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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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樣,身體是自己的,若身體垮了,還怎麼逃出銀夜漠的魔掌?
銀夜漠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彷彿間,他又回到了過去,和上官暮雨親密無間地在一起。
也許,糊塗真的是一種幸福吧,很多事,不需要太過在意的。
太在意了,痛苦的只有自己。
就比如過去的那六年多,他過得該有多痛苦多空虛。
六年多加起來的快樂,都比不上這兩天。
即便這兩天她的心不在他的身上,她在竭力反抗他,他卻依然因為有了她而到充實。
銀夜漠看著看著,情不自地說:“雨兒,我們結婚吧。”上官暮雨手一抖,粥碗差點從手中滑出去,她連忙端好了粥碗。
她真的被銀夜漠嚇著了。她伸過一隻手,摸摸銀夜漠的額頭。
這還是重逢以來,她第一次主動接近銀夜漠。銀夜漠順從地讓她摸著。
他的額頭不燙,涼涼的。
縮回了手,上官暮雨暗想,莫不是自己的手端過了粥碗,太燙了,所以銀夜漠發燒她試探不出來?
想再用額頭試試,卻終是沒有。
只用同一隻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她的額頭摸上去和他的覺差不多,都是涼涼的。
“銀夜漠,你開什麼玩笑?”上官暮雨問,“你這兩天還沒有鬧夠嗎?別再說這種話了,我頭痛。”經報情到。
“你頭還痛?”銀夜漠馬上緊張了,接過她手中已經見底的粥碗,放到頭櫃上,要扶她躺下來。
“雨兒,很痛嗎?要不,我再叫幻手回來給你看看。”
“不要,我的病好得多了,我又不是真的頭痛。”上官暮雨嚇得連忙按住銀夜漠準備拔打手機的手。
她深信,再這樣折騰下去,不但是她,幻手也會被他給折騰出病來。
奇怪了,平時那麼聰明的一個人,為什麼連她這句話的意思都聽不出來?
他還以為她當真頭痛?
銀夜漠這才反應過來,上官暮雨那句話的意思。
自嘲地笑,他真是太過於緊張了,生怕她的病又再反覆。
沉默了一下,他說:“雨兒,我是說真的,我們結婚吧。”上官暮雨心倏地一痛,她想起了當年銀夜漠說過的話。
結果呢,她還不是被他一腳踢開了。
他還想再玩一次,把她的心得到了之後,再狠狠地踩碎它?
上官暮雨慘淡一笑,說:“銀夜漠,你不是要娶心輕嗎?她現在單身了吧?你們可以結婚了。”
“娶心輕?”銀夜漠似乎沒聽懂她的話,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我怎麼會娶她?我跟她是本不可能的事情,我不會娶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