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方天畫戟的末路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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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曹第三卷第四十八章方天畫戟的末路（六）點了一夜的火把慢慢熄滅。飄起縷縷青煙。可是沒有人再去管它。因為天終於亮一千多名呂布挑細選的士兵在曹軍營前乖乖地放下了武器。抱著頭蹲在了地上。能不投降嗎。他們也不是傻子。面對五萬多銳曹軍的包圍。負隅頑抗就是死路一條。何況自己的統帥呂布都拋棄他們逃跑了。這下還有什麼猶豫的？他們又不是什麼死士出身的士兵。都是些豫州各地被徵集的民壯。眼看著豫州大部分已經成了人家的地盤。這時候不投降更待何時？

所以曹軍還沒開始喊話。這些眼看形勢不對的士兵已經拋下了武器。抱著頭蹲在了地上。曹軍都有些不適應了。還以為敵人詐降呢。很是猶豫了一番。等了好一會大家才反應過來。連忙衝了上去。連打帶踹地將這千餘殘兵分成了好幾部分。然後分批押著撤到了一邊。

曹長了一口氣。他雖然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可是畢竟也衝殺於第一線。也緊張了整整一夜。身上濺滿了敵人的鮮血。這一夜他不斷揮舞倚天劍。現在痠背痛腿筋。可累壞了。曹活動了下脖子。把劍順手進劍鞘。回頭想要招呼曹鑠。卻愣住了。

只見曹鑠現在正晃晃悠悠坐在馬上。雙眼緊閉。居然…睡著了。還打著幸福的。曹看著曹鑠嘴角上剛長出來的茸茸的鬍鬚。心頭突然有了一種為人父母的滿足與歉疚。在曹看來。曹鑠還是個孩子啊。轉眼十五年已經過去了。這孩子也為了他在沙場上衝殺了許多年。實在是累壞了。該給他成個家。找個人照顧他一下了。趙雨和王筱就不錯。等打完了這場仗就為他舉行一次盛大的婚禮。讓天下諸侯前來看我曹家千里駒正式成家。

曹跳下馬來。牽著曹鑠的馬韁繩。慢慢走向了大帳後面。到了那裡。剛剛把曹鑠安置好。就聽到衛士來報。于已經在大帳等待多時了。曹連忙召見。

于見了曹。立即拜倒在地:“平虜校尉于拜見主公！昨夜事起突然。只能貿然行事。斬殺攔路的青州士卒。現在戰事已了。特來向主公請罪。”曹大笑:“文則何罪之有？昨夜要不是你果斷行事。子烈未必能守住轅門。即使是古代的名將。也不可能做得比你好。更不可能如你這般主動承擔責任。我正準備向天子上奏。封你為益壽亭侯。”于連連叩首。拜謝道:“何功之有。竟得主公如此厚愛。必定身先士卒。為主公排憂解難。平定天下！”曹欣地大笑…地回到了安城。立即下令軍士上城。防止曹軍挾大勝之勢來攻。自己卻一頭奔進府邸。閉門不再見客。沒面子啊。實在是沒面子。自己枉稱飛將。居然連敵人的轅門都沒有攻破。反而被他們給包圍了。要不是跑得快。連自己也要留在了那裡。三千名銳士兵。三千具鐵甲啊！自己簡直就是為曹送軍需去了。這仗打得也太窩囊了。

正在這時。呂強上前稟報。劉曄前來拜訪。呂布一揮手。

“不見！我不是告訴了你。這三天不見客嗎？”一旁的貂蟬向呂強使了個眼。示意他先退下。等會再來稟報。自己慢慢走到呂布前。貼在了他地膛上:“奉先。你這次可不對啊！我心目中的呂布呂奉先。是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不怕困難、不怕失敗。是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不就是輸了一小陣嗎。就讓曹得意這一次就是了。等下次夫君再加倍讓他還回來就是了！你一定要振作。現在的你不但是楓兒的好榜樣。還是我肚中孩兒的好榜樣。”呂布聽著貂蟬地勸慢慢平靜下來。當他聽到最後一句。猛地一愣。然後就是狂喜。我呂布呂奉先終於後繼有人了！他雙手環抱著貂蟬。想把她抱起來掄上一圈。可又不敢；想低頭親親貂蟬。又怕心愛的女人。簡直有點手足無措了。

貂蟬看著他的傻樣子。以手捂嘴輕輕笑了起來。

呂布自己也樂了。

“秀兒說得對。我要振作。我要給我的孩兒打出一片大大地江山來！你就放心好了。這曹一定會拜服在我的面前。我呂布呂奉先可是赫赫有名的天下第一武將！秀兒。那個。咱們孩子幾個月了？”他熱切地看著貂蟬。炙熱地眼光足以將她給烤化。

貂蟬輕抬玉手。颳了呂布鼻子一下。

“前幾天剛請了太醫吉邈。他說我肚中孩兒已經有兩個月了。而且像是個男孩！”呂布哈哈大笑。

“老天終不負我。我就說嘛。我們九原呂家世世代代與胡族拼殺。怎麼可能絕後呢？秀兒。怪不得你前幾天胃口不好。老是乾嘔。我還以為你吃壞了東西。把那廚子狠狠了幾鞭子。原來是害喜啊！你可為我老呂家立下大功了。說吧。你想要什麼獎勵？”貂蟬緊緊地抱住呂布:“夫君。我什麼獎勵也不要。只願你振作起來。擊退曹。退袁術。為咱們孩兒守護住一個安全的家！”

“秀兒…”呂布動地抱住她。狠狠地親上一口。

“放心好了。我這就召見劉曄。他雖說是大漢宗室。不過畢竟是從曹那裡叛逃來的。對付曹他肯定比咱們更心急。我倒要聽聽他有什麼高劉曄剛剛聽聞呂布一個人逃回安城。三千突襲士兵全軍覆滅的消息。他先是震動。然後就是止不住的恐懼。曹可不是一個心非常寬廣的人。自己公然逃離兗州。與曹劃清界限。現在等他攻破安城之後。還不知道會怎麼處置自己呢。充軍。發配邊疆？想想劉曄就是一個勁的害怕。趕緊從密室裡取出自己這兩天剛做好的那事物。跑到了呂布府邸。向那呂強上了五金。求見呂布。

踱來踱去。劉曄還是坐不下。這時候突聽院子裡呂布一聲長笑:“子揚恕罪。布有失遠。實在不好意思。”

“溫侯客氣了。看溫侯神。像是有什麼喜事發生？”劉曄看著神采飛揚的呂布。疑惑地問道。

呂布剛剛遭受失敗。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因為家裡要添丁了才高興。就推脫道:“昨夜我與曹軍戰殺傷甚重。雖然沒有擊敗曹軍。可是卻把他們軍中最銳地南匈奴騎兵和于所部全都剿滅。為我安城去了一處心腹大患。雖然士卒殉國者眾。不過雙方損失相當。曹軍自此頁將不再小看我安城守軍。所以縱使僅有我一身倖免。可是也值得慶祝。不知子揚前來。所為何事？”劉曄高興地說道:“原來曹軍帳下最銳的南匈奴騎兵啊。怪不得今天他們沒有再到城下耀武揚威。溫侯果然戰力驚人！不才有個小事物。雖然難登大雅之堂。可是也對溫侯的守城有所幫助。定能大量殺傷曹軍。所以貿然來此。往溫侯勿怪。”

“什麼事物有如此威力。子揚不要再賣關子。快快取出讓我先睹為快。”呂布大喜。連忙催促劉曄。劉曄不慌不忙地從袖中取出一個小小地木製器械來。放於几案之呂布瞪著大眼睛看了半天。壓低了聲音小心翼翼問那劉曄:“子揚。這是什麼啊。難道是某種法器？能起作用劉曄無語了。他這才想起來呂布是邊之人。本就沒怎麼出入過大城市。沒見過這已經沒落的器械——投石車。他從袖中取出一個石子。放在了那小小的投石車之上。然後一拽繩索。小石頭飛馳而出。正好砸到了一旁看熱鬧的呂強臉上。呂強立即捂住了頭。蹲在了地上。

呂布雙眼簡直就要冒小星星了。興奮地說道:“子揚。你可立了大功啊！這可是好東西。怎麼我當年在邊疆服役時沒見過呢？要是當初有這個。無論是羌胡還是鮮卑。還不得乖乖臣服於我大漢的軍旗之下？”劉曄笑了笑。

“稟告溫侯。這東西秋時候就開始使用了。史載李信攻楚。楚軍秘批投石車。當秦軍渡河時突然同時發。無數尖利地石塊烏雲般砸向秦軍。二十萬秦軍全面潰敗。李信自己也兵敗自殺。後來王翦率領六十萬大軍。才攻下了楚國。可見當時投石車的威力。不過此後秦皇下令燒燬各地攻城器械。投石車也就就此泯滅。無人知曉。

前些子我整理古籍。偶然發現對它地記載。按照書中描述的內容將其試製出來。又加以改進。最近剛剛完工。它的結構很簡單。建造容易。一巨大的槓桿。長端是用皮套或是木筐裝載的石塊。短端繫上幾十繩索。當命令下達時。數十人同時拉動繩索。將石塊拋出。只要溫侯下令保障物資供給。不出三。我就能給溫侯督造四臺投石車出來。到時候石如雨下。聲如霹靂。到時候曹軍措不及防。肯定大為驚恐。損失慘重！”呂布好奇地摸了下這神奇地投石車。讚賞地說道:“子揚大才。我今委任你為主薄。督造這投石車。不。霹靂車。來大破曹軍。子揚當為首功！”劉曄暗想:如今曹軍勢大。不如先拜呂布為主公。輔佐他擊敗曹。自己也能掌控一部分權力。為獻帝積蓄些力量。於是拜倒在地。口中高呼:“謝過主公。曄必定竭心盡力。為主公好生打造這霹靂車。讓曹軍聞風喪膽。”人相視一笑。共同憧憬起幾後曹軍慘敗的情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