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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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迅速下移,解開她短褲的鈕釦,扯下拉鍊的金屬聲繃斷了他的理智,拽開單薄的內褲,長指毫無預警地往緊窒的女私處驅進,在她逸出無助的呻
時,他冷冷地開腔“我很不喜歡你這個玩笑。”
“我…沒有…開玩…呃笑。”
“那你說,他們有沒有這樣對你?”他沒放過她的任何表情,手指進出的速度不斷加快,沾上了溼的花
,那瘋狂的
宣洩他強烈的怒氣。
她真的惹怒他了!
“呃!你…”她的話還未說完全,已被打斷。
“閉嘴!”他不想知道!薄覆上她的,即使明知這是謊言,他還是被
起怒氣。他的人生,素來由他全盤掌控,可自她出現在杜拜酒店的那刻起,開始隱現越軌的跡象。
他早已決定,不奪去她的命,但這輩子,她註定與他糾纏不清──“閉嘴!”他慍惱的封緘櫻
,
沒她即將出口的任何話語,肌膚相觸間傳遞他旺盛熾烈的怒焰。
她本能地抗拒著那靈活舌尖的勾纏,大腿間的柔軟遭受不憐惜的對待,小腹間的火苗被他撥得更形難耐,一種
悉的填滿空虛的渴求正在體內叫囂,可是,比這種渴求更要痛快的
覺如芒刺般螫著她,讓她既疼痛,也愉悅。
他生氣了。
為著那不存在的男人而動氣,這實在不是她認識的狄羿,不過,她又真的認識他嗎?跟她的痛苦相比,他的憤怒,也不過是一時意氣。他習慣所有事情盡在掌握之內,對她僅僅存有獨佔,儘管心存奢望,但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再度出現,只是想將不應該逃離的人重新納入控制範圍而已,一切無關情愛。
錯覺也罷,讓他失控,即使只有數秒,至少讓她知道在這段關係中不只她一個在受折磨。
“嗯!”他吻痛了她,然後,他褪下褲的拉鍊,昂的男
取代了被沾溼的長指,抵在那脆弱的花瓣邊緣。
倏忽,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的傳來,止住她遊走的思緒。
童以純瞪著沒有退開之意的狄羿,後者微笑挑眉,他的笑容帶著惡意,顯示他憤懣未平,這時,近在咫尺的敲門聲響起,那門板的震盪直接傳到她的背後,敲上心房。
“小純?”董悅之在門外探問。
“是?”她悄聲回應,雖然正瞪看著那不安好心眼的男人,但他似乎不痛不癢,抬起她的大腿盤在他後,當她察覺到他的意圖時,瞳眸睜大的瞬間,他已捧著圓潤的
,
身進入了她,那突然而劇烈的快
讓她差點尖叫出聲。
“外頭招待的人手不夠,你可以出來幫忙嗎?”
“我…嗯!”她連話都說不完整,全化作柔膩的嬌,為免讓悅之聽見,她咬向他的肩胛,用力、洩恨似的咬著。
“小純?”外頭頓了頓“你沒事吧?”狄羿一再的進,不打算給她
息的空間,無視她在肩上製造的輕微痛楚,過了一會,她聽不見悅之的聲音,只有門板承受不住撞擊的反響,悅之肯定也曉得這裡發生什麼事,但現在的她
本無力反抗。
“我…我在場內等你吧。”隨之而來的是走遠的腳步聲。
童以純閉眼,悶出聲,悅之知道了!都是這男人的錯!
過後,狄羿扶穩虛軟得快滑倒在地的她,甚至伸手整理她凌亂不堪的衣衫,拉妥小可愛和外罩的冷針織上衣,還有短褲,最後,簡單地理妥自個兒的衣著,才看著默不作聲的她。
“我們一星期後離開。”沒有徵詢她的意見,他逕自決定。
“這裡才是我的家。”
“我說過…”他的語氣有點咬牙切齒。
下巴微仰,閃著異光的眼正視他“你想說易還有效對吧?當初你不是想殺我嗎?既然你要,我給你。”
“你以為我不敢?”他捉緊皓腕,用力得使她的腕間出現紅痕。
“你可以殺我。”即使吃痛,她依然強忍著“不然,以後我們各不相干。”她使盡全力甩開他的手,撿起不知何時掉在地上的程序表,拉開門,決絕地離去。
自離開他那天起,她就決定,什麼,什麼都不要了。
短身馬靴在安靜得教人浮躁的走道上踩著急促的步履,身側按著硬梆梆的程序表,童以純緊抿著,忍下凝在眼眶的淚滴,當她踏出走道,全身的知覺同時回籠,會場內喧鬧熱絡的氛圍無孔不入地包圍著她,耳邊盡是
談和杯盤
擊的聲音。
老天!她真的對他說出那些話…她肯定是氣得昏頭了…方才發生的事情在她的腦裡像放幻燈片般逐格重播,那些大膽的言行,那偷情似的做愛,她亟抱頭呻
,可是,現在她沒這個時間,深深一呼
,強迫自己忘掉那一切。
她舉目張看,不需多久便發現在自助餐長桌旁的悅之,於是便朝那方向走去。
董悅之正拿著手機,垂首低看隆起的肚子,聞見趨近的腳步聲,她瞥見童以純繞過貴賓而來,手機傳出公式化的錄音,她放下手機,合蓋收起。
“悅之,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童以純有絲尷尬,畢竟悅之應該曉得在休息室的事。
“嗯。”她點頭,沒像平常般好奇探問,續說:“因為招待的人手不夠,所以希望你留守這裡。”
“好的。”得到應允,她才離開長桌去安排發佈會的其他事務,童以純則收起程序表,幫忙添加餐飲。
然而,一陣強烈得不容忽視的壓迫卻自背後升起,握酒杯的手略頓,她歛眸,將酒杯端上托盤,往後轉身,視線對上領口微敞的手工襯衫,帶點微皺的痕跡。
她不語,一直以發頂面對來人,本打算越過他,可不管她往哪個方向移步,都同樣被攔住,像惡作劇般,往左移,沒路;往右挪,沒路,間接把她困在這方天地中。
“先生,麻煩讓一讓。”終於,她作聲了,但還是目不斜視。
“跟我離開。”
“我聽不懂。”她別過頭,續道:“請讓開。”
“你們的研究計劃在波斯灣和阿拉伯沙漠進行,但未徵得我同意。”他的話引起她的注意,在她反駁前,以閒聊似的語氣說:“資助你們的財團只是想率先得到開採物質的權利,並沒有打算為你們與我這邊協商,即使合約簽了,我也有權不准你們進入阿聯酋國境一步。”
“你是什麼意思?”她沒想過財團本未辦妥這些手續就來跟他們接洽!
“我可以讓你們的團隊無法進行這項研究。”她當然聽出來了,他在威脅她!
“所以?要是我不答應你,下一步你打算怎麼樣?毀掉整個團隊?”她迫問“就因為我違抗你的命令,所以你不惜犧牲他人的努力和命,來要求我就範?”他不置一詞,可是看著她的灼灼目光隱忍著深沉的情緒,分不清是忿怒還是其他。
“你習慣輕賤別人的命,那我的命…也無足輕重,對吧?”
“我不準!”聽懂她的暗示,他低吼,本想攫住她的手,卻在瞥見那紅痕時捺下來了。
“你憑什麼不準?你又是我的誰?”她反問,不待他的答覆,便繞過他走向講臺,發佈會已開始了。
這次狄羿沒有阻撓,立在長桌前,會場的燈光隨著發佈會開始而調暗,他面向窗外的黑夜,微弱的光芒照映著他的俊臉,卻映不出那沉默下的思緒。
“想小純跟你走,你必須用真正的理由說服她。”狄羿轉過臉,看著在五步之遙的董悅之,此時會場的所有人都把焦點集中在講臺上,沒人注意到餐桌前對視的兩人。
“這不用你心。”他疏淡地道。
“你見到小純了。”董悅之也不在這話題上兜轉,頓了頓,艱澀地問:“那你可以告訴我,麥罕在哪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