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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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磨好的豆子放進咖啡壺裡,香濃的咖啡一滴滴的湧現。

俊東將咖啡放到了她的前面,岱宇才想起來,她不要,要放一匙又四分之一的糖,一滴鮮和一滴酒。

但咖啡已經來了,況且她的習慣也怪的,她也不好意思再說些什麼,只好勉為其難地喝下。

一喝,岱宇就楞了,這一杯咖啡完全是她的口味,一分不差。

岱宇驚訝地看著俊東,俊東看著她笑了笑:“怎麼,咖啡還可以吧?”

“可以,當然可以…”岱宇心中那種又出來了。

究竟為什麼,她一直都對他覺很悉,好像是認識很久,住在一起的朋友。

岱宇有些困惑。

俊東查覺了岱宇的表情。

“怎麼了?”俊東有些擔心問。

“我為什麼一直覺得你很悉,就像多年的好朋友?”因為我一直都在你的身邊…

但俊東沉默,久久才說:“就當,我們是一見如故吧。”岱宇笑:“沒錯,連喝咖啡的習慣都跟我一樣,我們上輩子一定是朋友。”是嗎?連上輩子也只是朋友嗎?

俊東看著岱宇繼續滿足地捧著咖啡杯,她的左手無名指上的鑽石依然閃耀著光芒。

“凌翔亨對你好嗎?”岱宇楞住了,看向俊東,不太理解他為什麼問這個問題。

她笑了笑:“我們已經認識十多年了,要說是戀人關係,倒不如說更像親人了,大家都很悉彼此,無所謂好不好。”

“所以,是好還是不好呢?”岱宇想了想:“應該算是不錯吧!”她敲了敲自己的頭:“我的脾氣也不好,每次都是翔亨讓著我的,所以,應該算很好才對。”

“那…岱宇…你不介意我這樣叫你吧?”岱宇搖了搖頭,笑:“當然不會,你自己說的,大家都是朋友。”

“你知道凌翔亨在做些什麼嗎?”岱宇又楞了楞:“怎麼會這麼問?翔亨和我一樣是律師呀。”

“不,我的意思是,凌翔亨接的案子,或是為了案子做了什麼,你清楚嗎?”岱宇看著俊東:“陳老大,你可能不大瞭解我們的工作質,我和翔亨雖然在同一家事務所,但實際上我們的工作彼此都是獨立,非必要時,我們是不互相干涉的。”

“所以,你對他所做的案子不清楚囉。”岱宇笑:“其實還是知道一些的啦,因為很多時候,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嘛,碰到一些難纏或太爭議的案子,我們之間還是會互相討論的,就像貴集團席總裁的十三標案,我們事先就商量過了。”俊東有些驚訝:“這案子你事先知道?”岱宇想了想:“雖然不算事先,不過翔亨也算有告知我吧。”

“你不會覺得可疑嗎?十三標實際上的爭議非常大,凌翔亨為什麼要去接這個案子呢?”岱宇楞了一會,突然笑了出來:“陳老大,你和我弟的立場應該是對立的,你怎麼和我弟一樣的反應呢?我弟是法務單位,他懷疑還有道理,但是,陳老大,你可是席總裁底下負責最大生意的總經理,怎麼也會這麼懷疑這個案子呢?”俊東沉默了。

岱宇想了想:“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有點懷疑翔亨的能力,不能處理貴公司這麼複雜的案子?”俊東不答。

岱宇為翔亨說話:“陳老大,你可以放心,翔亨的經驗比我還豐富,關於這類型的案子,他也接過狀況相似的,贏面不小。”俊東知道他失常,這些問題本來就不是他該問的。

“對不起,我問太多了。”

“沒錯,你問太多了。”俊東聞言一楞,心裡一涼,岱宇生氣了嗎?

岱宇了開玩笑似的不悅表情:“陳老大,今天我才是顧問,你是我的客戶耶,怎麼你問我的事比我問你的還多呢?”岱宇笑了。

俊東鬆了一口氣,還好岱宇沒有生氣。

“是我的錯,這樣,我們下船去吧,這裡離東北角不遠,想不想吃些新鮮的魚?我記得你愛吃生魚片。”岱宇聽到吃,大喜:“對,我最愛吃生魚片…”岱宇突然覺得奇怪:“奇怪,陳老大,你怎麼會知道我喜歡吃生魚片?”俊東楞了一下,想了想,笑了:“我猜的,你不是說我們前輩子是好朋友嗎?”岱宇個十分不拘小節,也沒有再計較下去,只顧念著吃。

“陳老大,你對這裡真的?哪裡有現殺的生魚片呀?唉,在臺北,一直都吃不到我滿意的鮮品。”俊東笑而不語,只是很自然地,將岱宇的計算機和手提包都提了過來,為岱宇穿上了風衣,帶著她下船。

岱宇還在說著她的生魚片:“我聽說福隆那一邊呀,有好幾家會幫人處理磯釣回來的魚貨,陳老大,你知不知道哪幾家在哪裡?聽說只是民居,只幫客處理的…”俊東下船走向車子,岱宇突然停了嘴,有些訝異地看著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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