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就只求哄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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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萱怕小莊改變心意，先來侵犯她，趕忙幫他脫了浴袍，讓他睡到上去。當他正欣賞著那些宮畫時，瑩瑩也脫下了身上的肚兜，全身除了褻褲就只剩腳上的那雙繡花鞋。

在明亮的燈光照耀下，瑩瑩那一身豐滿而又有彈的，使小莊興大發，而那藥丸也發出了作用，雞巴猛然漲大起來。

大的連小莊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會有這麼大的雞巴？不但漲的與小孩手臂一般，而且青筋直漲，一副猙獰的面目。瑩瑩一見，哼一聲，用雙手握住了大雞巴說道:“官人！您可得疼惜人家。別把人家往死裡整！”

“往死裡整？我還怕喂不飽你呢！”

“上次吳處才吃兩顆藥，就害的人家兩天下不了，你一次吃了六顆，人家害怕的都想哭了呢。”

“那…那你剛剛乾嘛讓我一次吃那麼多？”瑩瑩用哀怨的眼神望著小莊:“難道…難道…你以為我犯賤，喜歡挨嗎？”情緒失控的陳瑩哭著咆哮道:“我就算蕩，剛剛被那樣也該夠了吧。”陳瑩會這麼難過，其實是因為剛剛表演的劇碼雖然是第三次，但是後面這充滿汙辱意味的演出:讓小孩大庭廣眾下打股，印度阿三的騷顏，黑人、白人的體內。

最後讓大家看自己被到合不起來的陰戶及門，都是周總事先沒讓她知道，臨時指示新加上去的劇碼。憋了一肚子氣的瑩瑩怒罵道:“人家的難道不是做的？幹嘛大你的雞巴來整自己。”站在邊上的小萱發現情形不對，伸出小手指指了指天花板:“瑩瑩姐！”陳瑩這才發現自己失控，心想剛剛這一幕要是被監看錄像的人報到周總那兒，不死也得脫層皮。

趕緊抱著小莊，將舌頭送進他嘴裡讓他享用，先掩飾一下自己臉上的淚珠及表情。瑩瑩趁熱吻整理好了心情:“來紅樓的大部分都是些老頭子，從沒遇見過您這樣的年輕帥哥，上次在桑拿服侍過官人您，人家就整天想著您呢。剛剛知道今晚是要陪官人您，貨的騷都快癢死了！”陳瑩心中祈禱小莊千萬別去向周總投訴，因為紅樓的規矩:小姐如果讓客人投訴服務不到家，不管小姐有理沒理，都紿客人隨意處置，就算客人要打瘸小姐的腿、劃花小姐的臉，紅樓方面不但不干涉，還協助執行。

看來只好委屈自己已經疲憊不堪的身子，好好地取悅小莊:“我知道官人您喜歡玩女人小腳丫子，您先用專門收拾婦小腳丫子的方式玩我。”瑩瑩用最的聲音:“玩累了，我再照著宮畫上的姿勢，翻著花樣服侍官人好不好？”小莊聽瑩瑩說到“用專門收拾婦小腳丫子的方式玩”就已經猴急地扯下她的繡花鞋，用力地抓著她的腳掌不放。一直還賴在房裡吃著餐桌上的小食品的小苗忽然嘴道:“要對付瑩瑩媽咪的臭腳丫，我可是專家。

老爺你喜歡中式、式、還是西式？”小莊一聽可興奮了:“玩腳丫還有這麼多學問？”

“那當然，每一式都還有很多花樣呢，比方說中式，從血淋淋的用老虎鉗撕腳趾甲，到最輕的打腳底板，起碼有數十種方式。

不過周姐不准我們建議客人用會破壞身體外觀的玩法，比方炮烙腳底板啦什麼的，所以今天晚上我覺得最的遊戲就是夾。”陳瑩心想:我可憐的腳丫子今晚可有苦頭吃了。

“夾就是在每個腳指縫裡進一小竹，然後用力拉攏，只要官人你手勁夠大，說不定能讓瑩瑩媽咪痛的褲子。”

“那不是也會留下傷痕？”

“沒關係，淤血的傷痕是在腳趾縫裡，只要不把腳趾頭折斷了。

就不會破壞瑩瑩媽咪臭腳丫子的外觀，所以不算違背周姐的規定。”陳瑩氣的眼淚又掉了出來:“小苗！我跟你有仇啊！”

“沒仇！只是誰叫你不肯讓我玩你的腳趾頭！我只好借小莊老爺的勢力來玩你囉！”陳瑩不知道這人小鬼大的傢伙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只能氣的發抖。

“其實我第一次看到瑩瑩媽咪你這雙豐滿的腳掌，最想做的就是用纏腳布把它包裹成我心愛的形狀。”小莊心有慼慼焉地望向小萱正因不安而動著的一對小繡花鞋，大叫道:“不錯！好主意！”才十歲大的小苗，老氣橫秋地嘆道:“可惜纏小腳得連續上半年、十個月才成，”一雙烏溜溜的眼球直盯著陳瑩前的那對大木瓜:“所以要有能力先把她包養起來，才玩得成。”小莊卻望向紅著臉的黃瓊萱:“是啊！要先把她包養起來！”

“小莊老爺，說了半天，咱們動不動手啊？如果你點頭，我就去把道具拿來。”小莊的雞巴在吃了藥之後就漲的老大。

但卻不太有慾，反而對怎麼整治腳丫子比較來勁兒:“不是還有式跟西式嗎？我看瑩瑩這麼喜歡洋雞巴，可能只用中式的手法不夠滿足她吧。”

“對！對！對！不過西方人都比較暴，沒啥細緻的把戲，不是用老虎鉗夾碎腳趾，就是針刺、火燒。”

“這麼說都不能用在紅樓小姐身上囉？”小苗詭異地笑道:“稍微改良一下應該可以…”轉頭問黃瓊萱:“跟你同期到紅樓上班的那個廣西女孩，你還記得嗎？”小萱記得那也是一個跟自己一樣，被周總從振遠集團調到紅樓工作的清清白白的小女孩，點點頭:“你說小婉嗎？她不是被分派到白樓服務去了。”

“小婉是被整人專家林長官開了苞才被調到白樓專門服侍林長官的，她去白樓那天可是被抬著去的。”小苗一副掌握了內線情報的得意狀:“可不是因為被開了苞走不動。

而是因為那個廣西妞兒被林長官用一包紅塔山整得雙腳不能著地。”小莊訝異道:“紅塔山？”陳瑩在一旁聽著這一對老少竟這麼肆無忌憚地聊著要怎麼對付自己的腳丫。

可是卻又無計可施。因為跟據周總的規定:不但絕不準表達異議，壞了客人的興頭，還要幫著男人出主意來整自己。可小苗卻故意要整她:“瑩瑩媽咪，你知道紅塔山的妙用吧？”

“不…”瑩瑩才吐出一個字，小苗誇張地抬頭對著天花板大叫:“周姐…”瑩瑩硬轉了個彎:“不…是不知道，只是知道的沒你這個小鬼清楚，反正就是拿點燃的香菸當兇器，炮烙小女孩的腳底。”小苗故意用嚴肅的口氣告訴陳瑩:“聽說香菸燃燒時的溫度有幾千度，燒在上跟紅通通的烙鐵燒在上是一樣的覺，瑩瑩媽咪你知道嗎？”這點瑩瑩是真不知道，當下被小苗這小鬼頭嚇的臉蒼白！

小苗改成嘻皮笑臉地問瑩瑩:“我們就學學林長官的招數，好好招待瑩瑩媽咪你的臭腳丫丫一包紅塔山，好不好？”黃瓊萱大大地不忍:“這樣會留下疤痕，是不準的…”小莊聽得已經躍躍試，舌頭著嘴道:“那個什麼林長官可以…”陳瑩心想:可不能再讓他們繼續發揮，得趕快自求生路才行。

將兩顆大貼到小莊膛，聲語地撒嬌:“周總哪敢得罪林長官，就只求哄的他開心，就像人家也不敢得罪官人您一樣，一心只想哄你開心一樣。”將沒有被小莊握住的那隻腳丫的繡花鞋也褪掉，用一個艱難的柔體姿勢將它高舉道小莊的嘴邊:“人家的五跟腳趾頭已經發了，官人你就快用夾來收拾它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