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的偽高潮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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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秋跑過來,說:程也,你就是個王八蛋。然後就不聲不響的替我脫衣服,就算是我的內褲,許秋也替我扒了下來,我低頭看了一眼已經凍的縮成一團的小弟弟,牙齒打著架對許秋說:“許,許,秋。你摸摸它,看,看它還有沒有反應。”許秋卻不說話,脫下她外面的運動褲,讓我抬起腿來穿上,許秋的褲子緊緊的束在我的腿上,提到小弟弟上面就被褲襠給擋住了,許秋就一把攥住小弟弟,給暖了一會,說:“真凍沒了才好。”把那個人拖到車跟前,我和李良也扒光了他的衣服,把他關到後倉裡面,我也換上了平時準備換的衣服,讓許秋坐上車直接開過河堤,花還在前面的街道上等著呢。和花匯合以後,我們直接去了最近的派出所,把他給值班的民警,民警給他
了一身衣服穿上,直接帶過去審問,我讓李良先回去,他老婆剛生孩子不久,回去的時間不能太晚了。
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來還沒有問花是不是那個人欺侮了她,就問花和她遇到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不是,那晚是個年輕人,雖然沒看清他具體的模樣,但無論身高還是口音都不是一個人。”花的身體也顫慄著,抱著還凍的發抖的我,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邊哭邊說說:“老公,我們…不要…找了好不好?我知道你…你想給我出一口氣,但你這樣…我真怕,怕你出什麼事。”
“沒事的,我真的沒事,你放心吧。有你在,我才捨不得出事呢。”我拍著花的肩膀說。
“許秋,對不起。”聽到花說抓到的不是同一個人的時候,我第一反應就是對不起許秋,讓她受了那麼大的屈辱,甚至差一點被那個男人給得程了。
“沒事兒,不是說了為民除害是每個公民應盡的責任和義務嗎?”許秋的眼裡也含著淚水,但卻揮了揮手,裝作無所謂的說。
過了一會兒,民警出來了,帶著那個男人。看起來他卻是個老實人,四方臉兒,曬得黝黑。濃眉下面的眼睛只瞅著地下,不敢看我們。
“你們在這等一會,還有其他人,我們現在帶著他去抓回來,要是見他沒回去,時間長了別讓給跑了。”那個民警說著,喊了兩個協警,一腳把那個人給踹進麵包車裡說:“我最恨的就是你們這種強姦犯,應該就逮到一個槍斃一個。”我和花還有許秋焦急的等著,花的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許秋走過來拉住花的手說:“也許現在警察去抓的就是你碰到的那個人。”
“嗯,我覺就是他。”花說。
等待是這世間最難熬的一件事,大家肯定都深有體會,但那一晚,在等民警回來的五十分鐘裡,我卻覺得是度過了一個世紀,就那樣和花,還有許秋,在沒有別人。
那個中年男人帶著手銬先一個人進來,接著兩個民警押著一個長頭髮,瘦高的男青年走了進來,在他踏入大門的那一刻,我覺花顫抖的更加厲害了,就緊緊握住她的手問:“就是他?”花點了一下頭,嘴
哆嗦著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那個男青年看見花的時候,卻是臉一變,原來鎮靜的臉上慌張起來。我不由怒火直往頭上衝,衝過去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就往他的臉上踢,旁邊的兩個協警正要攔我,那個民警卻讓給他們使了個眼
,他們就停了下來。過了一會,欺侮過花的男青年的臉上已經滿是鮮血,嘴裡大叫著:“殺人了,警察管不管?”那個民警才過來把我拉到一邊,對那兩個協警說:“帶下去錄口供。”
“兄弟,你打的好,我們現在有規定,不能打人,要是擱以前,我自己上。”民警對我說:“等會你們錄個口供就可以回了,回去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就給我們了。”
“謝謝。”我說。
給我們錄完口供的時候,那個男青年已經招認了,原來他和今晚出現的那個中年人都在河堤上幹活,兩個人住一間宿舍,那個中年人經常向那個青年講他都上過那些女人,那些女人有多麼的漂亮,時間久了,那個青年就忍不住的說:“你就沒見過真正漂亮的女人,我前幾天在河堤上強姦了一個跑步的,那皮膚白的就像雪一樣,身材比柳巖還要好,長相比范冰冰還漂亮。”那個中年人不信,那個青年就拿他拍的花的照片給他看,中年人看的眼熱,就喊著要和青年一起行動,那青年嫌天太冷了,兩人約好要是沒有警察查的話,等開了就行動。
“她說不定還捨不得報警了呢,我的大雞吧在我們村可是有名的,是個女人就喜歡。”那個青年過了半個月,見沒事吹牛說。那個中年人就越發羨慕起來,實在忍不住了,才在今晚一個人跑出來,結果就碰上了許秋。
那個民警拿著男青年的手機給我們看他拍的花的照片。手機裡面拍了花十幾張照片,有花抱成一團躲避的,有花躺在地上,褲子被扒到腳腕,眼裡著淚的,還有專門拍花的
的,花兩隻手臂
叉著擋在
前,但還是掩不住潔白的兔子一樣的
,還有專門拍花陰部的,沒等我看完,許秋就一把搶過去,摔在地上,接著一腳給踩了個稀巴爛。
“別踩啊,那是證據。”民警在一邊大叫著。
“我們這還有一條上面沾了他的內褲,明天我給你送過來,這些照片必須銷燬。”我說完,把地上四分五裂的手機全都裝進衣兜裡,我怕警察他們的技術能還原。
“好吧,那就麻煩你明天一定送過來。謝謝你們的配合。”第二天我沒有上班,把花的那條內褲送到警察局,那位民警告訴我,那兩個民工已經被正式批捕了,接下來就等著檢察院起訴了。
“最低也判他們個十幾年”民警對我說。從派出所出來,看著街上的車水馬龍,我覺得一身輕鬆,花昨晚回去,在我的安下,情緒也穩定下來,我說好讓她今天請一天假,我帶她去逛逛商場,好久都沒有一心一意的陪著花逛街了。
第三天我一到公司,就把許秋叫過來,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在她的耳邊不停的說著“對不起”許秋開始的時候拼命的推我,但當我的嘴含住她耳鑽滿滿的耳朵的時候,她的身體一顫,就停止了抗拒。
“許秋,等會我們就把股份變過來,公司以後我們兩一人一半。”我嗅著她的味道,在她耳邊說。
“不用了,現在的股份我已經很開心了。你的手亂摸什麼啊?”許秋突然一口咬住我的耳朵說。我的手卻已經伸進她的褲子裡,手指滑進她那緊緻致,嘟嘟的
縫裡面去了。
“沒什麼,好久沒聞它的味道了,你不是說老孃長這個,讓誰
不是
嗎?
等會中午出去,我們開個鐘點房吧?”
“滾。”許秋抓出我的手,整了整衣服說:“還有很多事情做呢。”沒有等待的子無論歡樂與哀愁,都過得飛快,眨眼就過了臘八,我們“喜多芬”保健紅糖的代理已經突破了十萬,生產線生產的速度都跟不上了,我給許秋買了一輛攬勝,許秋現在的氣場非攬勝不足以匹配啊。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裡的時候,子卻沒有像往常一樣的在客廳看手機,而是在臥室喊我,我進去一看,她正趴在被窩朝我勾手,我在她額頭上親了親說:“小東西,想要了?”
“不對,重猜?”我摸了摸鼻子,看著她脫得光光的,洗的白白的,趴在上的樣子,就差搖尾巴了,還說不是想要?
“我猜不出來,你不想要,我想要了,餓虎撲食。”就在我就要撲上去的時候,花急忙翻了個身,指著平坦光潔的肚子說:“別亂動,你聽這裡。”
“有了?”我大喜過望,忙把耳朵貼在她的肚子上問。
“嗯,恭喜程總,再有八個月,你就要做爸爸了。”
“什麼都聽不到啊。”我親吻著花的肚子往下移動,說:“那麼讓我們先享受二人世界吧。”
“不行,醫生說了,前三個月嚴房事。不過啊,我給你找了一個人,你看看吧。”花一臉俏皮的微笑,說著,一把掀開了被子,卻只見被子下面還光溜溜的躺著一個人,雙臂把腿雙抱在
前,低著頭不敢看我,卻
出又黑又肥的陰部,不是岳母卻又是誰?
我當時就是一愣,呆呆的看著花,不知道說什麼好。
“怎麼,不願意?那你看這個呢?”花說著拍了兩下手。
只見臥室打開的門忽然關上了,我一眼就看到一團饅頭一樣的又白又圓的兒,接著就看到雙臂護著
,看我眼睛往她下身瞄,就夾著兩條胳膊,用手把小妹妹給當了個嚴實,一臉紅雲的許秋。
我更是詫異,忙轉過頭去看子。
“怎麼,還不滿意?你那我就沒辦法了,這是你自己選的,最後一個了。”子又打了一個響指。
我只覺得一陣頭大,最後一個還能有誰,連岳母都出現了。果然,衣櫃一下子被人從裡面推了開來,大踏步,小荷包蛋的房連顫都不帶顫一下的走到我身邊,一隻握了一輩子粉筆的手就從我褲
裡面
了進去,一把抓住我的小弟弟說:“你說,是不是看見我才這麼堅
不拔的?”我正要說話,忽然窗簾一動,從後面走出一個身段妖嬈,
如細柳,
圓似鬥,一行陰
大有上青天之勢,臉
嫵媚,煙波
滴的美女來。
“楊姐?你怎麼也來了?”我急忙問道。
“別緊張,我只是來送你那天在我們家錄的視頻來的。”楊曉華玉手直搖,卻一點也不掩飾她飽滿的,香噴噴的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