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小妹呀得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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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連著丟了七八次,直登天般快活,口中親哥哥、好達達叫個不停,到得後來嗓子都帶些沙啞,大也是樂極,婦人一身美與他娘卻是不同,正所謂環肥燕瘦,各有所長,這廝大大送,使出了渾身氣力,只是在婦人體內搗個不休。

二人縱情歡樂良久,俱是洩得無可洩,疲力竭,息許久,方才緩緩出那若小腿的巨物,婦人胞宮隨之被帶出陰門外頭,吊在兒口一晃一晃,肥頭之中噗噗噴出大股熱白漿,婦人那用纖纖玉手撫著自己那女子胞,時不時輕輕攥擠,將裡頭殘餘的漿擠出,輕笑道:“你我不可謂不投緣,你這陽具巨碩異常,世上少有婦人堪受此物,我卻能盡數吃入,且甘之如飴,我二人如此天造地設的一對兒,不若結為夫罷。”大歡喜笑道:“此話不假,俺當真是前世修福,今世好大的造化,能遇到你這麼個施的活菩薩,結為夫卻是要俺娘點頭,其他卻是不消說,後定是要常來往的。”二人換了住處。

一路回去不提。說到這大如何被他娘責罵,卻要提到前幾,他送完婦人,這一路上心中俱是婦人影子,待回到家中,卵子竟又脹得腫痛,他是無話不與金氏說的,剛回家中,便嚷著卵子脹得緊,金氏忙解了褲帶,讓他躺在炕上好好歇息,自己翻在他間將那卵子吃進中慢慢樁套。這大一邊讓孃親給他箍卵,一邊便將路上這番奇遇與金氏細細說了。

金氏心中訝異,世上竟還有婦人能吃他這般狠,連胞宮都能將他這香瓜般大小的卵頭整個吃入,難不成這婦人生過十七八胎。大卻道這婦人相貌不過二十四五,且肥頭上那孔兒圓潤光滑,應是不曾生養過的。

須臾,又道聽那丫鬟講這婦人叫什麼賽金鎖。金氏這才悟了過來,嗔道:“這婦人是個半掩門的‮子婊‬,我兒怎得和這種千人騎萬人跨的騷做這事,氣殺我也!”大這不識趣的憨貨竟然分解道:“這婦人和娘一般美貌,又是她主動勾引於俺,俺這才著了道。

她那兒可是極深哩,能將俺整卵子都吃進去,俺親眼看著卵頭都頂到她口了。”金氏大怒道:“娘哪次不讓你捅到口,你自己摸摸看,胞宮都被你這小畜牲戳到子下面了!

你這沒良心的小畜牲,在家得娘不得一刻安生,出去還要沾染這些是非,我卻不活了,便被你這殺千刀的戳死算了。”說罷將股重重一坐,大整卵子頓時盡數戳進她中,女子胞被卵頭帶著竟生生戳到口處,頂得金氏一陣氣悶,加上她醋意大發,心中鬱結,竟暈死過去。

大見娘暈厥過去,心中大急,忙將娘放倒在炕上,慢慢出卵子,死命掐她人中,幸好金氏不一刻便醒來,悠悠道:“你把娘死便是,今後好去和外頭的野婦人廝混。”大哭道:“俺再也不去和那婦人廝混哩,今後安心在家服侍孃親。”金氏見他傷心,心又軟下來,思量道:“讓這孩子就守著我一人倒也委屈。

他如今這般孝順,不如還是由著他吧,讓他快活些。”便柔聲道“娘也不是不許你去外頭快活,只是切記莫要染上髒病,回頭再傳給為娘,要是那樣,娘一個寡婦,哪裡有臉去尋大夫診治,只得上吊了。”大連連點頭應是。

金氏見他這番誠惶誠恐,不由嗤笑一聲,道:“娘肚子裡面有些空落落的發冷哩,還不快把那寶貝兒進來給娘暖暖肚子。”大破泣而笑,抹掉眼淚,翻身上來,將半軟的卵子進金氏牝口,慢慢進去,孃兒兩個輕慢送。

一時間又是滿屋。大得了孃親默許,自此便時常去婦人處耍玩,此乃後話,且不去提。

有一,這大剛剛返家,金氏照例與他箍卵,二人剛做了半個時辰,突得聽見院子外似乎有人敲門,大慌忙出卵子,穿戴整齊,金氏扯了衣裳避到後屋,大磨蹭半晌,待得金氏穿戴好,方去出去打開院門。

卻見是小妹,原來這她回孃家探望母親。小妹如今方才十七歲許,瓜子般一張小巧臉盤,紅齒白,煞是可人,她那對美目明眸善睞,尤其勾人得緊,她去年許給街上的李秀才,很是得了一大筆嫁妝。

那李秀才愛極了她,寵溺得緊,凡事都任由著她,家中又無公婆,不到半年,竟被她訓得服服帖帖,她便三天兩頭回家探望金氏。

小妹自小便見著娘和哥哥整做那事,小時候不曉事,長得大了些,懂得那事之後,每次見到哥哥和娘在炕上做生活,心中是極癢的,一張細小牝每都被她摳挖得水汪汪,幸好未曾摳破見紅,待到去年成親,真正嚐到了滋味,竟一發不可收,每痴纏著李秀才,得他不出半年竟骨髓乾枯,整痠背痛,每見到她便畏懼如虎,只求她多多回家探望金氏,好讓自己歇息片刻。

小妹一進房門,嗅了嗅氣味,笑道:“娘和大哥方才定在做那好事。”金氏知是她來了,早已走出,笑道:“你哥哥陽氣過盛,不給他每洩一些出來,不知要在外頭惹出什麼禍事出來呢。”說罷白了大一眼,大隻是悶頭傻笑,卻也不說話。

小妹道:“娘,你去陪哥哥耍子就是,俺去收拾飯菜,俺吃好了過來的,和他說好了這兩便在家陪娘哩。”說罷便去收拾飯菜。

金氏方才將洩時突然出卵子,被得不上不下吊在半空一般,正自難受,便褪下裙褲,出肥白股,躺到炕上岔開腿兒,掰開自己那張翻花兒不住大見娘這般模樣,也飛也似脫個光,出卵子,撲上炕來,只一下變將卵兒噗嗤一聲,進金氏陰門,二人哼哧哼哧繼續媾起來。

小妹一邊布放飯菜,一邊偷眼看娘和哥哥做事,但見哥哥那小腿般細的卵兒在娘那張油津津的陰門中慢進慢出,連帶著裡頭的堆堆粉不住翻出收入,哥哥那卵子當真比驢鞭還要長,像他這般整個的進去,也不知娘怎麼生受得住。

小妹看的面紅耳赤,心蕩漾,褲襠中片刻便是溼得透,又唸到自家男人那手指般細的物事,每次不過百十便洩成團軟泥般,不由得長嘆了口氣。

大與金氏做得正快活,卻聽到小妹嘆息,二人暫時停下,金氏問道:“小妹為何嘆息?可是心中有事?”小妹嘆道:“像哥哥這般東西的才叫男人,我那夫君,唉,真是不如哥哥十分之一,見了娘和哥哥這般快活,我卻如守活寡一般,哪裡能快活得起來,”金氏笑道:“這有何難。

等等娘丟了,你便來和哥哥快活一回,以後亦可時常回家,只是快活完需得用上收陰的‮物藥‬,不然定要被你男人覺察到,娘剛好曉得一個妙方,明便去配好藥材煎煮,以後你自己也須得常配好。”小妹笑道:“如此便多謝母親了。”自去取了些香油,褪下下衣,出光溜溜一個粉白股,分開‮腿雙‬,將一張無陰門掰開,裡外均抹上香油,看得金氏心疼不已,連道:“夠了夠了,你這丫頭,倒了足有半瓶香油進去,哪裡用得這許多。”小妹道:“哥哥這般巨卵,我若是不多抹些油,哪裡得進去哩。”自己將五指撮緊,入牝門,將個粉的牝眼漸擴漸開,她便這般不住往裡,過了盞茶功夫,竟將整個手掌都了進去。金氏見她這般模樣,笑道:“你小小年紀,竟也練就了這般一張大,連手都能掏進去了。

等到以後生產時,定是不會吃苦了。”小妹笑道:“我這拳頭還不及哥哥卵頭一半大小哩。”將個小拳頭在自家腔中不住來回送,想要將這扁扁的管兒擴得鬆脫些,好待大巨物進入。

不一刻,金氏叫道:“娘要丟了,兒好麻,好生快活!”一手攥著自己肥不住亂捏,卻是擠出了好些香噴噴的水。

待金氏丟完,大卻不曾洩,將個硬邦邦的卵兒出,金氏歇息片刻,將陰門揩拭乾淨,也不著下衣,便光著股躺在一邊,要看著大兄妹倆做事。小妹心中惴惴,暗道自己陰戶雖能容入一拳。

但自己這小拳頭還不到哥哥卵頭一半大小,等等定是先要吃一番苦頭了,便出拳頭,各了三指頭進去,將孔兒左右分開,扯得足有茶盅兒般大小,只待哥哥來大見妹妹出落得如此美貌。

此刻正著身子,掰開陰門躺在自己身前待自己兒,心中歡喜得緊,卵兒脹的生疼,金氏握著大卵子,將個碩大的卵頭兒在小妹孔四周上緩緩摩蹭。

如此蹭得許久,小妹中白水出了三兩盅之後,金氏探了幾手指進去,四處摳刮一番,見小妹陰中火熱,知道正是時候,一手便握住大卵頭,一手分開小妹兩片,將卵頭上的鼓凸孔,再用力一推,小妹呀得慘叫一聲,竟生生將個香瓜般大小的物事吃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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