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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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頓時變得更幽暗了。

安陽曉得要和李么姑之間發生一些什麼了，他的心怦怦撞擊般跳著。他覺得自己有些期盼，又有點惶惑不安。他看見李么姑的動作也有些不自然，忙亂而又侷促。他的眼前閃過那黃昏在寨子外小樹林裡的一幕，不由屏緊了呼。

說是隨便坐，屋頭就一張，上的帳子開著，被子摺疊得整整齊齊。

安陽坐在沿上。

李么姑幾大步走到安陽跟前，一隻手親暱地搭上他肩膀，直率地訕笑道:“你看見了，門閂緊了。你要跑，也跑不脫。嘻嘻。”

“我不跑。”安陽的心，像要跳出心口，動萬分。

“那…那天我跑遠了，才有點悔。”

“悔啥子？”李么姑幾乎是無聲地發問，她的雙手不安分地‮摩撫‬著安陽的肩膀，坐到他身邊來，緊緊挨著他。

“悔我不該離開你…”

“還有呢？”李么姑邊說話邊把安陽的身子扳轉向她，好像對他早就悉了似的。雙手從他的肩膀，轉而‮摩撫‬著他的頸脖，輕扯著他的耳垂，又‮摩撫‬他的臉，彷彿她有權利對安陽親暱一般。

安陽不再躲避，不再梗著脖子，只是任憑她那雙實的手，一遍遍‮摩撫‬著自己。他的脯不停地起伏著，雙手也不由自主地伸過去環抱著她的肢。

他覺她的肌緊了一下。

她催促說:“你說呀，咋不往下說了。我要你說。”

“悔我一把推倒了你。回到寨子上，我真擔心你摔傷了。”

“你真這麼想著我？”

“真。”陡地，她的雙手一左一右扯住了他的兩隻耳朵，兩眼睜得大大的，凝視著他，兩片嘴飢渴地嚅動著。

安陽的呼急促起來，眼睛裡只看見李么姑黑黝黝的泛著動光澤的臉，李么姑聳得高高的脯起來又退下去，花布衫下像有兩隻兔子不安分地在拱動。

安陽只覺得李么姑身上的氣息要把他附過去，他不知不覺地向著李么姑越挨越近。

李么姑嘴裡低低地吼出一聲，猛地把安陽的腦殼重重地一扳，緊摟在她的懷裡，顫聲喚著:“么…我的么弟，親么弟！”安陽渾身也隨之一顫，他的臉埋在她柔軟溫香的懷抱裡，貪婪地嗅著從她的身上散發出的芬芳。他的雙手也緊緊地抱住了李么姑。

他的腦殼一陣眩暈，他記得那天黃昏她也喊了一聲“么”在涼水井，已婚的女子常常口沒遮攔，對付那些說話挑逗調戲她們的男子，她們經常叫這些男人“么兒”以從氣勢上壓倒他們。那天李么姑喊出一聲“么”安陽以為她也是如此，不由受了侮辱。這會兒，聽清了她是喊他“么弟”他不覺一陣動。

隔著花布衫，安陽的雙手也輕柔地‮摩撫‬著她的背脊，那是成女柔軟溫潤的體態。

李么姑的身子往起一聳，利索地坐在安陽的膝蓋上。

安陽順勢緊緊地環抱著她。一隻手試探地托住了她顫動不已的rx房，就是不敢用力。

“摸，你摸呀，親么么。”李么姑眼花醉地瞅著他，催促說:“跟你說，摸著我舒服，你、你還怕個啥…”安陽輕輕地‮摩撫‬她的rx房，心頭突突地跳，到從未有過的酥軟和愜意。

李么姑從肺腑裡籲出一口長聲“么么”的呻，她雙手緊抱著安陽，動得發燙的臉頰緊緊地貼在安陽的臉上。

“快活死了呀，安陽，你…你真願同我好？”

“願。”

“喜歡我？”

“喜歡。”

“喜歡我的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