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稍微聰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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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鈴不笨,聽我如此說,猶如在黑夜中看到了一盞明燈,一雙媚目變得更加水靈靈、亮晶晶的,將整個姻體都捱了過來,一股好聞的香,鑽入我的鼻子,巨大利益似乎有門,她聲調都顫抖起來。
用極甜的聲音小聲道:“是不是江媚?好弟弟,你就幫幫姐姐吧,再去找吳書記替姐姐說一次,姐姐少不了你的好處的。”後來我知道,就憑這股香,就能斷定女人不是沒給人
過,就是沒
幾回的行貨,更或者,那女人的
檔間,
本就是天下罕見的、可遇不可求的名器。
粉膩的香,剌
我還沒有發育完全的男人的命
,頓覺有種說不出的舒暢,我也挨近她,在她的粉頰邊低笑道:“吳書記的愛好很特別,這裡說話不方便,下班後莫愁湖南門見,不過你要是和劉勇一齊來,又或是沒時間的話就算了。”鄭鈴媚目半閉,思索著道:“死小鬼!你想做什麼?”我扒完了最後一口飯,笑了笑道:“那你來不來呢?”鄭鈴看著我,用貝齒輕咬著紅紅的櫻
,輕輕的放開了我的手腕,猶豫的低聲道:“我想想看。”我站起身來,丟下一句話:“隨便你,不過幸福不是
雨,不可能自己從天下掉下來,我等你到晚上七點,你要是不來的話我就回家睡覺了。”洗碗池邊,方洪鬼頭鬼腦的又湊了上來,低聲道:“不如我們兩人合夥把鄭鈴呀、江媚呀這些騷貨全部綁架,到紫金山找個山
把她們全囚
來做
奴如何?”我用水淋淋的湯匙一敲他的大頭,笑道:“死到一邊去,我勸你以後少看西村壽行的書,整天想著要在山
裡囚人,是不是又在想,要是能在紫金山再找到金礦,建個地下宮殿就更美了?”方洪點頭道:“是啊是啊,不過話說回來,你是怎麼知道我在看那書的?”我笑道:“我看你好幾次都揹著人偷偷的翻書,一有人來,趕緊收起來。
象做賊的似的,一時好奇,就趁你不在的時候,悄悄打開你的工具箱,無意間看到的。”方洪怒道:“我的工具箱都是隨走隨鎖的,你怎麼能打得開?還說是什麼無意間看到的?”我笑道:“我七八歲時,就會撬門別鎖,長到現在,技術不突飛猛進也不行,你那鎖樣式太老,我兩三下就捅開了,開看過之後,再替你原封不動的鎖上,你個傻b當然看不出來啦,我勸你快換個好點的鎖吧。
不過話又說回來,你換再好的鎖,對我來說也沒用,你的書還真不少,把看過的借我看看撒,我正處在啟蒙期哩,對美女一點經驗也沒有,真要個美女來,卻不知道怎麼搞就糟了!”方洪的臉
先怒後喜,說道:“好是好,不過你要是被領導抓住,千萬別說是我的就行!”我知道他在想什麼,我要是看了他的黃書,以後就不會再告發他了,臉上卻是毫無機心的笑道:“緊張個
!
看看黃書也不是什麼大罪,要是被領導抓到,我就說是我自己買的,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你這書又是在哪兒買的?”方洪小聲道:“未刪節的這些書大陸本買不到,全是我在香港的親戚帶給我的,西村壽行一套十九本,全是繁體字,從右到左豎排版的,看得怪累的,《妖窟魔影》既然你已經看過了。
那我把《男虎女豹》借你看吧?不過不要搞爛了,也不準將書頁打折做記號,我還要永久收藏哩,還有,一個星期後必須還我。”這小子說來說去,說忘了最重要的一點。
就是別把子
到書上,那本書我直到一個月後才還他,封面倒是完好如新,也沒把書頁打折做記號,卻把那書
的
積斑斑,那小子拿到書後憤怒的差點瘋掉了,這是後話。我聽著書名就剌
,笑道:“《妖窟魔影》那本書我只看了一下書前面的簡介,你就回來了。
本沒從到到尾的認真學習過,呆會兒你借我書後,我還得從廠圖書館又或是什麼地方,
一本簡繁對照字典來,慢慢的邊查邊看。”方洪低聲嘆氣道:“唉!要是有哪個牛人,把這些書全譯成簡體書,再從左到右的橫排出版的話,再貴的價錢我都買!”方洪這無心之語,聽得我心中一動,隱隱的似是
覺到了什麼。我頭腦中正捕捉朦朧的事哩,忽然有人喊:“小柴!吳書記叫你到他辦公室去一下。”我嘴上答應了一聲,心中想道:“這老鬼喚我,定有陰謀,得小心應付了。”吳愛國的辦公室,高高的設在厂部三樓,坐北朝南,吳愛國正襟危坐在辦公桌後面,果然是一副國家幹部正義凜然的高大形象。
我滿不在乎的走到他的辦公桌前,隨手拿起他桌上剛泡好的高級“碧羅”在盛茶水的
緻白瓷茶杯裡喝了一大口茶道:“什麼事?”吳愛國的眉頭就皺了起來,不快的道:“我最討厭人家拿我的杯子喝我的水了。”我笑道:“吳書記!
我不當心你有病,你反倒嫌起我來了。”吳愛國冷哼道:“聽保衛幹事說,你來廠沒幾天,竟然敢在食堂鬧事了,是真的嗎?”我笑了笑道:“他胡說八道,哪有這種事,我一向是個老實人,從來都是安份守已的,偉大英明的吳書記呀!您老人家可不能偏聽偏信的冤枉好人呀!”吳愛國皺了皺眉道:“偉大英明的睡在水晶棺材裡哩,小柴!你別和來這一套,我已經和保衛科打過招呼了。
以後不管什麼人,要是敢撓亂工廠正常秩序的話,都要嚴罰不怠,不必看我的面子,我只能保證讓你進來做臨時工,可不能保證你違反廠規廠紀後不被開除。”我心裡罵了一聲:“老王八蛋,分明是借刀殺人嘛,什麼廠規廠紀,還不你個老鬼整人的藉口?”嘴上卻笑道:“吳書記!我哪能叫您為難呢?這事另有隱情,您不妨聽我說說。”吳愛國把手一抬,止住我往下說,不耐煩的道:“不必再說了。
鄭鈴也是個不識抬舉的賤貨,幾次叫她陪陪上級領導喝喝酒,聊聊天的,她都不給面子,前面惹事生非,我就給她記了兩記大過處分,現在是留廠查看階段,再記一次大過,按廠規廠紀的辦法,也要被開除。”我心中一動,吳愛國所好的,只不過是鄭鈴前的兩團
子,褲檔下的一條溝,然因愛生恨,心癢難撓,處處給鄭大
子設陷井、找麻煩,以期達到捏
子摸b的齷齪目的。
而鄭鈴因為家庭原因,最討厭吳書記這種滿嘴的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之輩,當下眼珠兒一轉,一個壞主意又冒了出來,吊兒郎當的笑道:“吳書記,要是我能讓鄭大子痛改前非,服從組織的安排的話,我能有什麼獎勵嗎?”吳愛國看了看我道:“鄭大
子,唔…這綽號貼切,一個星期之內,要是鄭大
子,哦…不不不,鄭鈴同志肯服從組織安排的話,徹底和她那個腐朽的資本主義家庭的過去劃清界線,聽黨的話,做黨的事,全心全意的為社會主義做貢獻的話,那她以前的處分,完全可以一筆勾消,咦…
小王八蛋,你又要耍什麼花樣,說說看?”我坐在他的辦公桌上,雙手掩耳,搖晃著大腿,滿臉的不以為然的看他跳樑小醜似的演戲,心中想到:想美女就想
美女唄,還能整出這許多官面堂潢的大道理,老子真是“i服了you!”吳老鬼這時可能也意識到,這種鬼話只能糊
糊
滿腦子漿糊的糞青,對待我這種有理想、有道德的社會主義新人,
本就是扯蛋,立即把話打住,有些不自然的拿起一隻“大中華”香菸來,叼在嘴邊。
“啪…”的一聲,我隨手拿起桌上的打火機,替吳書記把煙點上,笑了笑道:“在英明神武的吳書記面前,我哪敢耍什麼花樣。
不過,光輝偉大的吳書記呀,我是有一點點小小的要求,我就知道絕對逃過您的法眼,我城裡沒戶口,戶口在白馬湖,不過並沒有人說城裡沒有戶口就不能拿駕照開車的!”吳愛國乾笑了起來。
半天方道:“好…要是你能讓鄭大子對我言聽計從,服從黨的安排,我就以廠裡的名義,公費給你學會開車,然後做我的司機。
同時今年後進轉先進的典型就給鄭大子,這可是能拿到二百元獎金的喲,說不定還給她加入共青團哩!”我忙道:“好…那麼一言為定,您可不要反悔!
不過團不團的,只有被洗過腦子的呆鳥稀罕,稍微聰明一點的人,才不在乎這種事哩,倒是今年工廠建新房…”吳愛國大笑道:“有些事對你們來說是天大的事,對我來說就是一句話,有什麼好反悔的?
只要鄭大子肯聽話,什麼事都沒問題,聽清楚了吧?切…沒事的話我要工作了,你可要工作了!你出去時,順手把門帶好。”我答應了一聲,轉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