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連菗了好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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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彪一愣道:“今天你不說,我們永遠也不可能猜出來那書是怎麼在廠裡傳開的,還真是牛人呀!不過你又是從哪裡來的?”劉勇道:“就不告訴你!”丁超眼睛一眨道:“別問他,他老婆都被別人拐了,有意說出個英雄事來撐場子的,這都看不出來?我看那,就他那鳥樣,書
本不可能是他帶進來的。”劉勇怒道:“我說是就是!那寫書的就住在我家門口,解放前是中央大學新聞系的大學生,筆桿子很牛的,畫也畫得不錯。
可是就喜歡寫反動黃書籍,畫不穿衣服的女人,文革時期被定為右派,被紅衛兵打斷了腿,現在生活沒有著落,又爬不遠,飢一頓飽一頓的在家門口要飯,那書是我用一頓晚飯換來的,我騙你們幹什麼?哼…”丁超瞪大眼睛道:“有這種事?那他還有沒有新的?”劉勇道:“我才不說哩!你們以為我是傻子啊!要是把這事搞大了,公安不抓才怪哩!這事到此為止,我死也不會再說的,就在你們看《少女之心》的時候,我已經在看《黑花會》了。
那個老不死的存心騙我的飯吃,再不給我通篇的了,每天只寫千把字,一張一張的拿給我,還是用鉛筆寫的,我看完時,他飯也吃飽了。”丁超、金彪兩個口水都下來了,齊聲道:“借我抄抄撒!”劉勇道:“行…也不是不行的,不過今晚你們兩個要幫我捉姦。”金彪不以為然的道:“可能是你想多了,採花狼太小,可能還不懂那事,說不定你家老婆真沒有騙你,真是她找採花狼想辦法,從吳書記那裡要房子的呢?
要是能要到,不是太好了,想一想啊,一套房子值多少錢啊,就算你家老婆騙騙那小鬼,給他沾沾便宜,也是值得的。”丁超接口道:“再說了,那小鬼極可能本不知道沾女人的便宜,黑夜裡把鄭鈴約到莫愁湖,很可能只是想找鄭鈴陪他,玩玩探險的小孩子游戲而已,那小鬼連個戶口都沒有,卻被吳書記埂
進我們國營廠來,一定有硬得一b吊糟的後臺,指不定還真能幫你家搞一套房子哩!”劉勇因為老婆太漂亮,做夢都怕她被人搞走,猶豫的道:“你們兩個要是夠朋友,就陪我進去看看,果真沒有什麼事,我睡覺也踏實對不?”金彪嘿嘿笑道:“劉小胖,不是我說你,你配不上鄭鈴,她生得太漂亮,就算她不招惹人家,人家也會招惹她,你要是聰明,就隨她去,不要象武大郎一樣,
得不好把命也搭上!”劉勇咬牙道:“就算把命搭上,我也要完全佔有她,我現在想是不是找個藉口,和她去出去旅遊幾天,就在旅館裡把她辦了?但是家裡太窮,總是湊不到錢。”丁超、金彪又幾乎是異口同聲的驚呼道:“你是說,你們兩個還沒搞過?天哪…”劉勇道:“大驚小怪!家裡太小,又總是有人,慌急慌忙搞得不
,反正她已經是我的老婆了,遲早得給我痛痛快快的搞,也不急在這一時。”金彪埋怨道:“這種事情,還是先下手為強,現在國家漸漸的開放了,你是留不了鄭鈴多長時間的,要是她反被別人拿走了初夜,我看你後不後悔死?”劉勇道:“唔…說得也對。
你們兩個到底陪不陪我進去?”丁超道:“那好!我們陪你進去,不過採花狼雖然小,但是的很,平時上班
裡都纏著九節鞭,
股後面彆著跳刀,我們兩個端著個鐵飯碗好好的,到月拿工資,又都上有老、下有小的,說好了只幫你捉姦,可不幫你打架。”劉勇道:“行啊行啊,再不進去,就找不著他們了。”三個膽小鬼互相推搡著,從我進去的邊門裡,魚貫走入黑
的莫愁湖。他們前腳剛走,後面樹陰底下貼牆站著的兩個人說話了。
牆邊的一個,有一米七四左右的個頭,渾身的橫,卻不肥胖,眨著眼睛小聲道:“駱駝!你看清那先進去的一對狗男女是誰了嗎?”那喚做駱駝的名叫駱福,回聲道:“桑大哥!我看清了。
先進去的,是採花狼那小子,他孃的,還真帶著一個大美女!”喚做桑大哥的道:“我們兩個,能不能做他一票?”駱駝急道:“不行不行,別看採花狼小,下手狠著那,全是不要命的招兒,我們惹了他,除非今晚把他立即打死,否則事兒就沒完,我們有人,他也有兄弟,真要是耗上了,我們討不了好。”那喚做桑大哥的,就是水西門三小霸之一的桑成才,他孃老子替他起的這個名字,一點也不貼切,桑成才從小打牛混世,本就不好好讀書,也是初二就不讀書了。
比我大了三歲,現在應該是十八九歲的樣子,附近混的,都叫他“桑大頭”桑大頭一個暴慄就釘在駱駝腦門上,罵道:“哪個要你去劫採花狼的?那小子是好招惹的嗎?我說的是跟在他後面的三個凱子!”駱駝忙抱著腦袋連忙點頭道:“那是那是!桑大哥英明。”桑大頭忽然又嘿嘿笑了起來道:“他孃的,採花狼這外號還真沒給他起錯,雞巴還沒長齊呢,就曉得勾引人家大姑娘了,黑燈瞎火的跑到莫愁湖來打野戰。你看到了吧?那大姑娘整個就比他高了一個頭,也不知道怎麼給他搞上手的,真是本事了。
老子還真是信了他這個了。”駱駝笑道:“那個小潘西(潘西是當地道上的黑話,就是大姑娘的意思)看身材長得還真不賴,可是大哥呀,跟在採花狼後面的可是三個人呀,我們只有兩個,要不再把傻金剛李同叫來?”桑大頭
出
上別的兩尺長的三角刮刀道:“那傻b還不知道在哪裡賭錢哩,怎麼找?那三個我看過了,全是呆頭鵝,你別怕,搶了錢之後我們就散,還在犁頭尖巷子口會合,不要叫公安給瞄上了,千萬記住,不到萬不得已,千萬別傷人。”駱駝點頭道:“這個不用大哥提醒,我曉得的。”只是搶一點錢財,沒有傷人殺人,就算當事人報案,公安頂多也只是錄個口供備個案罷了。
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胡亂矇混過去,不會太認真去追究,但要是傷了人或是殺了人就慘了,中國雖大,絕沒有其容身之處。
劉勇三個黑燈瞎火的摸到莫愁湖裡面來,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我和鄭鈴兩個,莫愁湖佔地六百畝,邊邊拐拐的地方多的是了。
他們三個全是下關人,對莫愁湖的地形,本就不
,又全是老實的工人,都不是道上混的,黑夜入園,本來心中就怕,又不會撬門別鎖的,就只能在沒有被鎖的地帶瞎找,哪裡能找得到?
三個凱子深一腳淺一腳的正在園內的水榭周圍轉圈哩,忽然跳出兩個黑影,手拿兩尺長的刮刀,低聲吼道:“要命的給老子蹲下,別作聲。”劉勇嚇傻了。
吶然道:“你們是什麼人?”話音未了,小腹處就捱了一下狠的“撲嗵”一聲,栽倒在地,腦袋上立即就有一隻臭腳踩了上來。
這是桑大頭用膝蓋撞的,桑大頭那幾個鳥人,其實本不敢殺人,但其凶神惡煞的鳥樣,對普通人來說,已經夠嚇人的了,丁超、金彪忙不疊的抱頭蹲了下來,不敢吱聲。
駱駝用刀尖指著丁超的後腦,狠聲惡氣的道:“把身上的錢掏出來!”丁超就哭了起來,泣的道:“大哥!求你們別搶我的錢,我身上也就這四五十塊錢,全是從牙縫裡省下來的,平時孩子要吃點東西,我都舍不買,還罵他哩,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駱駝樂了。
笑道:“喲和!不錯啊,今天這票幹對了,你竟然有四五十塊錢,快掏出來,不然我捅了你。”丁超哭道:“早知道這樣,我就替孩子買東西吃了,也不要罵他了,我好悔呀!”雖然在哭,但是就是捨不得乖乖掏錢。
桑大頭看得不耐煩,丟開劉勇,衝過去就是幾個“老混”(黑道話,就是從後面人家後腦勺),打得丁超暈頭轉向,不辯東西,隨之身上的錢也被桑大頭搜出搶走,急要上前反搶時,又被駱駝在小腹處狠踢了幾腳。
頓時捂住小腹,疼得在地上亂滾。金彪卻是默不作聲。桑大頭厲叫道:“錢呢?”金彪忽然笑了起來道:“我出廠門時,忽然想起錢全放在工作服裡了,嘿嘿!”桑大頭、駱駝兩個哪裡肯信?手執刮刀,對著金彪拳打腳踢,把金彪揍得鼻青臉腫,又從他身上搜出二十幾元錢,半包香菸。桑大頭又把刀尖指向劉勇,狠聲道:“錢…”劉勇哪裡見過這陣式,實在沒有辦法,抖抖索索的乖乖從內衣口袋裡把身上二三十塊錢全拿了出來,雙手一攤道:“就這麼多了。”桑大頭眼睛一轉道:“還有表!”劉勇大驚道:“這不行?這是我去年結婚時才買得,值好幾百哩,可不能給你們!”桑大頭聞言大喜,抬腿就是腳,狠狠的踹在劉勇的心窩上,劉勇抱著口就睡了下來,在地上亂滾,駱駝跳過去,用刮刀的刀背,連
了他好幾下,打得劉勇再無力還手後,強行搶走了劉勇手腕上戴的瓊花牌手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