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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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年後“小姐,老爺要我告訴你,媒人剛剛來告知,下個月初五,縣太爺的公子將來娶小姐過門,恭喜小姐!”丫環五翠高興地說。

玉翠見小姐仍專心地刺繡,以為她沒聽到自己說的話,走向她問:“小姐,你有聽到我剛剛說的嗎?下個月初五你就要嫁到縣太爺家了。”她十五歲進龍虎鏢局當丫環,至今已經三年了,這三年來,她從未見過和自己同齡的小姐笑過,她好生納悶,為什麼長得這麼美的小姐,不但臉上不曾有過笑容,還總是一副毫無生氣又哀傷的神情。

“我聽到了。”秦可兒輕柔地應聲道,但仍專注於手上的繡品。

“怎麼,可以嫁給縣太爺的兒子,小姐好像一點都不高興!你不開心這個姻緣嗎!”玉翠疑惑地問著,像她當丫環的,想都不敢想要嫁到富貴人家,更不用說是嫁給縣太爺的兒子。

小姐可是會稽縣內最美的姑娘,早在兩年前,小姐十六歲時,縣太爺便已託媒人來提親,只是當時老爺覺得小姐年紀尚輕,因此又等了兩年,終於說定下個月初五娶小姐過門。

“反正就是嫁人,嫁給誰還不都一樣。”秦可兒停下手上的動作,抬起頭來仰望窗外的藍天,內心忖想,那個人已經不在了,嫁給誰又有什麼差別呢?嬌美白皙的秀麗臉龐,頓時斂起了愁思唉!小姐又開始直盯著窗外了。每當小姐愣看著窗外的天空時,憂愁總會覆上她的眼,有時還會就這麼靜靜的無聲啜泣起來。

剛開始,她曾經擔心的問過她兩、三次,但她總是不肯說,之後她便未再過問了,她總覺得小姐不但整個人沒啥生氣,更像個沒心的人,只有一副軀殼罷了,給人一種很陰鬱的覺。

“小姐,你這次繡帕上的龍繡得很生動耶!”玉翠偎近她身旁,轉移話題地說。

小姐另一個怪異的地方,便是她極愛刺繡,且不管是繡手帕或枕套等,她的底圖永遠都只有龍、龍鳳或鴛鴦。

“是嗎?”玉翠的話將秦可兒的思緒拉回。

“咦,你在這繡帕下方繡的這個是什麼字啊?看起來筆劃好多!”玉翠好奇的問著,她記得小姐的繡品上常有這個宇出現。

“那是個‘瀧’字。”秦可兒輕柔地說。

“你為什麼要繡上這個字呢?”

“因為那是我第一個學會寫的字。”她第一個學寫的字便是瀧哥哥教她認識的這個“瀧”字。

秦可兒的思緒又飄回過往的記憶裡。

她還記得,當時她因為龐的筆劃大多,她寫不來,發了好幾次脾氣。

“我不寫了,這個字好難寫喔!可不可以換比較簡單的字呢?”

“不行,這是瀧哥哥的‘瀧’字,我要你第一個學會寫的就是它,這樣你就會永遠的記得。”印象中,瀧哥哥一直很溫柔又有耐地一次次教著自己,他對她總是有著很大的包容,而自己也很習慣被他寵溺著…

王翠在一旁看著又陷入沉思的她,哎呀!又來了,小姐總是一個人呆坐著想事情,有時還一坐一個下午,究竟她都在想些什麼呢?

不打擾她的沉思,玉翠悄悄的走了出去,帶上房門。

大理“少爺,又有一隻信鴿回來,這是帶回來的紙條。”一名男僕說著,將手上的紙條遞給了坐在涼亭裡的高大男子。

男子那沒變化的表情,為他俊美的臉龐添上一股冷酷味。

“你退下吧。”鶴雲瀧接過紙條後,要男僕退下。

他來大理已經十一年了,這代表當年發生的鶴月山莊滅門血案也已經過了十一個年頭。

這段時回來,他沒有一刻或志那晚所發生的事,甚至只要一闔上眼,夢裡所見的也都是爹孃、家僕慘死的畫面。

其間,他不斷地讓人到中原打探秦昆父女的下落,總算皇天不負苦心人,半年前終於讓他給找到,知道他在浙江的會稽縣內開了家鏢局。

他讓探子繼續打聽這幾年來他們父女的一切,他發誓絕對會讓這一對泯滅人的父女,嚐到比他爹孃慘死更痛苦的下場。

他陰沉著臉,冷凝著紙條上簡短的兩行字龍虎鏢局與該縣縣太爺結親於下個月初五將其女秦可兒嫁與縣太爺兒子鶴雲瀧深沉的黑眸進出令人懼駭的光芒,憤恨地將紙條用力人掌心裡。

好一對擅於攀龍附鳳的父女,這秦昆真是有手段,懂得找個知縣當親家,這麼一來,鏢局還怕會沒有生意嗎?而當年那個小*人,這下更是飛上枝頭當少了!

“哼!”他不屑地冷哼了聲,“我絕不會讓你們父女打著這麼好的如意算盤。”他握緊的拳頭,往涼亭中大理石制的圓桌恨恨地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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