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平時十分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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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珂兒問道:“她是甘鬥風的什麼人?”宋橋道:“這個下官也瞭解了,白姑娘稱甘鬥風為叔父,但據甘鬥風所說,白姑娘是他們幫主藍老大在一次出海時所救,被藍老大收為義女的,不過一直是住在甘鬥風家中。”

“那你知道這個藍老大是在哪,什麼時候救的她嗎?”齊珂兒繼續問道。宋橋面尷尬,支支吾吾的說道:“嗯…這個,下官沒見過這個藍老大。”齊珂兒等人都面驚訝之

問道:“你同"逐幫"往密切都沒見過他們幫主?”宋橋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但好在他久經沙場,很快鎮定下來,說道:“按"遂幫"幫眾的說法,要見他們幫主必需得通過幾項極為苛刻的條件,所以下官才…”說到這,他聲音突然大了一些“不過下官認為,這個藍老大應該是杜撰的,只是"遂幫"為增加他們的凝聚力而虛構出來的一個人。”

“那麼說是甘鬥風騙了你囉,”蘭香又冷笑道。宋橋臉一紅,馬上辯駁道:“應該不能說騙吧,我想這白姑娘應該就是被甘鬥風所救,也是他的義女,只不過為了提高白姑娘在幫中的地位,假說是藍老大的。”齊珂兒見宋橋說得條理清楚,暗想到:“看來此人也並非那麼無能,以後可能還有用得著他的地方。”遂笑著對他道:“嗯,本宮相信宋少卿所說的。”見宋橋面,齊珂兒突然臉一變,正道:“今之事宋少卿就當沒發生過,你我所說的話就當沒說過,明白嗎?”

“是,是,下官明白,”宋橋連忙點頭應答。

“好,那沒你的事了,你下去吧。”齊珂兒擺擺手道。

“是,”宋橋躬身告退,同時還不忘加了一句話“娘娘以後若是有用得著下官的話,下官一定會粉身碎骨,再所不辭的。”待宋橋完全退出甘泉宮後,小琴對齊珂兒問道:“娘娘都相信他的話嗎?”齊珂兒從坐椅上緩緩站起“看他神應該不會做假,不過這個遂幫與藍老大可有些蹊蹺,小香,你這幾天仔細打探一下這事看。”

“是,”蘭香道。***水池不大,但這是赤金堡內唯一的一個池子,池邊斜垂著幾株楊柳,齊珂兒有時候會想,當初建城堡的人為什麼不多修建幾個呢?那樣的話,這個沉悶得透不過氣的巨大皇宮也能夠多一些生氣了。

齊珂兒獨自一人倚靠著一株楊柳樹,淡黃的長裙在湖面上盪漾,她時不時的把手中的魚餌灑向池裡,引來一群金魚在她附近遊動。

幾個宮女站在離她有十幾步的地方垂手侍立,她想獨自一個人靜靜,所以讓她們都遠遠的站著,蘭香為打探"遂幫"的事已出宮三天了,而她見古琴這幾天一直一人在伺侯自己很辛苦了。

就讓她早點回甘泉宮休息了,不過也好,好久沒獨自一人這麼悠閒了,齊珂兒想到“小香怎麼去了這麼久,看來這個遂幫確實有些古怪。”望著太陽漸漸西沉,楊柳的斜影越來越長,齊珂兒估計今又不能等到蘭香的消息了,便又抓了一把魚餌灑向水中“好了,我也回宮吧。”正當她準備起身時,一個身影匆匆的走來“娘娘,您在這啊。”正是蘭香回來了,齊珂兒又坐下了。

拍拍柳樹下的空地柔聲道:“小香回了啊,坐下說。”小香依著皇后坐下道:“娘娘…”

“怎麼又叫我娘娘,”齊珂兒打斷她的話“我不是說過了嗎,只有你我兩人相處的時候,你還是用過去的稱呼吧。”

“是,公主,”蘭香臉上一紅“奴婢已把遂幫的情況基本打聽清楚了。”

“很好,”齊珂兒又抓起一些魚餌。然後伸開手掌,讓魚餌從指縫中滑落到水池中“繼續說。”

“遂幫確實如宋橋所說的一樣,是一個由海員組成的工會組織,平常事務由幫裡的三大長老主持,宋橋所說的那個甘鬥風就是其中一個長老。另兩個長老一個叫寧鬥雨和賀鬥曬。”齊珂兒微微一笑“這三人的名字還很貼切他們海員的身份的。”小香道:“在他們三人之上確實有一個叫藍老大的幫主,但他從不手幫中的常事務,而且據說除開這三大長老外並沒有誰見過,倒是非遂幫的人有幾個見過他。”

“哦?”齊珂兒興趣更高了。

“是些什麼人見過?”蘭香道:“若是有讓藍老大認為值得做的生意,那他就會接見這個人,所以以前見過他的人都是些非常特殊又非常有錢的人。”

“你找到其中的人了嗎?”齊珂兒問道。小香搖搖頭道:“這些人都是用的假名,不過我們不需要認識這些人,只要拿出一樣特殊到足夠打動他的東西給他的聯絡人,他一定會接見我們的。”齊珂兒低頭思索了一會,她知道藍老大要的是一件類似身份認證的東西,這樣東西必定要是世上的稀世珍寶,皇宮中寶物多的是,但又不能把自己的身份暴出去,終於,她想到了一樣寶貝,道:“我有一件東西絕對可以打動他的。”蘭香跟隨皇后多年,一下就明白了她的心意“娘娘是指"寒霧璧"?這可是稀世珍寶啊。”齊珂兒點點頭“雖然這塊玉璧很貴重。

但其實對你我來說只不過是一件裝飾品而已,並沒有實際的功效,但對於他們大順人來說,那就不一樣了。”蘭香臉上還有些猶豫不捨之情“他們大順人施展法力需要真氣為底子,一個人體內所儲備真氣的多少直接關係到他施展法力的威力。

而一般人每天的練功打坐只能從天地間獲取很少的真氣,施展一個稍微複雜的法術可能就要耗掉他存儲了幾天的真氣。

而帶著"寒霧璧"練功的話,能使一個人在相同時間內獲得翻倍的真氣,這可是無數修煉之士夢寐以求的至寶啊。”齊珂兒折下一柳枝,輕輕的在水面上划動,蕩起的一波波漣漪驚散了水中的金魚“他們大順人自以為處於世界的中心,是所謂的天朝上國,也自認為掌握了人類的所有文明和天地的一切奧秘,以為聚集真氣施法是所有法術的必備條件,卻不知我們月香族人完全不要象他們那樣麻煩。”說完把手中的柳枝遞給蘭香。蘭香明白她的意思,接過柳枝站起來,緩緩的伸直手臂,臉上似有思索之態,接著她用力一抖,一道白霧從她手掌生出並緩緩向前繞著柳枝旋轉移動。

直到枝頭才漸漸消失,白霧過後,這柳枝已失去了原有的模樣,變成了一又長又硬散發著寒意的冰。齊珂兒讚許的點點頭,接過這冰冷的子,用力擲入池水,只聽“撲哧”一聲,整子沉入水下。

“小香,你的技巧用得越來越好了。”蘭香卻沒有顯得特別欣喜,反而有些遺憾的說道:“轉換的速度還是太慢了,在體會柳枝中水的元力時,時間還是太長了一點,”齊珂兒道:“柳枝水的能力本來就不是很強,你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施展出冰凍術已經很不錯了。

不過他們大順人也真是可笑,完全不知道其實自身不需要所謂的真氣,也可以施展出法力。”蘭香道:“我們月香族人只要能知到物體內的元力就能施展出相應的法力來,不必受修煉真氣的限制。

但我們也有些侷限,就是每個人的能力好象是與生俱來的,決不可能學會不屬於自己之外的能力。比如我天生是一個破壞者,只能給對方造成傷害,而公主你則給人帶來治癒和希望。”

“是啊,所以這塊"寒霧璧"對我們來說是毫無用處的。”齊珂兒道。

“可,可,”蘭香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但對於古琴還是很有用處的啊,她可是正宗的大順人。”齊珂兒沉默良久才道:“小琴伏侍我多年,勞苦功高,我一直也覺得虧待了她很多,嗯,不過,以後我會在別的地方彌補她的。嗯,這幾天你也辛苦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到御花園走走再回甘泉宮。”蘭香不敢違令,朝她施禮後便告退了,齊珂兒又獨坐沉思了一會兒才站起慢慢的朝御花園走去,後面的幾個宮女遠遠的跟隨,在沒有皇后的吩咐之前,她們不敢靠得太近。御花園中的各種花朵正是盛開時節,在夕陽的照耀下更顯得豔麗多彩。

“花兒真美,但是時間太短暫了。”齊珂兒嘆息一聲,輕輕摘下身旁一朵大紅的茶花,聞了聞清新的花香,覺得這幾天的悶氣都消散了好多。

突然,前方花叢中傳來輕快的歡笑聲,是少男少女的笑聲,齊珂兒的笑容不由掛在了臉上,她聽出了這聲音正是她的二女兒吉才瀟和三兒子吉才淳的聲音。

“呵呵,這邊這朵花好看,三弟,快過來。”一紅衣少女笑著跑向一叢杜鵑花中間,緊接著。

一個面如冠玉的少年也隨著跑到花叢邊,他眉宇含笑,摘下一枝花入少女的長髮中“這花只有戴在二姐頭上才是真的好看。”吉才瀟滿面紅雲,低首不語,雙手不停的擺著裙帶,但看得出她內心很是歡喜。

齊珂兒一直微笑著看著自己的這雙兒女,他們姐弟從小情很好,平時也十分親密,但如今似乎有些過於親密了,齊珂兒內心閃過一絲不安,她咳嗽了一聲,叫道:“瀟兒,淳兒。”姐弟二人聽到叫聲猛的吃了一驚,這才發現母親就站在一旁,連忙走過來請安,但表情似乎有些扭捏。

“天都快黑了,怎麼就你兩在園子裡玩?”齊珂兒關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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