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還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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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知道自己現在的人才管理一兩個省和十幾萬義軍是沒有問題的,但是要打天下,管理全國,那還是急需大量人才,因此擴軍和招賢是張無忌最急需解決的問道。
陶安目視張無忌轉過臉對李習說:“我輩今有明主了,大軍未到,約士卒的佈告已先貼遍全城,你看,街上店鋪照開,連女人也敢出門,不像是打過仗的樣子。
一派天下太平的盛世景象啊!教主宅心仁厚,治軍嚴明,實乃百姓之福,天下之福啊!”李習一旁也跟著說,軍不愛民,民豈能擁軍?這是得勝之本。張無忌自然心裡都很清楚,畢竟自己是從二十一世紀而來,尤其澤東帶領軍隊打天下時候的經驗,那絕對就是百戰不殆。
陶安這個時候問道:“教主既然已經拿下太平,那下一步是不是必取金陵”張無忌反問:“先生以為如何?”陶安點點頭的說道:“金陵乃帝王之都,龍蟠虎踞,又有長江之險,若據其形勝,出兵攻略四方,所向無敵。
採石磯已經被攻破,太平距離金陵不過百里之遙,除了金陵城牆之外,金陵城本無險可守,教主大可趁著元軍驚魂未定,一舉拿下金陵,成就霸業的
基!”張無忌十分高興,陶安說到他心坎上了。
“先生真是說到我心坎上了!楊左使,吩咐命令下去,將太平路改為太平府,置太平興國翼元帥府,我要自領元帥事,善長先生為帥府都事,汪廣洋為帥府令史,請陶安先生參幕府事,李習先生屈尊為太平府知府!敢問二位先生不知可否俯就。”李習高興的說:“老夫今年八十有二,尚能為足下辦點事,這是對我的鞭策,敢不用命。”
“這樣甚好!哈哈,本教主不拘一格降人才,只要是賢人居士,我一概任用!”張無忌高興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前面有叫嚷聲“搶東西了…義軍搶東西了!強盜啊!”
“混蛋,你還敢叫,我打死你!”
“救命啊!”
…
張無忌向那裡望望,一旁的郭寧蓮會意,當即打馬前去察看。當張無忌一行來到太平府丁字街口時,在郭寧蓮監押下,抓來一個士卒,押他的人把一個包袱扔到地上。
郭寧蓮對著張無忌說道:“報告教主,這個士兵違犯令,搶了百姓包袱,當場被捉住。”張無忌含笑對李習說:“太平知府都有了,這斷獄的事,理當歸你吧?”李習心裡一愣,沒想到張無忌居然給了一個燙手山芋給自己,心裡嘀咕怎麼辦,但是看張無忌一副任由自己決策的意思,便說:“即使老朽上任,也只管百姓而不管軍啊。再說,不教而誅,不為寬仁,念他初犯,又沒有人命,饒了他吧。”李習心想,這都是明教義軍兄弟,剛剛經歷大戰,明教以前是魔教,又是江湖
寇,難免惡習難怪,我姑且順著他們的意思,先來一個打圓場好了。
沒想到一旁的張無忌聽李習這麼一斷,便微笑的說道:“你這知府不合格。”李習一驚,只聽張無忌大聲問:“這個犯士兵歸誰統轄?”郭英回答道:“是偏鋒營的韋蝠王。”韋一笑一看自己屬下犯錯了,當即走出來對著張無忌又說:“教主。是我督之不嚴,我有過失。”張無忌冷冷的說道:“未曾入城,即有明令。
費聚,你是親自帶人張榜的,卻縱容下屬擾民,該當何罪?”一旁的李善長說道:“按教主頒佈的法律,當斬。”這韋一笑乃是總壇四大法王,在明教乃是無人不知無人不饒的人物,除開光明左右使之外,當初殷天正離開,謝遜在海外,紫杉龍王又被驅逐出教,這韋蝠王算是總壇第三號人物了!
在守護光明頂那也是戰功赫赫,跟張無忌還是非常的兄弟,李善長故意說得重些,看看張無忌舍不捨得拿他開刀。韋一笑一聽,當即嚇了一跳:“什麼?連我也斬?”
“當然一樣,斬!”張無忌手一揮,眾人都愣了。
陶安第一個出來說情“教主明令是對的,也不可太過,韋蝠王不過是失察之過,幾萬兵士,豈能保證個個守法?”李善長很佩服張無忌的冷麵無私。但他必須出面保這韋一笑,一句話送了明教四大法王的命,李善長於心不忍。李善長道:“臣願以官職為韋蝠王擔保。”
“我願擔保!”
“我願!”嘩啦啦在當街跪下一大片將領,楊逍、範遙、黛綺絲、殷天正等人,無不下跪,就連郭寧蓮、周芷若也在其中。
這兵荒馬亂的年月,官匪一家,兵匪勾結,百姓從沒見過這樣軍紀嚴明的隊伍,他們的之情是發自內心的。百姓一邊圍觀一邊
動地也跪下一片,喊著:“請饒將軍
命。”張無忌看著大家都給韋一笑求情,這才說:“好,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一百軍
是免不了的,拉下去打吧。”
“謝教主不殺之恩!”韋一笑對著張無忌致謝之後,自己走了過去,主動伏在地上。在一陣乒乓杖打聲中,張無忌與陶安、李習等自去。張無忌執法拿自己的親信和明教元老開刀,這有兩宗好處,捱打者不會生怨,不會為此離心離德,峻法不分親疏自然會贏得好名聲。
李善長當然像看一碗清水一樣穿了張無忌的用心。李善長說道:“教主贏得了好名聲,得了民心,只是韋蝠王皮
吃苦了。”張無忌說:“既如此,當時你為何也跪下為他求饒啊?”李善長說:“我是給你一個臺階呀,如果不給你這個臺階,我不相信你捨得殺了韋蝠王。所以韋蝠王無須謝我,倒是主公你應該謝我。”張無忌心想這李善長真是一個人才,居然還會心理術,當即笑道:“什麼事你都知道。”這時郭寧蓮進來說,他們把費聚抬來了,問抬到哪屋去呀?李善長立刻站了起來,說:“我先回去。”張無忌道:“事未談完,怎麼走啊?”李善長說:“我在這兒,有礙主公做人情。”說罷狡黠地一笑,走了。
望著李善長的背影,郭寧蓮好奇的問道:“他說什麼呢,半半吐的。”張無忌說道:“這老狐狸,什麼事都不容易瞞過他。”郭寧蓮說道:“那是你過於寵著他了。”張無忌說道:“再清醒的皇帝也免不了有寵臣,何況,你得用人家呀。”郭寧蓮聽到張無忌說自己皇上,頓時眼睛都發亮起來。韋一笑被安放在一間客房榻上,趴著,從
往下,一片青紫,血淋淋的。張無忌從後面走進來,韋一笑並未發現。張無忌從侍者手中接過藥碗,用棉花蘸著一點一點地替他擦拭傷口。
韋一笑齜牙咧嘴地說:“你輕點,你再輕點,你以為你是在擦地板啊!哎喲喲,張無忌打我都這麼狠,打別人更不在話下了。”郭寧蓮知他沒看見張無忌進來,故意逗他,說道:“韋蝠王,我看你是嘴巴逞強,背地裡充英雄,在教主面前就熊了,也不敢放一個。”韋一笑被
怒了,充英雄地嚷了起來:“
!當年在光明頂,我發起威來,張無忌哪次不趴在地上管我叫祖宗!”
“有這事,我怎麼不知道。”張無忌忍著不笑出聲。
韋一笑突然大叫起來,訓斥地說:“我說你幾遍了,你他媽找打呀!”猛回頭,一下子啞了,怔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張無忌說:“罵呀,怎麼不罵了?我什麼時候趴在地上管你叫祖宗了?”韋一笑扮了個鬼臉說:“教主。再罵,又得加一百軍。”張無忌說道:“這治
傷的藥方是郭寧蓮家祖傳的,塗上去好得快。塗完之後,再用芷若給的峨嵋派黑玉斷續膏抹上,一天你就好了!”韋一笑見張無忌親手給自己塗藥,心裡熱乎乎的。他知道,張無忌是不得不拿他試法。他問“教主,若是沒人求情,真會拿我開刀嗎?”張無忌反問:“你說呢?”韋一笑呵呵的說道:“我想不會,你的心又不是鐵打的。”張無忌長嘆的說道:“那也難說。
有時講人情,有時講法,法大於人情,人情又有時重於法,法乎於情上,情乎於法上,相伏相倚。”韋一笑說:“你越說越玄了,我這一百軍吃得也值,打出軍威來了。”張無忌說:“當然,要不然,我能親自為你塗藥嗎?今天這個事情。還真要
謝你韋蝠王,從此之後,我看誰還敢不服從軍紀!”韋一笑撇了撇嘴,表示委屈,原來他替自己塗藥,不是因為兩個人的
情,而是因為幫他打出了軍威,韋一笑心裡憋屈,但是也不敢說啊。
心想,狗,張無忌你小子真出息了,當年還不是
孩一個。不過這回韋一笑無論如何是不敢罵出聲來了。
而這個時候張無忌心裡卻是想著其他了,明教總壇兄弟都是元老了,但是行軍打仗和治國安邦卻不能靠他們,打仗只能仰仗常遇、徐達、湯和、藍玉、胡大海他們這些人,而治理江山則是李善長、劉基他們,那原來明教這些元老如何安排處置呢?
從今天的事情看來,這已經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畢竟征戰天下與江湖爭鬥真的兩碼子事情…***張無忌剛剛與李習、陶安等人籌劃過太平府安民勸農的各項事宜,這個時候郭寧蓮來了。
“教主,外邊有一個女子騎著大雕從天而降,說是你的家眷,要來報信的!”郭寧蓮說道。
“騎著大雕!?那必定是我的娘子了,她有沒有說自己姓字名誰?”張無忌關切的問道。
“有說。她叫陳金鳳,從翠谷而來!”郭寧蓮說道。
“快,請她進來!”張無忌剛剛把話說完。陳金鳳就從外邊跑進來,臉帶梨花的撲進張無忌的懷中,還沒說話,就是一陣痛哭!
李習他們見狀,也就紛紛離開大廳,讓張無忌和陳金鳳他們相會。
“別哭,這段時間苦了你們了,實在不應該。”張無忌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