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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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外出現周公的聲音:“據我觀察,因為勤加練習,慈郎這孩子的棋力幾乎可以堪比平安時代的棋師藤原佐為了。”)其實呢,網球部的訓練少一個人不算少,何況慈郎的技術已經是很好了。

但是讓這些隊員們這麼願意拼命的去找他的原因呢?是因為如果練習的時候這個只羊不在,那麼網球部的氣氛就會很恐怖。有那麼個人士很願意在自己不的時候遷怒於別人,華麗麗的大發雷霆之後,無數的隊員會遭到池魚之殃。

所以現在的情況就是,網球部的二百來號人,平均散佈在冰帝的各個角落在進行著地毯式的搜索。

“那個野小子,又跑到哪裡睡大頭覺去了,每次都只會添麻煩。”戶越想越不

“呵呵,既然你這麼多抱怨,那就到部長面前說好了,如果你能有命回來。”一旁草地上的人不冷不熱地揶揄著。

“哼!”戶悶悶的撇過臉,額頭上卻冒出一滴冷汗。恨恨的瞪著站著說話不疼的那人。

“喂,你找茬是吧,是不是因為我打贏了你成為正選,你嫉妒我啊?”

“找茬又怎麼樣?要不是我一時大意,怎麼會輸給你,幹嗎那麼神氣?”

“好啊,那我們就再打一次,這次就用拳頭!”

戶前輩,瀧前輩,你們不要吵了,趁部長現在還在學生會,我們還是趕快找到慈郎前輩吧。”說話的人嗓音溫柔,緊張地搔著銀白的頭髮,急急的勸著架。戶看了他一眼,雖還是滿臉的不情願,但還是收起了架勢。

“鳳,我們上那邊找好了,吵了十幾年,我才懶得和他吵呢。”看著一高一矮的兩人遠去的背影,瀧出了陰謀得逞的笑容。呵呵,這個戶還是彆扭的要命,不過自己總算把他順利打包丟出去了。鳳長太郎,讓戶變得和以前不大一樣了呢,不知道戶這個笨蛋自己有沒有發現呢?

管他的,反正今後自己輕鬆了。另一個地方,嶽人也在到處的尋找著,這個慈郎打算一輩子一直這麼睡下去嗎?挫敗的嘆口氣,自己這十幾年來好像就是為了尋找慈郎而生存著似的。

如果還找不到,一會跡部回來了,可就不好辦了,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跡部會那麼在意慈郎,人家愛睡覺關你什麼事?成天囂張的要命。哼,而且這麼緊要的關頭,竟然連忍足都不見了,想想今天一整天都沒有見到他呢。…奇怪,我突然想他做什麼?愛思考愛動腦的小貓,此時腦袋中爬滿問號,忽然看到有棵大樹在身後,心想,站在樹上或許能看得遠一點吧,也許就能看到慈郎呢。爬樹對於運動神經超強的嶽人來說,實在算不上什麼,三下兩下就爬了上去,結果,還真的讓他看見了那個他剛剛想著的人。不過不是芥川慈郎,而是,忍足侑士…***其實這棵樹離忍足所站的地方並不遠。近到能夠讓嶽人清楚的看到忍足和誰在一起。近到能夠讓嶽人清楚的看到他們在做些什麼。

近到竟然使嶽人對於爬上這裡而到了無比後悔。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不會這樣做,而現在他只能到心裡一陣陣的難受。

因為那裡不單單隻有忍足自己,還有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在他身邊。這個女孩,嶽人記得的,是二年級的校花,每天都出現在網球場。當時自己並沒覺出他們之間有什麼,畢竟每天來給忍足加油的女生不計其數。

而此時,嶽人卻看到忍足正溫柔的擁她入懷。忍足的花心風,在全校來說也不是新聞,嶽人也沒有理由不知道,但是忍足的女伴換了一個又一個,所有人都說曾見過他和不同的女孩走在一起,可原本和他最接近的自己卻沒有一次看到過,難道真是巧合嗎?

所以一直以來對於單純的嶽人來說,只是聽說而沒有見過,所以永遠不知道那會是怎樣的一個情景,而自己又會是怎樣的一種心情。

然而現在居然在自己最毫無防備的時候看見了,看見了一對俊男美女在鬱郁的樹陰下深情相擁,真是好美的畫面,但是卻…好痛的心…

心口處的不適讓嶽人攥緊了拳頭,但眼睛卻怎樣也無法從那對人的身上移開。他看到,那女孩嬌羞的把頭埋在忍足前,而忍足的吻則輕柔的落在她的髮間,偶爾在她耳畔輕輕的耳語,還會溫柔的用手撫著她的臉。

對所有女孩子來說,忍足都會是個最好的情人,難怪就連分手後,也沒見有哪個女生記恨他。看著忍足對那女孩子綻著最溫柔的笑,嶽人忽然發現,那笑容本就沒有達到他的眼底。

是敷衍嗎?他不喜歡她?那為什麼還要和她在一起,為什麼還要對她那麼溫柔?那麼,他對自己呢?三年來,自己無時無刻不在受他的溫柔體貼,關懷備至。

忍足打單打很厲害,他見識過的,但是他卻主動表示要和自己打雙打,其實只為了讓自己能夠在網前用自己喜歡的方式來自由的打球。還有忍足對他的寵溺,都是別的隊員所望塵莫及的。於是子這麼一天天的過去了,一切都變得那麼理所當然…

習慣了有他在身邊,習慣了有難度的球都讓他去接,習慣了有他的呵護,習慣了他不變的溫柔…習慣到一直傻得以為自己在他心中會是特別的。可原來,他的溫柔不是隻給自己一個人的。

任誰都可以的啊,就算是不喜歡的人原來也是一樣…***此時正享受著美人投懷送抱的忍足,輕託著女孩的下巴,笑著微微側頭,剛要吻上女孩臉頰,卻一眼瞥見斜對面一棵大樹上那最悉不過的玫紅,在濃郁的綠映襯下,更加的炫目。

心裡一驚,下意識的就鬆開了手,邊向大樹跑去,邊叫道:“嶽人!”正滿腹心事的嶽人看到忍足跑了來,又聽到了忍足一聲呼喊,身子竟然一抖。

本來他就站在最危險的一樹枝上,很滑,這下子縱使他的平衡能力高人一等,卻怎樣也穩不住身體了,晃了幾晃,還是就這麼栽了下來。

就算忍足跑得再快,他離大樹也足足有30多米,而嶽人所站的樹枝離地面卻只有3米多,於是忍足就那麼毫無辦法的看著嶽人從高高的樹杈上掉了下來,一動不動。

一瞬間,到心跳好像要停止了,你一定不能有事,嶽人!跑到嶽人身邊,看到嶽人還是臉朝下的趴著,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蹲下身,忍足想要抱他起來,手卻在將要碰到他的時候,被一下子揮開。

嶽人用手撐著地,慢慢的坐起身來,額頭擦傷了,膝蓋和手臂也都擦傷了,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個破碎的洋娃娃,大片的血跡看得忍足的眼神深沉了起來。

“嶽人,你受傷了,我送你去醫務室。”嶽人卻一直沒有正眼的看他,只是冷冷的說:“我自己會去的,不用你管了。”說著支撐著站了起來,腿上傳來絲絲的陣痛,嶽人卻倔強的咬著嘴不讓自己呼出痛聲。從今天開始,自己要學會一個人照顧自己,忍足不會總在自己身邊,他不是隻屬於自己的。

看著他一反常態,忍足原本深沉的眼眸更加深沉了起來。嶽人在搞什麼,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無論什麼事情總會跳到自己身上糾纏不休,現在為什麼這麼冷淡?

“那個,忍足君,向前輩沒事吧?”那個女孩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兩人身旁。看到嶽人一瞬間變得更加難看的臉,忍足恍然大悟,嶽人他剛才一定是看見自己和她親熱了,才會這麼的反常。

那麼這代表什麼呢?他在吃醋嗎?想到這裡,忍足的嘴角竟有點不自覺地浮上了笑意,可在現在的嶽人看來卻全然變質。怎麼?她一過來你就這麼高興嗎?負氣的轉身就走,也不管身上有多麼的疼,再痛也不會比心還要痛。

“哎,嶽人等等,你這樣不行,讓我送你去醫務室。”忍足急急的追上前拉住了嶽人。

“不用了,你去陪你女朋友吧。”頭也不回,嶽人淡淡的說。

“嶽人,聽話啊,讓我先送你去醫務室。”又是這樣溫柔的語氣!像是在哄小孩?!哼,我在你眼裡,也就只是這樣而已了吧。想要回被拉住的手,卻是徒勞無功,嶽人到眼睛已經開始刺痛起來,再不走,再不走的話…“忍足侑士,你放手,不然我永遠都不要再理你!”撂下最狠的話,果然成功的讓忍足放下了手,失去了鉗制,嶽人拖著受傷的腿,大步的跑開…看到嶽人遠去的身影,忍足愣愣的看著自己剛才因為驚詫而鬆開的雙手。

真的被嚇到了,這個嶽人還是一如往昔的倔強,可自己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生這麼大的氣。這真的是因為在吃醋嗎?如果是吃醋,為什麼自己從來沒有覺到他喜歡過自己,既然沒有喜歡,那他為什麼還要這樣?第一次,忍足覺得自己開始不懂人心…好像,一切都已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

***由於失去了嶽人和忍足這兩個最強有力的失蹤人口追查員,網球部一行人的這次搜索行動,竟然以團體作戰失敗而告終。於是意料之中的華麗麗暴風雨席捲而來,一時間,水漫金山,網球場怨聲載道。

到最後還是那有嚴重語言障礙的樺地同學,像扛麻袋一樣的在某處誰也想象不到的草堆中扛回了沉睡百年的小綿羊。

眾人心裡嘆道:為什麼樺地總要和跡部一塊去學生會啊,如果剛才留在這裡,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

“芥川慈郎,起來!”臉不善的女王沉聲叫道。

“zzzzzz…”是意料之中毫無意外的回答。黑線的跡部只有轉過頭吩咐身邊的大個子:“樺地,叫醒他!”

“usu…”同樣是意料之中的回答。只見被喚作樺地的人,一把將肩上的慈郎夾在胳膊下,來了個365度的迴旋,然後又像猩猩搖香蕉樹那樣的猛勁搖晃著,看得旁邊眾人一頭大汗…

不過雖然手段有些殘暴,但這一招確實起到了作用。只見羊寶寶動了動,眼,強睜開還泛著茫霧氣的眼睛,大大的打了個呵欠,等這一系列的動作一氣呵成的做完之後,神智才基本上清醒到可以開口說話的程度。

眨了眨眼,然後眯縫著抬頭看去,對上的就是一張面無表情,冷冷的臉孔。

“跡部?呵呵,我剛剛睡著前還想,醒來第一眼看到的會是你呢。”看到慈郎這付傻傻的、不知所謂的表情,眾人全部倒一口冷氣,天哪,這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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