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夜總會沒有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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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才一打開,就收到很多條短信。
有悉的朋友發給她的,問候她的近況,也有關於來電的短信提示。
銀夜漠忍不住開她玩笑:“雨兒,原來你是個大忙人啊,比我還要忙。”上官暮雨不抬頭看了他一眼。
他很忙嗎?她怎麼沒覺得?
她就看到他整天纏在她身邊,一幅遊手好閒的樣子。
抬起頭,她才發現,原來天已經黑了。
車窗外的風景很悉,仔細一看,竟然是她從小長大的地方,那條古老的街道。
真的很古老呢,這恐怕是這個城市最舊最老的街區了。
“雨兒,你老是說我們之間是不平等的。那是因為你心裡就沒有平等地對待我。否則,為什麼事事瞞著我?”上官暮雨被他問得一時回答不上來。
他的話,理由太充分,讓她無法反駁。
好一會,她才說:“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告訴你,也從來沒有想過要瞞著你。你也不可能事無鉅細,把你家裡所有的事都告訴我,對吧?”這回輪到銀夜漠無言。
是啊,他們那會兒熱戀,戀人間有說不完的話題,哪有心情去打聽對方的家庭瑣事。
可是,心裡到底有些不順。
銀夜漠乾脆把車停在了路邊,回過身,趴在椅背上看著上官暮雨。
世事難料,有些想規避的事,卻偏巧讓人產生了誤會。
誤會可以冰釋,曾經失去的一切卻是無法挽回了。
銀夜漠叭在椅背上,注目看著她。
上官暮雨很誠懇,她說的是真話,他看得出來。
他在想,她該是個多頑強的女孩啊,受了那麼多的磨難,卻依然不屈不撓地活著。
不但活著,還要比一般的人活得更出,活得更
彩。
如果轉變一下身份,六年前,他沒有依靠幫派勢力的幫助,他能有今天這樣的成就嗎?
那是不可能的。
突然就覺得,上官暮雨的身上煥發著光彩,那光彩越來越耀眼,竟讓他自慚形穢。
“雨兒,”銀夜漠動情地說,“你當初一定吃了很多苦,是不是?你去夜總會工作,一定也是迫於無奈,對不對?”他也不知怎麼的,脫口就把上官暮雨去夜總會工作的事說了出來。
前些子,怕傷了上官暮雨的面子,他一直都沒有提過。
上官暮雨勉強笑了笑。很必跟習。
“你連我去夜總會工作過的事都知道了?也難怪你罵我賤。”銀夜漠曾經確實是這樣認為的,在從阿財手中拿到上官暮雨的照片,得知她工作的事情時,他確實想到了“賤”這個字。
他甚至在衝動之下,這樣罵過她。
可是現在,這個字從她自己的口中說出來,卻讓他心疼。
他心疼地說:“雨兒,別這樣說自己。我當時就是氣過頭了,才這樣說你。你別生氣,就當我腦子壞掉了吧。雨兒,我現在知道了,你當時那麼做,一定有你的難處。是不是?”上官暮雨侷促地絞著手。
突如其來的關心的話,讓她不安。
“那是我從赫爾德家族出來的時候,思冰得了重病,高燒不退,還一直不間斷的嘔吐。醫生說最好是馬上做手術,除掉病。我嚇壞了,到處找工作。我找了很多工作,送牛
,當服務員,當禮儀小姐,可是沒有一樣能讓我快速湊齊思冰的手術費。”
“所以,你就去夜總會了?”銀夜漠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他想,如果換作是他,也許他也會走上同一條絕路。
真的是絕路呢。
他沒有嚐到過沒錢花的滋味,但是他可以想象。
上官暮雨點點頭。
“我們那附近住了一些在ibiza夜總會工作的女孩,常聽她們說起客人給了多少小費之類的話。我就動心了。我找到領班的linda姐,對她說我只陪酒不賣身。她同意了。”
“等等。”銀夜漠打斷她的話,皺眉思索著。
她的話裡似乎有什麼不對勁。
對了,他想到了,上官暮雨說她只陪酒不賣身,為什麼她會脫光衣服給那個什麼linda姐看?。
難道,這照片還有什麼蹊蹺?
銀夜漠問:“雨兒,那個linda姐,呃,有沒有檢查過你的身體什麼的?”上官暮雨抬起頭,奇怪地看著他,她的眼神很清澈。
“沒有啊。我去的時候是夏天,正是暑假,穿得很單薄,她不需要再刻意檢查。反正,我又不賣身。”上官暮雨說到後面,到羞赧,重又低下了頭。
銀夜漠更加到不對勁了。
他沒有直接問照片的事,而是問:“雨兒,那你後來怎麼又沒做了?有沒有人欺負你?”他問得很誠懇,讓上官暮雨絲毫沒有牴觸的心理。
她回憶著往事。
“我在ibiza夜總會工作了一段時間。一開始的那兩天,都遇到同一個人,那個人非要我包我出臺,我不肯。linda姐似乎有點怕他,背地裡勸我。我不聽勸,她又恐嚇我。第三天晚上,那個人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