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孫家兄弟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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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國的兵種分為步伍,越騎,以及生,其實說白了就是步兵騎兵和弓兵。
就像一個平蘭州的城衛軍,也是由這三個部分組成的,不過除了三種戰兵外,還有輔助兵種,分別是傳令兵,輜重兵,以及火頭兵,傳令兵負責傳達軍令,輜重兵負責糧草的押運,火頭兵其實就是負責給軍隊做飯的廚兵。
在大夏,軍銜分為六階,普通士兵沒有軍銜,只有百夫長開始才有軍銜,百夫長叫【都統】,千夫長叫【統領】,沈沐風這個州蔚就是萬夫長的將官【鎮遠將軍】,然後的【虎威將軍】,【龍威將軍】,最後是【兵馬元帥】。
在大夏國呆了大半年,對於這些沈沐風還是知道的,不過到了州蔚鎮遠將軍這個位置,軍職就非常的繁雜了,加上一些特殊的稱號,聽了絕對能讓人頭大,比如他的這個鎮遠將軍,全名叫平蘭州鎮遠將軍,如果皇帝特封的,那就複雜了,比如平蘭州飛龍使鎮遠將軍,亦或是平蘭州飛虎衛鎮遠將軍等等。
沈沐風拿了將印就告辭去了城外的軍營,而跟著沈沐風的還有兩人,那就是孫玉文和孫玉武小哥倆,當兵,兩兄弟倒是想過,也想過帶兵打仗那威風的模樣,可惜自家老子不同意,如今有了機會,所以顯得非常動。
而且兩兄弟腦袋瓜很靈活,想到自家老子和小世叔的這層關係,這讓小哥倆非常興奮,甚至在幻想著,進了軍營就能會帶兵打仗,然後積累軍功,在然後成就不世之功勳。
然而事實卻給小哥倆潑了一頭冷水,沈沐風將兩兄弟帶入兵營後,直接給兩兄弟宣佈了兩條規矩,一條是堅決的服從命令,否則軍法處置。
另一條不得當逃兵,那樣更慘,扒光衣服褲子往校場上一丟,讓城衛軍所有人都圍觀。
兩兄弟懵了,尼瑪這是世叔啊!自己老子可是知州啊!怎麼和想的不一樣啊!
沈沐風沒管那麼多,冷冰冰的下達了第一個命令,讓兩兄弟站軍姿,按照解放軍的標準站立,最後沈沐風還附加了一句話,如果站都站不住,那就是廢物。
小哥倆何等心高氣傲,何時受過這樣的氣,不就是站著嗎!站著就站著,誰怕誰啊!
小哥倆一聲不吭的站著,而沈沐風拿出紙冊,在上面寫著東西,其實沈沐風也是慨不已,還真應了那句話,時間能夠改變一切,自己啥也不是的繁體
筆字,這大半年時間居然練出了點模樣,這放在以前是想都沒有想過的。
沈沐風寫的是軍營變革方案和軍隊訓練計劃書,而且是那種魔鬼式的訓練,選擇淘汰制度的那種,人都有好勝心,更何況這個世界的兵痞,自己以身作則,利益誘惑,加將法,就不信練不出幾千個
兵。
沈沐風要的是紀律嚴明的軍隊,說衝的時候,無論是刀山火海都要往前衝,無論遇到多麼強大的敵人時,都敢於亮劍的兵。
足足用了一下午時間,沈沐風將能想到的都記了下來,雖然這份計劃書並不完善,可子長著呢!而且再完美的計劃也需要去印證。
沈沐風的計劃從裁員開始,然後將城衛軍徹底打亂,基礎建制為二十人為一個班,十個班為連,五個連為營,五個營為團,五個團為師,五個師為軍,排長直接不要了,而且就算這樣,兩萬人的平蘭軍在建制上,都不夠一個師的人數,不過沈沐風覺得,以後擴編是遲早的,索就給自己來了箇中將軍長的頭銜。
這裡不是二十一世紀的地球,也不可能將解放軍那一套全部搬過來,基礎班為單位的建制,二十人已經算是少的了,如果按照舊編制,起步就百人的百人隊。
在沈沐風想來,軍隊的變革不是問題,問題在於收復萬平州,如果萬平州收復了,一切都好說,如果收復不了,那自己這個自封的軍長,也就只有回家造小人去了。
沈沐風剛剛合上冊子,便發現小哥倆的腿雙已經微微抖了起來,沈沐風暗暗一笑:“今天就到這裡,跟我去吃飯!”小哥倆其實已經快不住了,兩個多時辰,兩條腿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聽到沈沐風發話,頓時癱倒在地,更是委屈的眼圈發起紅來。
兩兄弟簡直都快要憋屈死了,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苦,受過這樣的罪,越想心裡越難受,眼淚不知不覺已經在眼圈裡打轉。
沈沐風冷冷的看著兩人:“這點委屈就受不了了,還真給你們的老子丟人,你們可知道,你們老子在冰天雪地埋伏三天,最後將敵人一網打盡,你們可知道你們老被敵人打斷手腳,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別看你們老子天天笑咪咪的,那才是真正的爺們,你們差的遠著呢!
來我這裡就給我做好覺悟,這裡是我的地盤,規矩是我定下的,不守規矩,老子打斷你們的腿,就是你老子來了我當著面打,如果敢逃走,我把你們身上的骨頭一塊塊的捏碎,養好了十倍練你們,給我記住了,是爺們咬碎牙往肚子裡咽,掉眼淚的那是窩囊廢!
今天晚飯不許吃,都給老子餓著,膽敢離開這裡一步,把你們扒光了丟到校場上去,讓城衛軍看看,這就是知州家的那兩個牛哄哄的公子哥!”沈沐風說完大步星的離開了,小哥倆目瞪口呆的看著沈沐風離去,實在是被沈沐風所說的驚呆了,他們老子很厲害,這一點他們知道,可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有那麼強悍的事蹟,雪地埋伏三天,打斷胳膊沒有吭一聲,這是他們無法想象的,其實這哥倆並不知道,這完全是沈沐風胡扯罷了。
不過小哥倆更震驚與沈沐風的話,這個比他們大不了多數的世叔竟然這麼狠,不守規矩打斷腿,逃走捏碎骨頭,他們很想當成個笑話聽,他們可是知州的兒子,這個人居然敢說這樣的話,可他們卻不敢不相信,因為在這個世叔的眼裡,他們看到了殺意,沒錯,令人徹骨生寒的殺意。
他們有種覺,只要敢反駁一句話,以後絕對沒有好
子過。
“哥,我,我想回家,我想娘!”老二孫玉武憋著不哭出聲,可眼淚鼻涕已經了滿臉。
孫玉文也好不到哪去,將頭埋在膝蓋裡,渾身微微顫抖,他也想回家,可是他明白,這毫無疑問是不可能的,如果回家的話,他們的下場絕對會很慘,孫玉文想得很多,一個州城州蔚居然敢這樣呼喝知州的兒子,那麼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這個人瘋了。
另一個就是他有資本這麼做,這個小世叔是瘋子麼!顯然不可能,和自己父親親密無間,能夠被自家老子請到書房吃飯的人,豈會是個瘋子。
那麼毫無疑問,答案就是第二個,他有些後悔了,為什麼要來,在家裡尋死覓活就是不來,誰又能把他們怎麼樣,現在想回去會很慘,更會丟了自家老子的臉。
“弟弟,完了,我們完了,沒人能救得了我們,哇…”孫玉文說完哇的一聲嚎啕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