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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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替我抹呀。”任玉巧一提醒，安陽也用香皂在任玉巧身上抹起來。抹了香皂，他也在任玉巧身上撓撓著。

任玉巧經年累月勞動的身子十分結實，可她的皮膚仍滑溫潤，摸著特別舒服。

水波在輕搖輕晃，潔白的皂帶著兩人的體香，往坡勢低的溪河裡淌去。

任玉巧遊動的手在安陽的肢上停住不動了了。

安陽的手託著任玉巧鼓鼓的rx房，目不轉睛地瞅著她那一對發亮的紫殷殷的頭。

兩個人的呼一陣比一陣侷促起來。

任玉巧“撲哧”一聲笑了:“瞧你的眼神呀，都瞪得直了！喜歡，你就要啊？”說著，她伸出溼漉漉的手，在安陽臉上愛憐地摸了一把。

安陽的巴掌輕輕地籠住了任玉巧圓滾滾的rx房。

任玉巧扳過他的臉，聳起了兩片嘴，安陽上去，兩人迫不及待地吻在一起。任玉巧大張著嘴，似要把安陽的嘴整個兒進去。她一邊狂吻，一邊把舌頭送進了安陽嘴裡，從身心裡發出陣陣輕般的“哼哼”熱辣辣的陽光一會兒照耀在他倆的臉上，一會兒拂過兩人的頭頂。

“哦，安陽，我的好么弟，我咋個覺得，我們這會兒，像是在夢裡，在夢中的仙境裡。”任玉巧長嘆著說。

“恍惚之間，我也像在做夢。”安陽由衷地應道“可看見了你，我又覺得是在活生生的人間。你的嘴裡，有一股好聞的酸香氣息。”

“真的嗎？”任玉巧動地扳住了安陽的肩膀。

“我不說瞎話。”任玉巧又吻了他一下說:“烤洋芋，包谷花，水煮酸菜蘸鹽巴。我這輩子，過的就是這種苦子。”

“哪怕是蔬菜，”安陽想到了她讓他吃過的錦菜。

“你也煮得又香又入味。”

“嗨，給你說中了，我今天還帶了點吃的和茶水上坡來，一會兒我們可以一齊吃。”

“你想得真周全，對我真好。”安陽又一次受到動。

“也就對你，我會親得這樣子入魔。”她水中的手一把捉住了安陽。

一陣舒展奔放的快在安陽渾身彌散，他忍不住俯下臉去，親著任玉巧的溝說:“你的rx房大得晃人。”任玉巧不無自傲地一仰臉，雙手托起自己得高高的rx房，腦殼一歪，問:“喜歡嗎？”

“喜歡。”

“曉得你喜歡，嗎？”

“。”

“任紅錦的有這麼大嗎？”安陽不覺一怔，面對任玉巧緊盯不捨的目光，他的眼前晃過任紅錦平平的脯、小小的頭。他不由搖搖頭。

任玉巧笑了，鄙視地說:“諒她也長不出。平展展的脯，就是懷不上娃娃。你看涼水井寨子上，那些娃崽的婆娘，哪個不生著一對飽鼓鼓的咪咪？”安陽注視著任玉巧顫動彈跳的rx房，似有新發現一般說:“玉巧，你看，你這頭下面，怎麼會有一個疤？”一片陰雲掠過任玉巧黝黑的臉龐，她用手把自己左側的rx房託得高高的，掐起頭瞅了一眼，嘆息著說:“不瞞你說，那是昌惠時，屋頭窮得沒糧食吃，咪咪沒水，給餓慌了的昌惠咬的。當時都給她咬出血了，傷在我的口，痛在我的心頭啊！”安陽一陣心酸，張開雙臂，把任玉巧整個兒緊緊地抱在懷裡，搖著頭說:“不要說了，玉巧，不要說了，我真不該問你，真不該…”任玉巧抹了一把眼角的淚說:“兩個娃娃還小，這樣的苦子，不知哪年哪月熬到頭。”

“會熬出頭的。”

“說說罷了，賣光了洋芋賣茶葉，茶葉都賣脫了，又得等秋後，才能收些東西去場上賣。一年到頭的，就是每一場都有東西賣，又能賣出幾個錢來？”說起過子，任玉巧一臉的愁苦。

安陽能說啥呢？

他也一樣窮。儘管他對往後的生活有著許多打算，可只是打算呀，八字還沒一撇，他沒資格說大話。

沉默片刻，他只得說:“所以我想出外去打工…”

“快別說打工的話，”任玉巧厚實的巴掌一下掩住了他的嘴“你媽一死，我就曉得你早晚要出去打工的。可這些天裡，只要一想到你要出門去打工，要去到那天高地遠的城市，在涼水井再也不能見著你，我的心就了，心裡亂得做啥子事都提不起勁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