較量一下。你看,這兩隊各有十二個狂蜂
蝶,都是閱人無數的歡場名
。你我二人各出絕學,且看是誰先在女人身上倒下!”任中傑苦笑,回頭望了侍芸一眼,只見她早已雙頰暈紅,俏臉低低的垂在
前,似乎連看都不敢看這羞人的場景。白無常卻穩穩端坐在屋角,一聲不響的凝望著正前方,彷佛對這種場面已是司空見慣。
“卻不知這位老兄又想比什麼呢?”任中傑盯著他,緩緩的道∶“何不先行說出,也好讓在下有個心理準備?”白無常冷冷的道∶“酒!”任中傑拊掌道∶“想不到閣下也是個好酒之人,妙極妙極!只是…酒在哪裡?”白無常站起身掀開座下的席子,現出了一個半人多高的大酒罈。原來他剛才竟是坐在這酒罈子上的。他揮掌拍開了壇口的封泥,一股濃濃的酒香登時瀰漫在空氣中。
“你一口,我一口!誰先醉,誰就輸!”他的話語極為簡單,吐字發音更是顯得有氣沒力,可是他的臂力顯然極為了得。
也不見他如何使勁,六、七十斤重的酒罈子就已被單手高高舉起,然後他的手腕略略傾斜,一道細長的酒線從壇口垂直地落下,分毫不差的掉進了他的嘴裡。任中傑了
鼻子,慨然道∶“好香!
有如此香的美酒,如此香的美女,夫復何求?這樣的兩場比試,我任某人一定奉陪到底!”說完,他就縱身朝右首那隊姬女躍去。
他的輕功好像並不強,飛掠得也不如黑無常那樣快。不但不快,甚至可以說是慢極了,就像有看不見的線把他吊在半空中,拖著他一點一點的向前飄去。
最奇妙的是,他居然能在飛行的同時伸手解釦脫衣,當他落到地上的時候,身上又變回了光溜溜的原始狀態。
“哦──”女人們不由自主的發出驚歎聲,一雙雙眼睛痴的望著他。這個男子的魅力簡直是出乎想像。
那灑脫自信的微笑、結實健美的肌、雄睨天下的氣勢,都是這樣令人著
,就連見識過最多男人的當紅名
,都情不自
地被他的風采所
引。黑無常的眼睛也在看著他,看著他
下的“本錢”不屑的道∶“我還道任公子有何過人之處。原來尺寸大小也十分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