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一把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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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沒幾天,我們就混了,小果也是北方人,典型的東北大漢,比我還高半顆頭,年長我一歲。他的酒量比我還好,下班的時候,手裡總提了兩瓶客人剩下的白酒拿到宿舍跟我喝。

這時候,我們的宿舍是最熱鬧的,一幫平時見不到面的同事全都圍攏過來,酒店嘛,準備幾道菜還不容易,七、八個人聚在一起吆五喝六的甚是快活。

小果有個妹妹,叫小燕,長得那叫一個水靈。東北女孩皮膚就是好,白裡透紅,一捏就滴出水來,可惜脾氣不太好,啥事看不順眼了。

張嘴就罵,使的沒人敢靠近。可就有一個不怕死的同事,沒事老小燕。那是個看包廂的服務員,也是本地的地痞,我們這些外地來的打工仔常被他看不起。

可是他也不做什麼,我們也拿他當傻子,懶得理他,本來大家還相安無事,卻有一次被小果看到那廝偷佔小燕的便宜,衝突立即發生。

小果是個火暴脾氣,當時就給了那小子一拳,那廝還想還手,被小果壓在地上一頓猛打,要不是被我拉開,那小子早廢了,事情當然沒有完,幾天後那廝叫了一群人,託人稍信叫小果出去談談。

一看這情況,平時跟我們一起喝酒的那幾個人,都跑得不見蹤影。小果到廚房了一把刀,咬著牙出去了,我連忙追上去。酒店對面是一家醫院的後門,裡面有一大片草地,平時很少有人來。

那個被打的傢伙領著二、三十個爛仔拿著傢伙在那等小果。我先要小果別衝動,然後走過去跟那個鼻青臉腫的同事說情。我也算是半個本地人,我家也在這座城市。

大家平時沒事的時候,同事們知道我是武警退伍兵,老叫我打拳給他們看,知道我手底下有兩下子,也蠻尊敬的。我以為自己說情可以說得通,沒想到那廝死活不幹,仗著自己人多,朝我喊道:“石頭,沒你的事,滾一邊去!”得,沒談攏。談不攏就不談了,直接動手!誰都沒有想到,第一個動手的人居然是我。我一個抱臂背摔把那小子放到地上,又補上一腳罵道:“給臉不要臉!你以為老子怕你!”那小子躺在地上半天沒緩過氣來,哼哼唧唧的朝我問道:“石頭,這事跟你有什麼關係?”我朝他吐了口唾沫,罵道:“有本事自己和他單挑,叫一群人來想仗人多啊!你有人,小果也有人,就是我!他是我兄弟!”那群人這才反應過來,喳呼的衝上來。小果早就按捺不住了,提著刀飛奔而來,見人就剁。我不用刀,我有傢伙,剛出來的時候,我別了子在背後,現在出來使得相當順手。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我和小果這種不要命的打法讓那群爛仔一上來就受挫。

頓時被我們衝散,平時也就是酒關係而已,誰會為你搏命?不到一刻鐘,躺在地上的那廝身邊就只剩我和小果,其他人都跑得連影都看不見了。

這件事以捱打的那小子,在酒店擺了一桌賠罪為完結。喝酒那天,那群見死不救的傢伙又出現了,紛紛說打架那天自己有事沒辦法幫忙,臉上賠著笑,我和小果輕蔑地看著他們。

也不說話,彼此對視的時候,才出惺惺相惜的眼神,從那眼神中,你才可以領悟什麼是真正的友情,什麼叫做真正的兄弟!

小果沒有文化,三年級還沒畢業,卻相當會說話,去我家幾次,把我媽哄得十分舒坦。小果後來跟我說:“你知道我為什麼老喜歡去你家嗎?老媽的水餃做得太道地!”這是因為小果第一次到我家的時候,我媽做了水餃請他吃,這在我們北方,是接待貴賓的禮遇。小果無父無母,和妹妹從小就在老家跟著爺爺、子,這幾年才來到這個南方的城市投靠自己的叔叔。

我媽是個菩薩心,聽說小果的身世後,拿他當兒子看。小果也是有人沒人的時候都喊我媽叫“老媽”喜得我媽有一陣子沒見到他,就猛追著我問:“小果呢?叫他來吃餃子啊!”那模樣比我還要關心。老媽去世的時候,小果還擺上供品四幹四鮮、七盤八碟,這在北方,是親生兒子的孝供。老媽去世半年了,小果有時和我一起去飯店吃餃子,一端上來,眼睛立刻紅了:“要是老媽在…”搞得我也陪著他一起唏噓。小果的女朋友是一個髮廊妹,叫依依。長得不是很漂亮,身材卻好到爆。剛開始我以為她對小果是真心真意的,自己的每一分錢都被小果拿來喝酒。

但我第一次見到她時,並沒有多好的印象,她的眼睛飄忽不定,特別是看到我的時候,眼睛裡有一種我最不願在她身上看到的東西,那是一種慾望,赤愛慾望。

勾義嫂是江湖大忌,給我一千萬美金,我都不屑做這種事,所以,我一直和她保持距離。我曾經問過小果,為什麼要找一個髮廊女當女朋友?小果笑著對我說:“玩唄,而且她不賣的!就是幫人家洗頭。”但對這話,我一直保持懷疑。我當時的女朋友人稱“名都之花”叫阿鵑,苗族姑娘,漂亮得像仙女,只是個開放得令我難以接受,很多事情做起來大膽得讓我瞠目結舌,對她,我真是愛恨織。

她慾望很強,經常住在我宿舍,不回自己房間。有時候依依也來了,兩張就變成了兩個戰場,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都壓抑著,各搞各的,後來也放開了,一晚上鶯聲燕語,息不絕。我趴在阿鵑身上,小果壓著依依,黑暗中雖然誰也看不見誰。

但卻在暗中較勁,看誰的時間長。很不幸,每次輸的總是他。阿鵑是我唯一的少數民族女朋友,上功夫確實不同凡響。跟我時,她已不是‮女處‬,但那多汁、多水的陰道依然讓我神魂顛倒,一晚上沒有兩、三次我本不從她身上下來。

那時候身體也好,戰力持久,恢復也快,阿鵑常被我幹得嘴裡“呀呼!呀呼!”的喊個不停,這叫聲倒是新鮮,我曾經問過她什麼意思,她說這是苗話,意思是在問好。我靠,老子在你身上使力,你在跟誰問好?我鬱悶得叫她以後不要喊這句。

但上時她還是照喊不誤,沒辦法,只好隨她。房間裡有別人的女朋友在觀賞自己辦事,那種情景是相當刺。就算我對依依沒意思,但那種被窺視的覺也總讓我情慾高漲,其實我也看過依依的體,我和小果經常捉對方,有時候正在興頭上的時候。

忽然將房間裡的燈打開,身下的女人驚呼一聲,抓過被子蓋住身子,那驚鴻一瞥看得多了,也能知道個大概。依依身材確實不錯,房應該有34b,比阿娟還大。

我知道小果也看過阿鵑的體,我無所謂,那時的我們誰也沒有把自己的女朋友當成終生伴侶,年輕嘛,還有大把的時間供我們揮霍。老天是公平的。我看過依依很多次,依依也總算把我看了一回。那次小果喝的有點多,摟著依依沒多久就呼呼大睡,我卻和阿鵑戰正酣,那噗哧、噗哧的水聲,在黑暗、寂靜的房間裡聽起來格外刺

我能覺到那邊上依依愈來愈重的息聲,心裡甚是得意,最後噴發的也格外勇猛,當我躺在阿鵑旁邊的時候,全身已無力氣。過了一會兒,想去,卻懶得穿衣服,聽依依已經沒有息聲,以為她已經睡著,乾脆光著股跳下,打開門握著陰莖就往外,反正深更半夜的也不會有人過來,正到一半,電燈突然亮了!

小果倚在頭看著我的狼狽樣子,笑得眼淚都飆出來,媽的,玩我!可是到一半總不能結束吧!只好硬著頭皮完,回過頭對小果說:“你想看,老子給你看個夠!”提著陰莖轉過身來朝他使勁抖了兩下,接著一溜煙鑽進被窩。在阿鵑依然顫個不停的房上擰了一把,罵道:“你老公被人家看光了,你還笑個啊!”小果笑著罵我:“瞧你那蠢樣!看一下又拿不走!小兔崽子傢伙倒是不小!”我想反相譏,卻看到被他摟在懷裡的依依朝我伸出舌頭,做了個添的姿勢,一下子讓我渾身打了個靈,到嘴邊的話又咽回去,拉過被子矇住頭,喊道:“少廢話!關燈睡覺!”黑暗中想起依依的動作,陰莖又起來,我們所在的酒店,餐飲、住宿、娛樂一條龍服務。聽說在省會城市也很有名,因為這裡的小姐多,而且漂亮。做飲食行業不帶點情本沒利潤,這是默認的事實。在這裡待久了,什麼事也看得開了,同事中那些稍有姿的女孩子也慢慢放開許多,哪間包廂有客人,服務員就得進去陪酒。阿鵑被譽為“名都之花”雖然整對我信誓旦旦。

但我總有種被騙的覺,終於有一天,我藉著幫客人送房卡的機會去了她的包廂,正好看到一個客人的手伸進她的衣服裡面摸著。

我當時沉著臉沒吭聲,把房卡往桌子上一丟,退了出來,阿鵑看情況不妙也跟出來,想向我解釋,我只是冷冷的看著她不說話,一會兒,那客人也出來了。

看出阿鵑和我的關係不一般,輕蔑地笑一下,把幾張鈔票直接進她的前,摟著她想進去。我立即跳起來,衝上去想揍那小子,正好被來送菜的小果看到,一把抱住我,叫我不要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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