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就恨吧反正我不會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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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她為他的別墅做室內設計,恰好見到了炎昊然。
那晚,他們便是到秀水酒樓吃的飯。
可是,她現在本不想去秀水酒樓。那個地方有著她跟炎昊然太多,她不想去面對那些人好奇的目光。
她在婚禮上跟著別的男人跑了,現在卻又跟炎昊然一塊吃飯,這算什麼?
因此,上官暮雨說:“昊然,裡面認識我們的人太多,算了,我們還是別進去了。這樣吧,你在你的小區外面等我。”
“好吧。”炎昊然沒有異議。
他從來都是很體貼的。
如果不是銀夜漠來搗亂,上官暮雨想,她會和炎昊然平淡地過完一生,這未嘗不是一種幸福。
可惜,這種幸福是再不可能了。
上官暮雨想到這兒,悄悄地嘆了口氣。
銀夜漠一直在關注著她,看見她嘆氣,不滿地說:“你要去見你的前未婚夫了,為什麼還嘆氣?是遺憾你不能再嫁他了?”
“前未婚夫”幾個字咬得特別重。
意在提醒上官暮雨,炎昊然只是她的前未婚夫,他已經不是她的未婚夫了。
上官暮雨訝異地問:“你怎麼知道我要去見他?”銀夜漠滿臉醋意。
“秀水酒樓就在炎昊然住處附近,你這個時候出去跟人見面,不是見他是見誰?”
“你倒是很會分析啊。”上官暮雨挖苦地說。
心頭卻不有些酸楚,他如此會分析,當年為何不能多動動腦子,分析她的行為?
他想當然地就相信她是個欺騙他的壞女人了。
銀夜漠聽出她的挖苦之意,自知理虧,不好辯駁。
心裡卻是非常不樂。
她要去見別的男人,自己卻還開車送她過去。
不是想好了,要把她跟別的男人隔離開嗎?為何他還親手巴巴地把她送到別的男人跟前去?
銀夜漠越想越不舒服,車速漸漸地慢了下來。
上官暮雨挑眉問:“怎麼,你不想去了?那好吧,你停車,我自己去。”
“誰說我不去了?我剛才只是在想問題而已。”銀夜漠極沒脾氣地加快了車速。
想想卻又不甘心,心裡極不舒坦。
忍不住問:“你為什麼不關心我在想什麼?”
“你想什麼關我什麼事?”上官暮雨極不客氣地頂回去。
銀夜漠就知道她會這樣說,可是親耳聽見她說出的話,心裡更加的不舒坦。
脫口道:“是了,你當然不關心我,你現在一門心思都在其它男人的身上。你肯定很恨我,恨我搶走了你,害你不能嫁他,是不是?”他想起了昨晚上官暮雨醉酒後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