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是大帳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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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看過不是一遍了,嘻嘻,這回呀,我也要看看你的,哼…不能光讓你佔便宜,快點,聽話,哈哈…好容易有了機會,我可不能放過你,壞老頭,快點。”離夏嘻嘻的笑著,一臉的關切。

就如同照看小孩的母親一樣,毋庸置疑的口氣有些強勢,架不住兒媳婦的執拗,魏喜只好隨著兒媳走進浴室。

那慼慼然的樣子,就如同舊社會的兒媳婦見了婆婆。離夏把手巾準備了出來,把水調好溫度,放了一盆子水,她指著盆子裡的手巾,對公爹說道:“你試著擰乾了它,讓我看看,你要是能寧幹了她,我就不管了,別愣著,快擰呀!”離夏催促著,有些較真,有些固執。魏喜蹲下身子,用左手抄起了手巾,試了幾次,強笑著說道:“沒事啊…溼了也沒關係的,正好可以擦啊!”離夏看著公爹那行動不便的樣子,撇了撇嘴,揶揄著說道:“你就吧,你覺得行嗎?這就是你說的沒問題?”從他手裡搶過手巾擰了一把,水嘩嘩的了出來,直接毫不客氣的拽起了公爹,起身來到他的後面,輕輕的給公公擦拭起上身來。依稀間,從公公的身體可以看到他年輕時的影子。

那略成扇子面的後背,厚實雄壯,雖然上了一點年紀,但卻沒有一點鬆弛的樣子,受著公爹強壯有力的手臂,離夏輕輕的把手探到公公的腋下,很是認真的擦拭著他的每一寸肌膚,雖然是擦拭,雖然是簡單的清洗,可後背和前上的泥汙。

讓離夏看到又不忍心不去管他,離夏想了想之後,既然是已經擦了,就索給他著實的擦一遍吧,去去汗,去去泥汙。

就打了肥皂,把他的上身塗抹了一遍之後,把手巾清洗了一下,那清澈的水盆裡已經有些渾濁,看著盆子裡那泛白的水,離夏指了指,對公公說道:“這就是你平時洗澡的結果?怎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呢,那麼大的人了,還說的一嘴漂亮話?”

“哦…是有些老泥啊…這也很正常,我一個人習慣了。”魏喜嘴硬的堅持著,尤其是兒媳的那雙小手,圍著自己前後背,轉來轉去的撫摸著,擦拭著,實在令他無法安生。

聽到公爹那樣狡辯,離夏有些氣惱,又有些替他難過,一個大老爺們,再如何細心也不可能面面俱到,總有一些生活中不能照顧周全的事情,就拿這簡單的洗澡來說。

他對自己就不是很負責任,和他對孩子的照顧,對孫子的體貼來說,完全是兩碼事…換了水盆裡的水,越想越覺得公爹的個人生活。實在就是湊合著過,以後啊。

就是他的手好了,像這後背他自己洗也不方便,自己也可以幫他洗,又有什麼可顧忌的,離夏也不再理會公爹。

她取過澡巾,從前到後背,快速的給他擦了起來,有些生氣,有些發狠,也顧不得公爹後背和前紅了的皮膚,得魏喜呲牙咧嘴的,躲閃著告饒。

“輕點輕點,你把爸爸的皮都破了。”

“你看看,你看看上面都是什麼。”離夏拿著澡巾擺在了魏喜的眼前,那上面全是泥綹子,這一回,魏喜無話可說了,也不再回嘴。不過,離夏擦拭的時候,手也漸漸溫柔了起來,讓公公受著這種清潔方式,受著來自兒媳婦的服務。

本以為離夏擦拭完自己的上身之後,就會走開,沒想到的是,兒媳婦投過手巾之後,蹲下身子又對著他的兩條大腿,開始下傢伙了。魏喜急忙後退著說道:“哦?

好了,好了,剩下的我自己來吧,你去看看孩子有沒有醒來。”一邊後退一邊用手攔著,這一次,兒媳婦很聽話的打開了浴室的門。

走了出去,關好門之後,魏喜屯著身子,把短褲和內褲脫到大腿處,還未完成動作,沒想到,浴室的門就再次被打開,慌張中魏喜背對著門,用左手迅速的把內褲拽了上來。

這時,兒媳婦已經走了進來,魏喜背對著兒媳婦,燦燦的笑著,非常尷尬的問道:“你怎麼又回來了,你不是去看孩子了嗎,你,別管我了,我一個人可以了。”然後他又把外褲也提了起來,那不利索的樣子,怎能逃過兒媳婦的眼睛,雖然兒媳婦見過自己的下體。

可是那是在無意中碰到的,想到這裡,魏喜的腦子有點亂,不知如何是好,在胡思亂想中,想不到,自己的短褲就被兒媳婦給脫了下來,魏喜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就那樣,像個木偶似的,讓兒媳脫掉了自己的短褲。身上僅存一條四角內褲,魏喜涼的佇立在浴室當中。

他不敢轉身,不敢面對兒媳婦,連頭都不敢回了,身後,傳來了兒媳婦投手巾的聲音,魏喜不敢大聲氣,他也不知道後面什麼情況,然後就被一條溫乎的小手握住了小腿。

他哆嗦了一下,仍舊不敢動作,呼緊張的他,背對著兒媳婦,站在一角,眼神都有些遊離了,只聽離夏說道:“這幾天你的手不方便,我就給你徹底服務一下,算是兒媳婦孝順你。

等你的手好了,我就只管給你擦後背,其他的就讓你自己洗了,嘻嘻,要記住啊…以後我要是也這樣了,你也要這樣侍候我,可不許耍賴,嘻嘻。”只見離夏取過手巾蹲下身子,依舊溫柔的擦拭著。

看著眼前那顫抖的男人,她想笑,但又覺得不好意思,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公爹,自己會給他擦拭身體嗎?

顯然是不會的,可難道就是因為他是自己的公爹,自己就能給他擦拭身體嗎?離夏望著公爹大腿上那條蜈蚣樣的疤痕,很猙獰,很駭人,好多年前留下來的,公爹說他自己福大命大,腿沒受傷,沒殘廢。

可他那十多年的個人生活問題卻是空白一片,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熬過來的,那天夜晚,也是在這裡。

他一個人在解決問題,被自己撞見了,他依舊還是空白。可能他後來又那樣解決過,他沒有在衛生間,也沒讓離夏再碰到過,雖然他有想法,有自己的方式,可那種方式叫方式嗎?離夏不敢繼續想下去了,她知道陰陽調和有益於身體,可是,她不是不敢想這件事。

只是覺得,虧欠公爹太多,這個家,虧欠他太多了,他需要的,自己又不能給他,無法補償他,他到很愧疚,覺得對不起他。

那空氣中傳來了一股子氣,離夏看著眼前的男人,那貼在股蛋子上的四角褲,溼不說,還有一股子味道,滷滷的貼在那裡,離夏皺了皺鼻子,味道好像就是從那裡傳出來的,那是男人特殊的味道,很濃,確切的說,應該是騷不垃圾的味道,很難聞。

“一天沒洗澡了,大夏天的,捂了一天,身體怎麼受得了,哎,真拿他真沒辦法了。”離夏心理想著。

看著他那得筆直的板,心理公爹給自己照顧孩子,可又生氣他不知道冷暖,不知道照顧自己,離夏也想好好地照顧公公,可是,現在生活好了,不愁吃,不愁穿,又怎麼來照顧她。

給他娶後老伴他又不要,難道還要自己,離夏一想到哪方面,不由得臉上泛起了紅暈,氣咻咻中,嘆著氣給老公爹尋來了矮座,瞪了一眼那不知所謂的臭傢伙,把他直接按在了椅子上,要說魏喜被擺佈的像個玩偶,又不完全是。

他的腦子裡也不斷反覆著情緒,被按在椅子上,他急忙的閉上了‮腿雙‬,下意識的用手擋住了自己的襠部,因為那裡已經撐起了小帳篷,不,是大帳蓬,讓兒媳婦看到實在是不雅觀。

他只好用手擋著,離夏看著公爹那窘迫的樣子,腦袋微微晃悠著,似乎尋找著什麼,連抬頭都不敢了,離夏看著那尷尬中的公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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