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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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我渾身沒力?不然怎會很小心地施力抱著我?詭異!奇怪!我睡的不是我的房間,看小朱高興的樣子,我好象睡了很久…可是我現在乾渴得說不出話來,等會兒再問他好了。

“你慢慢喝,別喝得太快了…”

“喔…”可我連抬手拿杯子的力氣都沒有。

“小朱,你餵我喝…”他喜孜孜地靠過來,扶著我偎在他前,小心翼翼地餵我喝完那杯水,喝完後仍覺得不解渴,我便說:“還要…”

“好。”他又下去給我倒了水。我就這麼喝,喝了將近一整壺水才覺得乾渴稍微解了些,飢餓也被一整壺水沖淡了些。小朱才把杯子拿回去放到桌上,房門就被推開。

“小三醒啦?”是二哥。二哥怎麼來得這麼快?

“二哥…?”我不明所以虛弱地喊著,本還沒來得及問小朱前因後果,二哥這一來,讓我又不免加深了疑惑。

“你還真能睡啊,大哥那時睡了五天,你小子更厲害睡了八天,你是存心要急死大夥兒啊?”我睡了八天?!難怪我會那麼餓!又有人衝了進來急著喊:“小三真的醒啦?”是大哥。大哥也在…那辜英不可能不在…“醒了醒了!醒了就好!”大哥衝到邊來高興地看著我。

呃…那個…“我怎麼會睡八天啊?”我的聲音是不幹啞了,可是聲細如蚊。大哥二哥都把銳利的眼光向小朱,連才抱著胡嚴走進來的辜英也把視線落在小朱身上。

那麼小的聲音,難道辜英也聽個一清二楚?小朱臉紅了,還不好意思地直傻笑。

“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八天的狀況跟大哥房後那幾天的狀況一模一樣啊?”二哥取笑說。

“啊?!”心裡雜七雜八地冒出一堆覺:我要懷孕了嗎?!我從沒在乎過能和我相合的生子八字真這麼碰巧讓我遇上?我不被壓也不管有沒有後代,怎麼一遇上小朱好象都變成理所當然?懷孕啊…開玩笑!我一個大男人懷孕成什麼體統?!低頭看了蓋著被子的肚皮,肚子裡馬上發出好大聲響。

餓死我啦…我抬頭用乞憐的眼神看著辜英,拼了命用力發出比較大的聲音:“辜英,我肚子好餓啊!”辜英這才笑著說:“行!我去給你做些吃的。”他隨手把胡嚴到小朱懷裡,轉身就走。一把眼光定在抱著胡嚴、溫柔地對胡嚴笑的小朱身上,從心裡就漫開一股震盪,直達四肢百脈,連腦頂也被震得暈乎乎的…

覺彷佛一波接著一波柔軟的拍打著我,溫柔的連我的心都跟著柔軟了,只想同化為花尖的泡沫跟著他一起退去,任他的溫柔將我湮滅…像是意識到我的視線,他抬頭看我,對我溫柔一笑,然後神情變得驚訝、無措、驚慌…

幹嘛驚慌啊你小朱?

“小三你怎麼了?好端端的幹嘛哭啊?辜英不是答應要些東西給你吃了?”二哥傻了眼地問。

我哭了嗎?一抹臉頰,手上沾滿淚水,是剛才的動令我落淚?我自己一點覺也沒有,難怪小朱出那種擔心驚慌的神情…我笑了,跟大家說:“沒事…”再望向小朱,我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笑容,心裡有種堅定,我知道這世上我只願意為他生孩子!我只想生他的孩子!

***我醒後,大家七嘴八舌地告訴我說拜我昏睡之賜,小朱爹孃願意讓我嫁進門去,大哥二哥跟他們把嫁妝都談妥了,讓我把我家送給小朱,婚後讓小朱舉家搬到我家去,如果小朱想搬出來,辜英原本那座宅子就送給小朱當結婚賀禮。

我想只要成了親,要我住那兒都沒問題…其實只要成了親,不躲皇帝也行吧?可這皇帝比左狐狸還狐狸,要是他知道了我跟小朱的事後難保他不會想出什麼法子來刁難我們,所以經過考慮,我還是跟辜英說了,絕對要去麗山。

辜英說那就要快,早些成親,早點上路去麗山。在我昏睡時,左逢已經向皇上通報說我每三年都會到全國金玉樓巡視一趟,今年又到我巡視全國分樓的時候了,他看我這麼多天不在樓裡,猜測我大概出遠門去了。

他在皇上面前這麼幫我,我又不是不知好歹的無恥之徒,自然對他的反頓減三分。再加上左逢當了出力的媒人,幫著說服小朱爹孃讓小朱能娶我,這反當下又折掉三分。

再加上大哥二哥都把左逢當成自家人了,左逢也把我和小朱當自家人一樣幫忙,這反倒真是七七八八地去了個完整…於是我現在會這麼考慮著:我是商人嘛!在商言商,這麼思慮周密的人還是拉攏來當靠山總比當敵人強得多是吧?

情願這麼想後,我曉得這份情我欠大了,可讓你這麼幫著我是心懷又滿不甘願啊!所以,左狐狸,你就等我從麗山回來後再簽字襄助你吧!哼!然後,在我還虛弱著,體力沒完全恢復的當兒,很多事情如火如荼地展開。

醒後兩,從大哥家嫁出,風風光光地嫁入朱家。大哥向外一律宣稱是把府中丫環嫁給府中管家,杜絕上達天聽,免得引動皇權前來干預。

平安無事地在小朱家住了三天,爹孃…喔,就小朱的爹孃,我也得叫爹孃的,爹孃知道我是個男的,也不要求我做什麼家事了,同樣的,我也想讓爹孃享福,想著讓他們搬到我府裡讓人伺候著。

所以這三天裡,我也跟他們聊著說我是金玉樓的大當家,每三年得全國走一趟巡視各分樓,過兩天就得出遠門了。

他們認為我已經懷孕﹙雖然我有些懷疑啦﹚,建議我緩一緩,我說無妨,但是小朱得跟我一起上路照顧我,我們回來後,我再叫家丁過來幫忙搬家到我那個大宅。

這三天就光是說服他們我會沒事就夠我累的了,我可以體會當初大哥懷孕時辜英一天到晚緊張,難怪大哥會那麼不耐煩的樣子,哈!

婚後第三天我跟小朱說要回大哥家一趟,於是遮遮蔽蔽地坐了僱來的轎子進大哥家(左逢都已經跟皇帝說我在巡視全國分樓,總不能自己餡出現在京城吧,所以當然不能光明正大地走進去),找辜英商討上麗山的事情,辜英也說他早就準備好,正等著我和小朱。

我請辜英幫我去我家調一兩個下人去小朱家服侍爹孃,還有請他叫馬伕小陳立刻趕閒放在家裡那輛臥鋪式大車到小朱家,如此我和小朱就能馬上動身,辜英全都應允下來。

爹孃家裡有多一兩人照應,我想這樣小朱也會比較放心,況且朱晴也開始當大哥家的管家,會懂得管理下人的。於是我們約好出了城外再會合,約定後天午時在京城西方通易市裡的金玉樓分樓會合。

回到家,馬上收拾好行囊,與小朱雙雙拜別了爹孃,娘一直囑咐我要我小心身體注意腹中胎兒,關心之意殷殷之情溢於言表,我首次如此深刻受到親情母愛溫柔的呵護…

在這種溫柔的照顧下成長的小朱,骨子裡也有這種溫柔的格,難怪他放不下家人,現在連我都有點放不下爹孃了。

我還是跟娘一再保證,自己會好好注意,而且身邊有這麼細心的小朱,絕對不會有事的。離開家門登上馬車時,爹孃神情擔心地直呼要我好好保重,在外面受不了苦的話就快回來。說實話,雖然才一起生活了三四天,還不算有多親,但聽到這種出自他們內心的關心話語,要我不動都難,眼眶也不熱了。和小朱一直保證著,對爹孃說好道別,小陳這才啟動馬車,往巷外走去,離開了家門。

出了城門,我和小朱原本有些忐忑的心情也緩緩地放鬆了。一路向西的官道上三三兩兩的有行人經過,馬車倒是很少。

離京城有兩個時辰路程了,我們才把車窗邊的簾子掀開,透透空氣也看看山水。這時我也不怕臉了,離開有皇帝哨探的京城,城外應該比較安全了,哨探總不可能佈滿天下吧!

“這樣好嗎?”小朱已經第三次問我掀開簾子到底安不安全。

“放心,這車窗就一尺見方,從外面看進來黑嘛嘛的一片,絕對沒人瞧得清楚裡頭人的樣子!”就算瞧清楚了,難道就知道我是誰了?心情一放鬆下來,看到小朱那付依然擔心我見猶憐的表情,我那個唾就急速分泌,心都起來了:“就算我們在車裡恩愛,外頭的人也瞧不清楚!”我們本來是肩並著肩靠在一起,說完那句話的同時,我已經翻身抬腿一跨,把他壓在我身體下面了。靠著他,下身迅速膨脹。

“三…”他的表情有些驚慌失措:“大馬路上,不大好吧?”

“大不了我再把簾子放下…你知道我們多久沒歡愛了?”我用堅硬的下身蹭著他的鼠蹊,覺他也逐漸變大。他了口口水,才說:“好幾天了吧…你都很虛弱啊…連拜堂那天,你都還要人扶著…”

“我現在不虛弱了。”說著就吻上他,拼命地他、咬他解氣:“房那晚,你都不理我!”他掙脫我的嘴,一隻手撐著我下巴,擋著我在落下咬吻,語重心長地說:“你聽我說啊!

你那晚本沒力氣,我捨不得動你啊,總得先讓你恢復元氣吧,你一睡八天,不吃不喝,鐵打的身體也不起這等折騰,更何況你沒像大爺有練武,細皮白的,八天餓下來也只剩一把瘦骨頭,我看得都心疼死了,我要你好好養回來,別還沒完全養好又耗掉力,萬一白白賠上健康,那就得不償失了。

養好身體等固本培元了,我們愛怎麼親熱就怎麼親熱,都不會對你有所損傷啊。”我聽他說著,也不強力對抗那隻撐著我下巴的手了,他也自然把那隻手繞到我的脖子上勾著。

聽完他所說的,我…動不已!下身硬梆梆的,你讓我怎能不愛你啊小朱!

“我還以為…你怕在家裡親熱,怕會去礙到爹孃或小晴、韻芬的眼,所以在家裡都不碰我…我一碰你,你就躲得遠遠的…”我哀怨地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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