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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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沙塘樹濃重的陰影裡,安陽情不自警覺地眺望四周。寨路上沒有人影,也不聞腳步聲。任紅錦家的小窗戶簾子逮上了,要凝神細看,才能辨識屋裡亮著油燈。
安陽跨下寨路的石階,拐上小道,幾步走到屋簷下,身子貼著磚牆,又瞅一瞅周圍。
周圍還是一片安謐,沒有異樣的動靜。
安陽的手伸出去,輕輕地一推後門,他極力不想讓木門發出聲音,但隨著門被推開,仍然發出“吱呀”一聲響。
安陽顧不得多想,身子一轉,進了屋頭。
後門“砰”的一聲關上了,安陽嚇了一跳,定睛望去,邊兩隻疊起的箱子上,亮著一盞墨水瓶改制成的小油燈。
一細細的燈
,燃著豆子般的一點光。
任紅錦背靠在門板上,脯緊張地起伏著,沒待安陽看清她的神情,她已撲上來,張開雙臂抱住安陽。
“你終究來了!我看到你來的。”安陽驚異地說:“你咋個看到的,寨路上那麼黑?”任紅錦笑了:“吃過晚飯,我就在山牆下的臺階上望著你家那邊了。”安陽的心往下一沉。是啊,李克明家農舍建的地勢高,一眼就能看到他住的泥牆磚木屋子。他不由得問:“你都看到了?”
“是啊。看到昌惠那不懂事的小姑娘去找你。我心想這下又得等了,她安陽哥安陽哥地叫著你、纏著你教作業,沒一兩個時辰,是不會走的。哪曉得,李么姑很快喊了她,這小姑娘沒坐多久就走了。”任紅錦滿意地笑了,解釋一般說:“李么姑是真心在幫我呢。她那麼熱心地為我們牽線,知道是為個啥子嗎?”安陽搖搖頭。
任紅錦顧自往下道:“她是怕昌惠和你之間鬧出事來。”
“出什麼事兒?”安陽明知故問,表示自己清白。
“你還裝糊塗。”任紅錦逮住安陽的衣衫,走近沿坐下,一隻手點了一下安陽下巴。
“涼水井寨子上,哪個看不出啊,昌惠總往你屋頭鑽…”
“她還是個娃娃。”
“娃娃?哼,脯都隆起了。寨子上有人在背後罵她,罵得好難聽的哩。”安陽曉得,任紅錦講的是實情。在涼水井人看來,男女之間的事,就是那麼直白。
他此刻聽來,陡地意識到,任玉巧之所以約他去她屋頭,繼而又在清晨大著膽子到他家來,好像也有搶在女兒前頭的原因。
他低下頭去,辯白道:“我真沒想到…”
“也沒人怪你。”任紅錦安說“倒是有人可憐你…”
“可憐我?”
“是啊,說你奔三十歲去了,還沒碰過女人。”安陽苦笑了一下,不吭聲。這話兒,任玉巧也對他說過,可見涼水井人們就是這麼看他的。
說話間,安陽的手在任紅錦身上摩撫著。由渾圓的肩頭,慢慢移向雙臂,繼而小心翼翼地觸摸到她的部。他滿以為會摸到一對飽滿的rx房,意外地卻發現,任紅錦幾乎沒有rx房,她的
部只是微微隆起了一小點兒。
任紅錦轉過身子,把臉轉過來,熱切中帶點笨拙地吻著他。每一個吻都在安陽臉頰上留下黏乎乎的覺。
安陽不甘心,一隻手從任紅錦的衣襟下面,直接摸進了她的部,摸著了她的rx房。那真是比他想象的還要小的rx房。他心頭掠過一陣失望,眼前不由閃過任玉巧那一對大大的脹鼓鼓的rx房。他不由帶著點
暴抓撓一般摩撫著任紅錦的rx房。
任紅錦低似的不間斷出聲“哼哼”起來,這情形和任玉巧也是不一樣的。
安陽受到她“哼哼”的鼓勵,愈發用力地摩撫她。
她輕叫了一聲“安陽”順勢仰面朝天躺倒在上。
安陽把她的衣衫掀了起來。
油燈微弱的燈影裡,映出任紅錦躺倒以後顯得幾乎和部一般平的雙
。那兩隻
頭小得像兩顆綠豆。
安陽真沒想到,女人和女人之間的差別竟有這麼大。算起來任紅錦要比任玉巧小得多,才二十三歲,她也天天在勞動,兩隻rx房竟小得這麼可憐。他若有所思地撫撥著任紅錦的頭。
任紅錦的雙手扯住掀攏在下巴處的衣衫,雙眼睜得大大地瞅著天花板,似在受著啥。
安陽一抬頭,看到了她期待的目光,受到觸動般一口吹熄了油燈,麻利地脫光了衣裳,上了。
當他挨近任紅錦,伸出手擁抱她時,任紅錦也已光著身子,柔順地鑽進了他的懷裡,嘴裡清晰地輕聲說:“今晚上,是我真正嫁人的子。
上的墊單、被窩,全是新的。”安陽愣怔了一下,他聽得出來,她的話裡,有著一股辛酸,也有著一種企盼。
任紅錦把安陽往她身上扳過去,張大了嘴巴,掀動著兩片嘴,熱切地一下接一下地吻著安陽。
安陽的身子很快燒灼起來。
當他俯下臉吻她時,任紅錦的兩片嘴牢牢地
附著他,喉嚨裡發出含糊的鼓勵:“嗯,安陽,安陽快、快一點…快、我我等不及了…”她的手出其不意地一把逮住了安陽,發出一聲喜悅的驚歎:“真好,安陽,我、我要…”安陽進人她身子的時候,一點也沒費勁,但卻
覺到從未體驗過的舒展和興奮。
一股溫和的、暖熱的、滑的舒適
在向安陽的全身彌散和擴展。
令他身心覺陶醉的柔情伴著
意,緊緊地包圍著他。也許意識到任紅錦仍是一個女處,也許經歷了和任玉巧的關係,他不再慌亂,享受著從未有過的酣暢快意。
開頭,任紅錦還是溫順地承受著,繼而不安分地像一頭被壓住的小野獸般渾身顫動著掙扎起來。她狠狠地一口咬住了安陽,腿雙由下而上地盤住了安陽,雙手還不斷催促地輕拍著安陽的背脊,嘴裡發出憤憤的聲息,整個身子像要掀翻安陽般不停地躍動。
在她瘋狂騰踢的當兒,安陽愈發覺到陣陣惶惶的快
,他像要按住一頭擒獲的小獸那樣,極力不讓她從自己的身下滑脫。
任紅錦暴地一把把抓撓著安陽,嘴裡發出了一陣呻喚:“噢,安陽,你再給我一點,再…一點…”話音未落,那奇妙的瞬間來臨了。
安陽只覺得像有魚嘴在親吻他,像有一雙柔若無骨的手在輕撫他,那緊緊裹住他的柔情意似在有節奏地擠壓他。他像一頭發了狂的公牛樣悍然不顧直衝而去。
任紅錦驚喜得銳聲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