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驚天秘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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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部隊的槍支相比,修道中人更怕土槍鳥銃,因為這些土槍是打鐵砂的,雖然威力不大,攻擊範圍卻很廣,一打一大片,幾乎無法閃躲。

三個本忍者與左登峰和鐵鞋比拼已經極為吃力,見到大片村民湧來,立刻往南部山區逃去。

“打不過就想跑?”鐵鞋見狀扭頭想要追趕。

“別追了。”左登峰閃身拉住了鐵鞋,他元氣未復,先前連番爭鬥已經令左的傷口隱隱作痛。

鐵鞋並不甘心,但是左登峰不去他也不能獨自追趕,因為他打不過那三個忍者。

“走吧,離開這裡。”左登峰背起木箱喚出了十三。

“阿彌陀佛,就這麼走了?”鐵鞋回頭看向那些快速跑來的村民。

“不走等著挨槍啊。”左登峰環視左右選擇撤退的方向。

“麥田燒了,沒了收成,他們何以果腹?”鐵鞋說著衝左登峰伸出了手“你施捨我點財物,我賠給他們去。”左登峰聞言自懷中掏出幾金條遞給了鐵鞋,那些村民衣著陋面有飢,可見子過的極為艱難,麥子是夏天成的糧食,失去了這些麥子他們可能撐不到秋天。

“阿彌陀佛。”鐵鞋接過金條轉身向那些百姓跑去,但是沒跑多遠就被土槍打了回來。

“就在這裡等著吧。”鐵鞋跑了回來衝左登峰說道。

左登峰聞言點了點頭,鐵鞋想做的事情他一般不會反對。

沒過多久那一干村民就圍了上來,鐵鞋立刻上前道歉並賠償村民損失,令鐵鞋沒有想到的是原本以為很快就能處理完的事情一直拖了半個多小時。

“阿彌陀佛,怎麼能這樣啊?”鐵鞋一路上一直唉聲嘆氣的嘀咕著。那片麥田撐死也就一百來畝,此時小麥產量極低,按照畝產兩百斤小麥來計算也不過兩萬斤,戰爭時期物價高,一枚大洋能買十六斤洋米或者三十斤麥子,一金條摺合三百塊大洋,實際上賠償兩金條就夠了,但是那些村民十分的貪婪,拿著土槍衝二人要了五金條,連不會算賬的鐵鞋都知道被訛了。

“大師,我都習慣了,你怎麼還沒看透?”左登峰出言笑道。即便村民百般刁難甚至是推搡,左登峰也沒有發怒,他已經看透了人的本,不像鐵鞋那樣認為每個人都是善良的。他現在做什麼事情已經不以別人是否領情為衡量標準,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別人領情也好,恩將仇報也罷,他不在乎。

“阿彌陀佛,咱們現在去哪裡?”鐵鞋嘆氣搖頭。

“回城裡吃飯,休息幾天再說。”左登峰出言說道。這幾天他和鐵鞋都沒有正兒八經的吃東西,此時覺很是飢餓。

“那些本人去了哪裡?”鐵鞋點頭過後伸手南指。

“不清楚。”左登峰搖頭說道,猿飛千代等人到中國來可能是為本天皇尋找地支的,他們應該會去做這件事情。

鐵鞋聞言沒有再問,二人中途買了西瓜解暑,傍晚時分回到城內找到飯館吃飯喝酒,吃的是美味佳餚,喝的是陳年好酒,鐵鞋大快朵頤,左登峰吃的味同嚼蠟,一個人如果知道了自己的死期,吃什麼都不會覺好吃。

飯後二人找到一處旅店休息,這是外國人開的旅店,五層,二人住在最高層。

“你在想啥?”鐵鞋用買來的篦子為老大梳理著被火燒的斑駁的灰

“在想接下來該怎麼辦。”左登峰坐在沙發裡皺眉凝思,他想的是從什麼位置進入巴王姬灻的地下陵墓,辦法只有兩個,一是直接衝總統府下手,趕走總統向下挖。二是從外圍進入,自地下溶進入那片區域。第一個辦法難度太大,第二個辦法也太過危險,故此左登峰一直舉棋不定。

“有人來了。”鐵鞋伸手外指。

左登峰聞言點了點頭,二人住的是邊上的房間,外面傳來的腳步聲就在房間外停了下來,隨即傳來了敲門聲。

腳步聲表明來的只有一個人,此人落腳有踢踏聲,說明他穿的是皮鞋,敲門的同時沒有說話表明他不是服務生。

左登峰沉片刻延出靈氣拉開了房門,門外站著一個戴禮帽穿西裝的男人,此人抬頭之後左登峰發現是個人,紀莎的同事賈正

“左真人,你好。大師,你好。”賈正進門之後反手關上了房門,隨即衝二人打招呼。

“請坐。”左登峰伸手指了指自己對面的沙發。鐵鞋帶著老大進了衛生間為它洗澡。

“賈先生怎麼知道我住這裡?”左登峰待對方落座方才出言問道。賈正進屋就關門說明他沒有惡意,不然的話不會將門關死。

“軍統的消息還是很靈通的,左真人氣不錯啊。”賈正客套著回話。

“賈先生找我有什麼事嗎?”左登峰皺眉發問。他不喜歡虛言假套的言語,他有傷在身,失血過多,此時的臉很蒼白,怎麼可能氣不錯。

“我來是想問問左真人,知不知道我們紀處長的下落。”賈正猶豫片刻開口問道。

左登峰聞言眉頭微皺,賈正所說的紀處長指的就是紀莎,但是紀莎先前在湖南就跟他和鐵鞋分道揚鑣了,她去了哪裡左登峰並不清楚,不過聽賈正的語氣紀莎好像沒有再回軍統。

“什麼意思,我沒聽明白。”左登峰沉片刻開口說道。

“紀處長先前帶領我們在湖南執行任務,後期接到上峰的命令去陝西處理一件跟左真人有關的事情,回程的時候飛機失事了,從那時候開始紀處長就跟我們失去了聯絡。”賈正說道。

“當時我們的確在飛機上,但是中途我們在富陽縣跳了下去抄捷徑趕赴湘西,後期的事情我不太清楚。”左登峰皺眉開口。紀莎一直為軍統賣命,但是到最後竟然被人毫不留情的當成了陪葬品,她醒悟之後藉機脫離軍統也是有可能的,所以左登峰沒有對賈正說實話。

“左真人,我這次是以個人的身份來拜訪您的,我也沒有別的想法,我只想知道紀處長是不是還活著,求您告訴我吧。”賈正起身開口。飛機又不是汽車,飛行途中哪能隨便打開艙門,所以賈正知道左登峰沒跟他說實話。

左登峰聞言沒有立刻開口,他還沒有度過天劫的時候就在濟南認識了賈正,那時候賈正已經跟著紀莎了,在上海的時候二人再次碰面,賈正無意之間出了妒意,這說明他跟紀莎是發生過關係的,左登峰曾經看過紀莎的“貴妃出浴”面對著看過同一個女人身體的賈正,左登峰覺有些彆扭。

“紀莎是哪裡人?”左登峰沉片刻出言問道。

“她也是山東人,具體是哪裡我不清楚。”賈正開口回答。

“她應該還活著。”左登峰給了賈正一個不太肯定的答案,他之所以這麼做是同情賈正,賈正對紀莎是有情的,不然的話不會有妒意,更不會在紀莎失蹤之後加以尋找。不過紀莎可能只是利用他,不然的話紀莎離開之後不會不跟他聯繫。

“謝謝左真人。”賈正聞言面狂喜神情,衝左登峰連連鞠躬。

“你想幹什麼?”左登峰皺眉發問,賈正的神情表明他並不滿足於知道紀莎的生死。

“左真人如果同意的話,我想離開軍統去找她,她好像沒什麼家人了。”賈正小心翼翼的問道。他不知道左登峰和紀莎之間有沒有關係,所以才害怕。

“嗯,去吧,她還活著,只不過不想再為軍統賣命了,你也別再瞎想了,我跟她沒什麼。”左登峰讚許的衝賈正點了點頭,他欣賞重情的男人。

“謝謝左真人,謝謝,謝謝。”賈正動之下再度鞠躬,左登峰在他心中如同神一般的存在,左登峰能出言解釋令他受寵若驚。

“別客氣了,來,我敬你一杯,為你送行。”左登峰站起身拿過桌上的酒瓶倒了兩杯白酒,遞給了賈正一杯。

賈正動的接過,一飲而盡。

“左真人,重慶不是久留之地,您也早點兒離開吧。”賈正放下酒杯衝左登峰說道。

“哦?”左登峰聞言微微皺眉,賈正話裡有話。

“我也不準備再為軍統工作了,就跟您說實話吧,前段時間軍統奉命監視您的行蹤,然後把你們的行蹤透本人,這件事情不是我具體負責的,詳情我知道的不多。”賈正開口說道。

“國民黨怎麼會給本人辦事兒?”左登峰皺眉發問,他對賈正友好的態度換來了賈正的通風報信,而賈正的話也驗證了他先前的懷疑,國民黨的確跟本人勾結了。

“去年年末至今國民黨派出了委員長的侄宋子良與本人進行了秘密的接觸,希望能達成停火協議,我方擬同意承認偽滿政府和汪偽政權換取本人停戰。此外還允許軍在華北駐兵與之聯手剿滅**。在這種情況下,軍統才會暗地裡為本人傳遞消息。”賈正緊張之下略顯磕巴。

“啊?照你這麼說你們的委員長就是個賣國賊呀!”左登峰聞言大震驚。

“此事千真萬確,外稱“桐工作”宋子良的安全是由我們軍統藍衣社負責的,不然我接觸不到等級這麼高的機密。”賈正開口。

左登峰聞言愕然點頭,在此之前他一直以為游擊隊就是煽動窮人造反的泥腿子,卻沒想到國民黨竟然是割地求和的賣國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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