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宍裡空空落落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他卵頭雖是發麻,搗在婦人口軟之中,卻也頗是快活,他大半顆卵頭入在肥頭之中,但覺婦人肥頭翕張不已,恰似嬰口一般,心中大樂,叫道:“好快活。”不覺將機關鬆開,婦人登時落下,重重砸在這廝上。

婦人乍落之時,吃了一驚,大叫一聲,陰門不覺一緊,卻將胞宮夾住,肥頭竟生生吃他卵頭搗了入去,此番卻與先前靈犀往裡放那緬鈴不同,這老兒卵頭要上許多,險險將肥頭那孔兒扯豁,雖只入大半,婦人已是連連哀叫,哪裡還顧得上生疼,只求快快把身子吊起。

只是說也奇怪,婦人胞宮乍通之時,固然疼絕人寰,然而那卵頭畢竟是做的,與那金絲編制的緬鈴兒卻是不同,緬鈴兒鐵硬冰涼,這男子的卵頭卻實屬軟,且帶著些溫熱,待先頭那陣痛意稍緩些,卻覺肥頭之中飽飽漲漲,填得滿滿的,倒也不是十分難受。

這方大成卻也從未受用過婦人肥頭,卵頭龜稜處吃她肥頭孔兒緊緊夾住,端得是十分的快活,馬眼之中雖用了那胡藥。

但婦人胞宮卻比尋常溫熱許多,吃上這般一,哪裡按捺得住,竟扳動那機關,將婦人上上下下扯起來。

婦人身子豐腴,一身白倒也有百十斤許,卻只靠兩隻子與腿彎兒吊著,但見兩隻肥被勒得青筋暴,身子往上吊起時,頭中便猛一陣汁,化作漫天白雨,紛紛揚揚飛灑而下,落在老兒身上,卻是別有一番‮趣情‬。

這婦人本以為吊起身子卵頭便得脫出自家胞宮,哪料到方才吃痛之時肥頭收得緊了,那孔兒死死夾在卵頭上,縱然身子吊了起來,胞宮卻是牢牢箍在了上頭,竟叫他卵子給拖到了口兒處。

但見那道紫黑皮圈兒繃得緊緊,裡頭推出層層,半個葫蘆叫那卵頭扯著,脫在陰門之外,好似兒被翻了個裡朝外一般。

那粒緬鈴兒吃她胞宮焐熱,已是抖得飛快,帶著個袋兒只是在他卵上不住亂晃,得老兒卵頭陣陣酥麻,好不利。

這方大成頭回吃到這般絕妙滋味,又眼見婦人出個這般模樣,心中大是快活,一老卵兒當真得鐵硬,手中機關舞動如飛一般,將婦人不住扯上扯下。

也虧得那丫頭也是了的,牢牢扶著婦人肥,叫她坐下時正正將卵子套入,若是這婦人坐歪了分毫,百十斤的身子壓上來,只怕要折了他這老卵。

婦人平須難得箍回卵子,這吃他這般狠,那裡捱得住,只上下扯了百十回,竟大叫一聲,連著丟了數遭,上面水噴不絕,下面漿汩汩而出,她丟得狠了,兩眼一翻,終是昏死過去,那胞宮早就扯得鬆脫,此時失了約束,連著半截膣道脫出陰戶之外,卻是不得了。

方大成正是快活之時,見婦人再不堪戰,也怕要出人命,只得將她放下,臥在榻上,吩咐丫頭鬆了那道如意銷魂緞,又將陰門外頭一堆物事細細納入了裡頭,讓她稍事休整。

這丫頭觀戰許久,早已是情昂然,心大起,待完婦人,一對俏眸卻是直直盯著這廝陽具,竟似要噴出火來,襠下細牝淅淅瀝瀝淌出幾道白漿,將條紅綃的褲兒溼得透。

老兒胡亂將她衣褲扯去,出個白羊般的身子,這小婦卻是半推半就,嚶嚀一聲,與他摟作一團,口對著口做了個呂字,將條香軟舌遞過去任他品咂,自家一對更是貼在這廝口亂扭,一隻纖纖玉手早已探到下面,死死攥著卵子上下亂擼,端得是到了極處。

方大成稍稍戲耍一會,再是按捺不住,將這小娃推在榻上,掰開兩條粉玉腿,一手扶住那條黑卵,對在紅門之上,兒一,便要入巷。

這丫頭雖是年幼,卻早已吃他開通無數,只輕哼一聲,竟是將條卵兒盡數吃了進去,兩條腿兒高高抬起,與他做了個老漢推車,這一推不打緊,竟是足足推了個把時辰,方大成終究是習武之人,雖已是年邁,卻氣旺足之至,抖擻起卵兒。

在丫頭下面磨兒之中只是細磨慢研,做足了水磨功夫,只得丫頭婉轉嬌啼不絕於耳,一張細牝竟是搗成了汪洋澤國,腌臢粘涎源源不絕,好似捅破了水袋子一般,也不知丟了多少回。

這老少二人不顧天光明,在房中做生活,卻不知這聲早已透房而出,恰叫他一對寶貝女兒聽得分明。

方大成妾無計,子嗣卻也不少,只是這十數個子女之中,卻最是寵愛一對雙生女兒。這對女兒喚作方芸方霞,方才十歲,卻已是出落得亭亭玉立,玉膚凝脂,明眸善睞,好一對美人胚子。

這方芸方霞雖是偏房生的,卻最是受方大成寵愛,方府一眾下人對她二人平裡倒也恭敬有加。

這方家開的是鏢局,偌大個方府裡頭大半都是那赳赳武夫,這兩個丫頭自小便極是頑皮,雖不得出去拋頭面,卻是最愛在家中四處亂竄,一刻不得安生。

兩個丫頭相約到前院看眾鏢師習武,看得一會兒,只覺索然無味,方芸道:“我上回在爹爹那院子裡頭見到個紅頭蛐蛐,不如再去尋一尋?”方霞拍手喜道:“如此最妙。速去速去。”二人攜手行至方大成院門處,卻見院中竟無一人,二人喜道:“大妙大妙,無人妨礙我倆玩耍。”卻在院中嬉耍玩鬧,去尋那紅頭蛐蛐。只尋了片刻,那方霞道:“你可聽到有小羊兒叫喚?”方芸道:“我只當是聽差了,不料你也聽到了。

好似是裡進傳出的聲響,爹爹怎會在裡進養羊兒,真真奇煞哩。”方霞笑道:“我們偷偷摸進去看看,若是小羊兒。

就偷出來自己養了玩耍,可好?”二女拍手稱善,躡手躡腳摸進裡院,只凝神一聽,卻哪裡是羊兒咩咩叫喚,分明是女子合之時的叫,待離得近些,便是送時的水響也是聽得清清楚楚,二女雖是年幼。

但這等人倫之事倒也是略知一二,登時羞得俏面通紅,立在院中面面相覷。方芸嗔道:“都是你說什麼進來偷羊兒,明明是爹爹在與哪個姨娘做那羞人的事兒。”方霞笑道:“不是羊兒便罷了,我卻還從未親眼見過那事兒,不知是何等的有趣,要光天化,你可敢與我去偷看一番?”方芸猶豫片刻,道:“有何不敢,去便去。”二人收斂心神,擯住氣息,輕手輕腳行到房邊,用唾沫粘在窗紙上,輕輕捅了兩個小眼兒,便這般扒在窗邊偷看方大成行房。

這方大成正是到了緊要關頭,正自氣吁吁,賣力送,眼前俱是美人粉靨,白玉椒,又背對著窗戶,哪裡曉得自家這番醜態,竟是一絲不漏落入兩個寶貝女兒眼中。

二女只看得一眼,竟是目瞪口呆,但見榻上躺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婦人,口兩隻肥紅腫不堪,頭上猶是不住淌,時不時噴出數股線,將榻上溼得透。

也不知已然淌了多少水出來,那婦人叉著兩條白腿,襠間那件羞人物事恰恰對在二人眼前,但見那陰門兩張紫黑皮分得大開,敞出個紅通通的孔兒,約摸茶盅口般大小,猶自翕張不已。

孔口正中含著一個葫蘆般的物事,微吐出戶口些許,四周堆滿褶兒,陰門內外糊滿粘白漿水,葫蘆頭上的珠兒更是抖個不休,時不時吐出些許白漿。

原來那靈犀竟是忘記將婦人胞宮中的緬鈴兒取出,這物事便在她女子胞中不住抖振,卻得婦人即便昏死過去,器卻不得片刻休息,陰水竟是汩汩不絕。

二女心中大亂,暗道:“原來經歷過那事之後,那羞人之處竟如此騷。”她二人頭回見到婦人陰門,只當作完那事都須變成這般模樣,心中又羞又怕,卻覺著私處一陣熱意,竟是從未有過。待稍稍回覆些心神,再去看自己爹爹,卻更是了不得。

這方大成雖是須眉半百,身子卻肌攣結,哪裡有絲毫老邁模樣,此時正赤著身子,俯在個嬌小女娃身上猛不休,真真龍虎猛之至,竟是叫兩個女娃看的發痴了。

但見這老兒身子微躬,將丫頭兩隻小腳蹺在肩上,一手撐在榻上,一手卻攥著只捏不已。

襠下一條黑大卵青筋暴跳,卵處白綾帶兒扎得緊緊,將個卵袋兒一併裹住,卻早已叫那陰水溼得透,緊緊貼在卵袋之上,便是皮上的褶子也清晰可辨。方大成乃是上的頭等悍將。

正戰、速戰、戰、久戰無不通,此番雖已鏖戰許久,卻仍是招式分明,不緩不急,卻見他將卵子至丫頭口,待卵頭龜稜堪堪滑出。

在她戶口輕數下,待這丫頭癢到極處,不住喚道:“老爺快入,老爺快入,裡空空落落,好不難受哩!”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