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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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點五十分,米—17在h島降落。這是一個地圖上搜尋不到的小島,兩平方公里的面積,礁石嶙峋,長滿了熱帶植物。

行動一隊八十幾號人被嚴肅分成四組,尖兵突擊手,狙擊手,機槍手合理分配,他自己帶一隊,霍城副隊長帶另一隊,分頭向目的地突襲,剩下的兩隊各自潛入荒島的叢林中,執行秘密任務。

嚴肅帶著一組二十個人在黎明最黑暗的時刻下水,負重五十公斤向二十五公里之外的小島泅渡。

趕在天亮之前,所有的人員都已經上了岸,冰冷溼硬的作戰服裹在身上像生鐵一樣,但是長期訓練過的士兵們彷彿對此完全沒有覺似的繼續前進,行動仍然捷矯健。

然後他們借住島上的礁石和灌木做掩體,迅速消失在叢林之中。

幽深的雨林裡滿是暗的樹木,溼的空氣悶熱而渾濁,腳下飽含著水分的敗葉與腐土漚爛成泥漿似的東西,滑膩異常。

嚴肅覺到臉上墜著什麼東西,抬手一摸,指尖觸到一種滑溜的

他來不及多想反手了自己一記耳光。因為肌瞬間繃緊產生的震動,螞蟥從他臉上脫落,砸在一片寬大的樹葉上,蜿蜒盤繞,赤黑的身體扭曲成令人作嘔的模樣。

嚴肅惡狠狠的一腳踩上去,加裝了高強度陶瓷的軍靴將螞蟥踩爆,濺開好大一攤血…慘綠殷紅,透過霧般的陽光看過去,十分刺目。

"隊長?"馬騏身上披著樹葉雜草,潛伏在嚴肅十點鐘方向三米處,聽見動靜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但見他家隊座硬朗的眉弓骨上有暗紅體慢慢地留下來,"為祖國荒島的蟲子們做貢獻了?"

"閉嘴!"嚴肅冷笑一聲,"帶路。我們要在半個小時內把這座小島據為己有。"

"是。"馬騏立刻打起神,上路。

半個小時,二十名隊員悄無聲息的解決了埋伏在島上的六組兵馬,過程中沒開一槍,全部無聲的"殺戮";。被放倒的士兵們氣憤的面目扭曲,但演習規則擺在那裡,多大的悶虧都得嚥下去。

最後消滅的是一位營長,被嚴肅從身後摸過去,一把捏住了喉嚨"斃命";的。

"哎我說,你們是哪個部分的?這仗打得也他媽的太叫人憋屈了!"已經"犧牲";的營長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油彩,瞪著嚴肅。

嚴肅痞氣的一笑:"都是戰友,何必這麼較真呢?"

"媽的,老子若這會兒把你幹死了,老子也不較真。"營長嘟嘟囔囔的把身上的武器裝備卸下來,準備撤出戰場。

馬騏抬了抬手裡的微衝,笑道:"哎,老規矩。吃的喝的,還有煙,都出來吧。"

"哼!"營長同志不忿的瞪了馬騏一眼,看清對方肩膀上的中尉軍銜後,極不情願地把身上的壓縮餅乾水壺都摘下來丟到地上。

"煙。"馬騏笑著指了指對方的褲兜。

"這個不是戰備物資。"營長抬手捂住,只有半盒煙,自從下飛機他就沒捨得過一口,回去的路上還得解饞。

"哥們兒,別那麼小氣嘛!"嚴肅笑了,出白森森的牙,"說實話,你若是不留著那半盒煙,我還沒那麼容易摸上你呢。"

"就是,我們隊長就是奔著你的煙來的。"馬騏笑著上前去,不由分說把那位兜裡的煙掏出來,甩手丟給嚴肅。

別人不知道,馬騏可是明白的很,他家隊長對"煙";這種東西情有獨鍾,只要你身上有,他鼻子一嗅,準能聞見味道,比哮天犬還靈。

"得!碰上你們這幫混蛋,算老子倒黴。"營長同志怎麼也搞不清楚為什麼自己一菸都沒,藏在那麼隱蔽的地方,還是會被對方發現,罵罵咧咧的甩手帶著同樣"犧牲";的部下離開戰場。

嚴肅拿出一菸來,壓在鼻子底下狠狠地嗅。這次演習全程防紅外,高溫會立刻引起對方的注意。他煙癮再大這會兒也得忍著。

"隊長,只能看不能覺,是不是特別難受?"

"滾!"嚴肅瞪了馬騏一眼。

"是。"馬騏打開通訊設備公共頻道,宣佈最後一組目標已經清除,大家各自收拾裝備,原地待命。

叢林中,一個個隱晦的身影以眼難見的方式各自轉移。

白天是不利於行動的時間,這世界上最好的偽裝就是黑夜。

收拾完這個小島上的對手和一切潛在的危機之後,嚴肅決定讓忙了一個晚上的大家潛伏輪休息四小時,集中力準備晚上的泅渡行動。

馬騏和嚴肅搭檔,小夥子打開探測儀把方圓幾十米探測完畢後,說道:"隊長,你先睡,我守著。"嚴肅二話不說一把把這小子摁在草叢裡:"睡你的,到時間我叫你。"

"好吧。"這種時候爭論是沒必要的,馬騏把手裡的儀器給嚴肅,調整自己的姿勢,趴在灌木叢中。

他們這些人都受過嚴格的訓練,可以讓自己快速的進入睡眠,身體也會保持十二分的警醒,在危機發生時做出最快的反應。

他們都是萬里挑一的兵,又經過千錘百煉,是國家秘而不宣最銳的武器。

嚴肅靠在一塊被植物覆蓋的岩石上守著探測儀器,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多功能手錶。中午十二點半,這個時候寧可拿小姑娘在幹什麼呢?

小姑娘吃飯的時候很嫻靜,不是那種自詡富貴之家的呆板規矩,更不是那種小門小戶的沒規矩。她隨自然,不經意的一個小動作都那麼優雅,這樣的姑娘會是什麼樣的人家教養出來的呢?

最後嚴肅給自己的思考下了判斷,不管她是什麼人家的姑娘,她一定有一個優秀的母親。

而此時的寧可卻正抱著枕頭躺在上睡得正香,對幾千裡意外荒島叢林裡某個人的思念絲毫不知。

寧和是週六中午才從j市回來的,一下高速他便驅車直奔寧可的小公寓來。

寧可昨天下午睡了一下午,晚上來了神,碼字碼到凌晨才睡。寧和敲門的時候她還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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