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讓我代替她嫁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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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銀夜漠愛著的那個女孩果然還是上官暮雨,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換成心輕跑上臺來了。
哈哈,告白的對象被調了包,這回銀總有得氣生了。
今天,他們也有得好戲看了。
心輕哪敢告訴他真相,她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生氣的模樣。
先前,她敢於冒充上官暮雨到臺上來,就是因為過去銀夜漠總是對她照顧有加。
痴屈不愛。他通常都是哄著她,對她和顏悅的。
即便是生她的氣,也不會怎麼對她發作。
這讓她天真地以為,銀夜漠心裡其實還是有她的。
天真地以為,就算是她上臺來,被他揭穿了,他也不會把她怎樣。
可是這會兒,面對銀夜漠滿臉的怒氣,她到了怯意。
心輕急速動著腦筋,想著藉口。
對了,他再有火,也不會對上官暮雨發吧。再說,如果真的發上官暮雨的火,豈不是正好。
心輕為自己的靈活到得意。
銀夜漠等得不耐煩,抓住她的肩頭一陣搖晃。
“快說,這是怎麼回事?上官暮雨在哪?”心輕被他抓得疼痛難忍,眼淚汪汪地說:“是上官暮雨讓我來的。她說,她不想嫁給你,她把萬基集團夫人的位置讓給我了。”
“你胡說,你別想再騙我。”銀夜漠怒發狂,控制不住自己的
動,再也不給心輕留面子。
“你當初害了上官暮雨,害她產,因為你她才離開我的。你以為,她會把這個位置讓給你這個惡毒陰險的女人?就算她不願嫁我,她也決不會主動把你推到我身邊。”
“為什麼不可能?”心輕死死咬著這個藉口不放。
“上官暮雨恨死你了,才不會嫁給你。我怎麼知道她為什麼讓我來?如果不是她讓我來,你以為我憑什麼能有這身衣服,能站到這個位置上?誰知道她懷著什麼壞心眼,她那個惡毒的女人,說不定知道你會對我發怒,想陷害我,所以才讓我站到這兒來的。哈,你這個傻瓜,果然上當了。你以為她是什麼好女人?”
“不許胡說,我絕不允許你罵上官暮雨。”銀夜漠血紅了眼,象是罵人還不夠解氣似的,狠狠地煸了心輕一個耳光。
一聲脆響,心輕的臉上頓時起了一個血紅的掌印。
銀夜漠衝她狂叫:“別以為我過去不打女人,以後也不打女人。這一掌,是替上官暮雨打的,是替我們當初未出世的孩子打的。你殺了一個人,我只打你一巴掌,算是輕的了。”心輕被他打懵了,好一會反應不過來。
甚至連臉上的疼痛都忘記了。
他竟然打她,從小呵護著她的銀夜漠竟然打她,而且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她。
好容易回過神來的心輕氣苦,想也不想,抬手一巴掌朝銀夜漠打過去。
銀夜漠及時抓住她的手,不讓她打到自己。
挖苦道:“你還想還手?難道我說錯了嗎?難道這一巴掌不應該嗎?”心輕到這時才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痛。
比臉上的疼痛更讓她難以忍受的,是臺下探究嘲的目光,還有他們的竊竊私語。
她知道臺下這些人是怎麼想的,他們聽了銀夜漠的話,一定都認為她是一個惡毒陰險的女人。
一個卑賤的第三者,一個連腹中胎兒都忍心下手的心腸狠辣的毒婦。
心輕委屈至極,衝銀夜漠嚷道:“你只知道維護她,那麼我呢?當初你跟她鬧矛盾,拿我當擋箭牌,這算什麼事?你為了刺傷她,故意跟我在一起,故意跟我表現得很親密,你對我公平嗎?”銀夜漠被她問得啞口無言。
他跟心輕其實並沒有太過於親密的接觸。
最多就是那兩次上官暮雨來找他,他故意表現得似乎跟心輕存在著曖昧之情。
除了那兩次,他真的沒有跟她怎樣。
可是,心輕質問得對,他的確是利用她了,沒有顧及她的受利用了她。
心輕見他不回答,更加的憋屈。
以銀夜漠的子,若不是他覺得理屈,他豈會不回擊?
心輕憋足了勁,把所有的苦水全部都倒了出來。
“如果不是你這樣對我,如果不是你給了我你心裡有我的錯覺,我會愛上你?如果不是你故意讓我和上官暮雨以為,你移情別戀,愛上了我,你想讓我取代她,我會這麼做?歸到底,是你造成了今天的局面,真正的壞人是你自己。”心輕說得擲地有聲,震得銀夜漠兩耳“嗡嗡”直響。
她說到後來,心酸心傷得不能自已,抬起另一隻沒有被銀夜漠抓住的手,又朝他臉上煽了過來。
這回銀夜漠沒有再抓住她的手。
他甚至沒有閃避,硬生生受了她一巴掌。
心輕太過用力,手掌震得發麻。
她呆住了,臺下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她竟然打中了他,若不是他給她打他的機會,她是不可能打中他的。
心輕突然害怕了,她知道,她這一掌打下去,是把她和銀夜漠僅餘的一點情份都打沒了。
若說他們曾經有過某種情份的話。
她突然撲到了銀夜漠的身上,緊緊地抱住了他。
泣道:“夜漠哥哥,是我錯了,我不該對你發火,不該打你。你罵我吧,你打我吧,只要你不再不理我,隨便你對我做什麼都可以。”她的稱呼又改成了以往小時候的稱呼。
曾經,銀夜漠與上官暮雨鬧了矛盾以後,她對他的稱呼已經改變了。
她直呼他的名字夜漠,她想讓他明白,她已經不是小女孩了,她長大了。
他以後不要再把她當成小姑娘,當成妹妹般看待了。
可是現在,她害怕了,她改回了原來的稱呼。
她知道,曾經的她,只要這樣稱呼,總是能得到他的哄勸和寵愛。
但是今晚的銀夜漠並沒有如同過去那樣,哄逗她,直到把她哄得開心。
他板著臉,抓住她的手,想拉開她。
他語音冰冷地說:“心輕,讓你打這一巴掌,是因為我曾經的確利用了你,算是我還你的。但是,當年我跟你說得很清楚,照顧你,是因為我們兩家的恩情。我從來沒有愛過你,我從來沒有過娶你的念頭。你不應該有誤解。”心輕抱緊了銀夜漠,不讓他拉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