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倦了也許會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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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搖著頭說:“上官小姐沒在這兒的時候,他把這些衣服當寶貝似的藏著,連碰都不許人碰。現在人家人來了,他卻又把衣服燒了。唉,這叫什麼事?”
“你是說,這些衣服是上官小姐過去穿過的?”李芳難以置信地問。
“是啊。”王叔觸地回答。
李芳頓足道:“哎呀,糟糕,我剛才說錯話了。”望了眼銀夜漠房間的方向,又道:“這兩個人,這是鬧的哪一齣?有錢人的心思,真是搞不懂。”
“搞不懂就不要搞。你可以挑幾件拿回去給你女兒穿,別讓少爺看見就行了。衣服這麼多,他哪得清你是不是全都燒了。”王叔搖著頭,嘆著氣走開了。
心裡藏了句話沒說出來,只怕銀夜漠本不會過問這些衣服的下落。
他那樣做,不過是在發脾氣,發給上官暮雨看罷了。
有了王叔的話,李芳歡天喜地地挑了幾套衣服,回到她自己的房間,把衣服藏起來。
然後再回到火堆跟前,燒餘下的衣服。
房內,上官暮雨背靠牆站著,同銀夜漠隔了整間房間。
“銀夜漠,”她疲倦地問,“你打算把我關到什麼時候?”她不想再問銀夜漠為什麼要抓她,他若肯說,早就說了。
或許,真是如他所說,是因為他想讓炎昊然丟臉,所以才抓她的吧。
上官暮雨的頭很疼,她不願去想這些原因,她只關心,銀夜漠究竟打算折磨她到什麼時候。
銀夜漠搖著搖椅,冷淡地回答。
“我也不知道,也許明天,也許一輩子。什麼時候我玩夠了,厭倦了,也許會放你走。”
“銀夜漠,你真的很過份。”上官暮雨咬牙切齒地說。
她不敢再罵銀夜漠,卻也忍不下心頭的這口氣。
銀夜漠一手支頜,看鬧劇似的看著她。
嘲的口氣說:“上官暮雨,我都告訴過你了,我喜歡潑辣的女人。你越是這樣,我越是喜歡,越是不想放你走,怎麼辦呢?”上官暮雨無言以答。
銀夜漠他就是不可理喻。
銀夜漠又說:“上官暮雨,或許你可以試著變成以前的你。那個時候的你,乖乖的,很快就讓人乏味了。你看,我們才在一起半年,我就不喜歡你,想換口味了。”上官暮雨的心突地疼痛不已。
銀夜漠的這些話,象一把尖刀,刺進她的心底。
她扭頭出了房間,走到外面的臺上,乏力地在
臺最邊緣的一張長椅上坐下來。
她不能再呆在房間。再呆下去,她怕她的傷痛會暴在臉上。
她不要讓銀夜漠看到她的懦弱,不要讓他知道她曾經是那樣的在乎他。
她才不要被他瞧不起。
銀夜漠安靜地坐在搖椅上,停止了搖動。
他沉默地看著上官暮雨離去的背影。
他看得出來,他刺傷了她,可是為什麼他不再象之前那般到解氣,反而心裡很疼呢?
想起先前誤以為上官暮雨尋短見的事,銀夜漠跳起身,想追出去。
不過,他馬上又坐了下來。
這間別墅的防護措施他最清楚,上官暮雨在臺上不會有事的。
重新坐回到搖椅上的銀夜漠煩躁不安,為什麼他不能忘了她?為什麼他還要對她動心?
是的,他是動心了,跟她接觸越多,他越是無法抑制自己的心動。
更或許,自始至終,他從來就沒有停止過對她的心動,只是他自己不願承認罷了。。
銀夜漠煩躁地取出一支菸,重重地搖著搖椅。
臺上,上官暮雨蜷縮著身子,靠在長椅上。
臺下方,李芳正在燒著她的衣服。
火舌肆無忌憚地噬著它們,象是
噬著她和他的過去。
上官暮雨揪緊了前的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