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的偽高潮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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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落紅不是無情物此時無聲勝有聲看到各位英雄才子的彩評論,很是動,對於很多朋友提到的結尾太匆匆,我只能嘆:果然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到了結局的時候,因為工作上有一件事情已經不能再拖了,另外還打算再寫一本玄幻題材的,就確實有些趕,急著寫完了,我就能著一,再戰四方了。但是,看到大家評論以後,才發現還有兩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沒有代,就只好再加一篇。謝謝大家的鼓勵與喜歡,我不勝,起碼說明,我這段時間的功夫沒有白費。

我推開家門以後,就怔在了門口,客廳裡面兩張花朵一樣的臉龐正看著我,一張如出水芙蓉,清麗脫俗,卻是愛我勝過愛名牌的子;一張似六月的牡丹,一雙看透人,自帶風情的雙眼裡面織著無比複雜的情的看著我,並向我微微搖了一下頭,正是和我在王玲家的大風一度的我那傲嬌的岳母。我自然知道岳母衝我搖頭的意思,我也向她點了下頭。

“老公…”子向我走來,眼淚珍珠一樣大顆大顆的滾落下來,我急忙也向她走去,在客廳臺階那裡,我把她緊緊抱在懷裡。子的臉上溼溼的,貼在我的臉上,她噎著,淚水順著我的臉鑽進衣領,滴進我的心裡。老天知道,我都做了什麼,子被強姦那天晚上,我和李良正在鳳貝路的石上小區裡面找小姐。

也許我抱著吳倩,在她的身體上馳騁的時候,子也正被那個現在還不知道是誰的男人,壓在身體下面。我熱血上湧,把一股股濃進吳倩的小裡面,並且還和她歪解詩詞調笑的時候,也許那個男人也正在抓著子欺雪賽霜的飽滿,不斷的用他那應該被砍掉一百次的骯髒的雙手拼命的。我的手用力的握在一起,那個男人,我必須抓住,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

我把我的想法告訴子和岳母,岳母不無擔心的說:“你想要報案?要知道報了案的話,花被強姦的事情就紙裡包不住火,被身邊的和單位裡面的人知道,雖然現在大家都沒那麼封建了,但嚼舌的肯定會有,人言可畏啊,這對花會造成很大沖擊,我不贊成。”

“媽,我沒事的。只要程也心裡沒有疙瘩,其他人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去,我又不和他們生活。”花沒等我開口,就說:“更何況,要是不把他抓住,說不定還會有別的女孩也會遭遇不測。”

“傻瓜,我心裡怎麼會有疙瘩呢?就知道胡思亂想,那又不是你自願的。”我撫摸著花的頭說:“要抓住那個人也不一定非要報案,我們市幾十萬常住人口,每天幾萬的動人口,河堤邊上又沒有監控,就算是報了案,也無異於大海撈針,我來想辦法吧,你們就不用管了。”岳母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說:“好吧,不過你也不要勉強,能抓住就抓,是在沒有辦法,還有老天呢,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又有誰能逃得過呢?”說完,岳母瞅了我一眼,神有些黯然,我知道她是想到了我和她的事,她應該現在也不知道我們之間要如何收場了吧?更何況裡面還夾著一個宣揚不受世俗道德束縛,放飛自我的王玲。王玲說,岳母和岳父也已經五六年沒有同了,從岳母被我稍一撥就水成河來看,她的身體也許也如王玲的一樣,像是遭受了久旱的花朵,隨便撒一點甘霖,就會清醒過來。

“你還沒有吃飯吧?我去做飯。”花扯了一張紙巾,抹了眼淚站起來說。

“我去做吧,岳母來了,讓我在她面前表現一下。”我把花按著坐在岳母旁邊說:“你和媽再說說話。”我知道,雖然話說開了,花不再擔心我對她被強姦的態度,但她自己心裡還會有疙瘩,畢竟,就算是被狗咬一口,都會有傷疤的,這就需要時間和我們體貼入微的關心來抹平了,這一點,岳母肯定也清楚,畢竟知女莫若母。

送走岳母以後,我把花緊緊的抱在懷裡,替她脫掉衣服,臥室頭的兩朵蓮花造型的壁燈發出粉紅的光來,在那燈光下,花閉著眼睛,長長的眼睫像把小扇子一樣,薄薄的眼皮下面,眼珠不停地滾動,花光著身子躺在上,本來女子敞開身心接心愛的人兒是件幸福的事,可花的眼角卻有晶瑩的淚珠滑落。我心疼的伸出手指,颳去她臉上的淚痕,向她飽滿光潔的額頭親去,花的味道還是那麼的清香淡雅。親過花的眼,還有花小巧直的鼻樑,我又親向她的蒼白的臉龐,我要親遍花身體上每一個地方,用我的吻來告訴她,她還是我那冰清玉潔的女神,讓她不安的心平靜下來。

花的身體是美,都說情人眼裡出西施,花就是我眼裡的西施,不,她比西施還要美。燈光下玉一樣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她已經做好了讓我進來的準備,我溫柔的趴下,雙肘撐著身體,小弟弟在花的小妹妹門口,蹭上從裡面出來的汁,緩緩的了進去。我把臉緊緊的貼在花吹彈可破的臉頰上,輕輕在她耳邊說:“老婆,我愛你…”花眼裡的淚水又了出了,我用舌頭乾淨,在她的耳邊說著我能想到的最好的甜言語,花緊緊的抱住了我,也和我說著她的幸福。

雖然花的小妹妹沒有許秋那種極品的的力量,也似乎要比張倩的鬆一些,但在那一刻,我卻覺得這是我最美妙的一次生活,那一刻,我和花兩個人變成了一個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第二天,我早早起,花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做好了早飯,我準備在我後半生的歲月裡把她當公主一樣對待,她的開心就是我的幸福,無論發生什麼事。當然侵犯她的,無論是誰,我都會讓他付出代價,不會權衡得失,是不惜一切代價。

我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方案,用引蛇出的方法。去年新聞報道過的銀川特大強姦殺人案的犯罪嫌疑人,他一次得手以後,就再也停不下來了,有時候罪犯的心理是一樣的,假如我是強姦花的人,在成功強姦以後,我肯定心裡非常擔心被人發現,或者花報警,警察找到我,在一段時間的提心吊膽後,我見一絲動靜也沒有,那我就放心了,不再擔驚受怕以後,我又回味起來強姦時候的種種妙處,那麼我的心裡就會蠢蠢動,要不在來一次?這種想法會越來越強烈,我就會想著怎樣去實施?以前的河堤邊上似乎已經不安全了,要不要換一個地方呢?我就會到各個地方去轉悠,公園的角落、僻靜的街道、甚至是火車站裡,但是我會發現,只有河堤邊是理想的地方,因為那裡經常不但既隱蔽,沒有監控,而且是美女最多的地方。我還會想,要不要再在河堤邊上再來一次呢?既然上次強姦的那個女的沒有報案,那就有可能她也怕被強姦的事宣揚出去不好。而且他應該有一種“投石子”的心態,如果一個人往湖裡面扔了一塊石子,但湖水連一絲漣漪都沒有起,那麼他就算是知道投石子不對,也會想著再扔一顆石子看看。

主要的是讓誰去做這個引狼出的人,我的腦海裡有兩個人選,一個是許秋,一個是王玲,但王玲年紀偏大,就算是她同意,那個強姦犯如果稍微有點驕傲,就不會下手,除非是身邊實在沒有美女,你見誰都強姦了還去強姦一個老太太?

如果老太太水早就水源乾涸了,那不是自己找罪受嗎?許秋呢?雖然曾經做過ktv小姐,但她實際也沒有接觸過幾個男人,而且丫頭的心高的很,只怕也很難讓她同意去幫這個會有生命危險的忙。

到了公司,辦公室的文員已經把我辦公室打掃的乾乾淨淨,坐在三米寬的實木辦公桌後面,看著裝修豪華的辦公室,我不由暗暗嘆,許秋的眼光確實不錯。

我和許秋的辦公室裡面的裝修風格和大部分傢俱都是許秋拍板的,那個時候,我還只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的這個辦公室還有一半是楊曉華的呢。

我給許秋打了一個電話,讓她過來。許秋的辦公室在我辦公室旁邊,她負責的具體事務多一些,所以和她一起辦公的還有兩個相當於秘書的文員。

許秋過來,臉上洋溢著笑容,興奮的對我說:“程總,元旦前我們就可以發貨了,前期網絡上的宣傳我們幾個做電子商務的員工已經開始投放了,在網易、騰訊、新、優酷、uc、今頭條等網絡平臺,我們的”喜多芬“廣告已經可以看到了。補氣養血調氣,氣血好,女人才美麗,喜多芬補足女人氣血,通經活絡,益氣養血,皮膚光彩氣好。怎麼樣,有引力吧?程總,要不要給夫人買一盒試試呢?”我笑了笑,叫許秋和我一起坐到沙發上,對她說:“現在剛開始,網絡上不惜代價的宣傳是必須的,你就辛苦點吧。許秋,我家裡出了點事,想聽聽你的看法。”許秋見我說的嚴肅,也收起了笑臉,有些緊張的問我:“是不是和楊姐還有我有關係?”說完,她那俊俏的臉就紅了起來,就連鑲著耳鑽的緻的耳朵都通紅。我心裡暗笑,想不到行事那麼潑辣膽大的許大美女也會臉紅,看來她已經慢慢的把自己調整過來了。

和武迪籤合同前,我請許秋去喝咖啡,在咖啡店裡溫馨的氣氛下,她當著我的面哭了出來,其實武迪一直是壓在她心頭的一座山,從情上講,武迪也算是第一個真正對她好的男人,不只是供她讀書,還給了她很多溫馨又甜的回憶,這也是她畢業後沒有離開武迪的原因。但是後來,哪怕她的身體能帶給男人那麼美妙的快,武迪也不再碰她,甚至每天都要她“泡藥材”我那天在武迪家裡只見到一枚棗,其實還有其他的天材地寶,武迪也往她的小妹妹裡面,比如鹿茸、人參、甚至是冬蟲夏草,也用橡皮筋紮起來,讓她用具刺自己或者和楊曉華兩個女人互相刺,以產生大量的水來浸泡那些藥材,甚至給她吃過蒼蠅粉。說到這裡,許秋一把拉過我的手,放到她的口,苦笑著說:“程總,我的心早就已經死了,你摸一摸,每天早晨醒來,我都會摸著自己的心跳對自己說,他是愛我的,但我也知道那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他為了自己的目的,連自己一起創業的子都能捨得讓別的男人去碰,何況是我呢。所以這次程總你還讓我和你一起做”喜多芬“,我非常,也該是我離開的時候了。”需求說完,抬起頭看著咖啡廳的屋頂,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現在的她談起那天和我以及楊曉華一起啪啪啪的時候,臉都紅了,這要是在以前,是本不可能發生的事。

“和你們沒關係,別瞎想,就算是和你有關係,那也是以後的事情了。”我笑著看著許秋,她從我把武迪的股份全轉過來以後,每天上班的時候都穿職業套裝。淡藍的襯衣,v字領口下出她原本就頎長柔美的脖頸,修身的黑西裝穿在她一米六八的身上,越發顯出她那蜂,‮腿雙‬直修長的好身材,再加上她那鵝蛋兒似的光潔的臉龐,一雙秋水盈盈,似無情卻又多情的雙眸,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恐怕都很難把持得住,更何況她還有那妙趣橫生的美妙地方。想到這些,我的心不又動了起來,但很快的又收回心思。

許秋的臉頓時沉了下來,氣呼呼的說:“你們男人就沒一個好人。”我坐的本就離她不遠,她這一生氣,呼出的氣息便噴到我跟前,一股蘭花般的香味就衝進我的鼻孔,我的心就又活了。

我急忙把瞄向她領口和上的目光收回來,對她說了花的遭遇和我的想法,不過沒有正面和她說希望她做誘餌的事,然後看著她吃驚和後怕的表情。

“幸虧花沒有反抗,不然也許後果更可怕。”許秋盯著我的眼睛問:“你告訴我這些,是什麼意思呢?不會想把你子的不幸也共享吧?”我站起來說:“花受了這麼大委屈,我要是不把那個人抓到,給花一個代,我還是男人麼?但人海茫茫,我總不能拿著那條內褲滿大街的去找人驗dna吧?

我想來想去就只有引狼出這個辦法了。”

“我明白了,你現在是缺一個誘餌對吧?你想把這項為民除害的義舉給我去做?”

“許秋,我認識的有膽有識的年輕貌美的女孩子只有你一個。”我有些慚愧,說:“但我也知道這是一件既危險又髒的事,你不願意我再想別的辦法。”

“為民除害的義舉,我為什麼不願意?程總你也太小看人了。但是如果真的抓到他,他頂多也就判個強姦未遂,要想真正的為民除害,還要我犧牲自己的相,讓他真的把我給強姦了,這樣才能多關幾年。”許秋的臉又恢復到我初見她時候的冰冷,淡淡的說。

我的心忽然一疼,覺得對不起許秋,但欠子的債我一定要討回來,眼下,似乎許秋是唯一能幫上忙的。

“許秋,我也知道我很自私,我也沒有權力要求你這麼做,你要是不願意別勉強自己。”我走過去,想抱住她,許秋卻如避蛇蠍一樣的躲了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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