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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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離家多時的兒子缺零錢花用,回到攤子來跟婦人伸手拿錢,婦人不肯給,他動手便掀桌子,剛巧被吃早點的心晨給遇上,兩方就這麼槓上了。

局裡一干員警聽完,個個雖然也都義憤填膺,對婦人的兒子很看不過去,但不可否認的,心晨出手確實過重了些。

看看眼前三名少年,實在只能用“慘不忍睹”四個字來形容。

“應警官果然還是有正義的。”小陳以著崇敬的口吻對身旁其他員警耳語。

到警局報到近一個月,小陳雖然曾耳聞過心晨不少事蹟,也親眼目睹她特立獨行的行徑,但內心深處仍不願意相信,像心晨這樣一個優秀的警察,會是同事口中形容的那種怪人。

在場其他員警也都十分意外,心晨居然會出手?

沒錯,三名少年的行徑確實令人不齒,但大夥印象中的心晨卻從來就不是那種古道熱腸的人,怎麼會…不懂,真的是不懂。

局長聽完“心晨,雖說他們的行為確實有偏差,但是你把人打成這樣…”若把事情鬧大了,引來媒體記者注目,到時可就麻煩了。

“警官啊,你誤會了,我沒有怪這位女警小姐的意思,我知道她也是好意幫我教訓兒子。”對心晨,婦人其實是的“我只是想請你們放過我兒子,他還年輕,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不能留下任何案底。”畢竟是天下父母心。

“這位太太你放心好了,我們不會起訴你兒子的。”局長安撫婦人。

“可是…”婦人的視線不放心的轉向心晨。

“心晨,既然渾小子在動手打婦人前就被你出手制止了,我看這事就算了吧!”局長希望能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是啊、是啊,既然你打也打了,不如就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一些警察同仁也幫著求情,畢竟,他們是動手打人的一方,事情真要鬧大了,對警察的形象或多或少也都會有負面影響。

心晨一語不發將視線調至三名不良少年身上,地上的三人在心晨炯炯的注視下畏縮了。

經過這次,三個少年想必再也不敢為所為了。

半晌,心晨總算是點頭答應,讓婦人將人給領回。

“心晨,難得你有正義,但是下回再遇到這種事,出手是否腦撲制些。”局長委婉的勸說。

對心晨事不關已的態度瞭解甚深的幾名老同事則說:“想不到他們才掀桌子,你就出手了?”實在不符合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

心晨漠然的轉向幾名同事,慢條斯理的吐了句“他們掀的,是我的桌子。”眾人一聽,起先都是一陣錯愕,接著才恍然大悟。

原來,難怪她要出手那麼重了。

那三個少年也真是不長眼睛,他們誰的桌子不掀,偏去掀心晨那桌,何該是時也、運也、命也,註定的。

又一次的,心晨大大的粉碎了小陳的崇敬。

***身材高大的布萊德面向落地窗,視線定格在不知名的遠處,背對身後一干人問道:“怎麼樣?我讓你們尋找的人,找到了嗎?”

“威爾先生,據我們多方打探,是找到幾個名叫何心晨的女人,可惜身份背景卻沒有一個吻合。”來人據實以告。

雖說是預料中的回答,布萊德免不了又一次到失望。

“我們也嘗試過查詢出入境管理局的登記資料,但是並無何心晨的出境登記,所以她應該還在臺灣才對。”對於這件懸置多年的案子,偵探社方面知道的也僅只如此。

“再查,只要她人還在臺灣,就務必找出來。”事隔八年再次踏上這塊土地,心晨是布萊德在臺灣惟一的牽絆,姑且不論人事是否已經變遷,他仍是想再見到她一面。

多年來,布萊德始終不曾放棄尋找她的下落,無奈,她像是從地球表面消失似的,至今仍無半點音訊。

“這個當然,我們一定會更盡力追查。”雖說希望不大。

“在離開臺灣以前,我要見到她。”漫長的八年過去了,他已經等不及了。

多年來,身邊的女人來來去去,其中更不乏貌美如花的名媛淑女,但就是無法將她的倩影整個從心底拔除。

當年,為了心晨的一句話,他努力鍛鏈自己,以至於現在的他除了一張無可匹敵的俊臉外,體格身手也比當年利落許多。

“威爾先生,這…”耗費長達八年的時間仍無法找出的人,要在短短兩個月內找出來,實在是強人所難。

“兩個月,在我離開臺灣以前。”布萊德堅持,不想再聽到任何託詞。

就算當年的女孩已經變了個樣,他仍是希望親自再見她一面,算是對長年以來的羈絆做個了斷。

既然出錢的大爺都這麼說了,底下辦事的人也只得咬牙硬幹了“我們會盡全力在兩個月內找出來的。”

“嗯,下去吧!”一干人委靡不振,魚貫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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