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幾乎每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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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體也是如此,經常運動,肌彈
就好,不運動,皮
就鬆弛下垂。禮紅陰道很少閒著,何況還有老輝的縮陰草藥推波助瀾,所以,她和丙夏對今夜都很滿意。
情之後,丙夏雖有些疲憊,但心情卻格外愉快,他頭枕著禮紅喧軟的肚子,與她互相傾述心語。禮紅輕輕撫摸著他的頭髮說:“丙夏,我們對不起你爸爸呀,可是,我早就看出來了。
你喜歡我,你的眼神不會騙人,因為你的目光太純潔了。”丙夏說:“從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天天夢到你沙,禮紅姐,不要再讓我叫你媽媽了,我只想叫你禮紅姐。”禮紅說:“我要是不同意呢?”丙夏說:“你不會不同意的,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沙!”禮紅眼中淚花閃爍:“丙夏,那天你把我從多津子魔爪中救下來,我就覺得你是一個了不起的孩子,其實,我也喜歡你很長時間了。
我喜歡你的純潔,喜歡你的倔強…”聽了禮紅這話,一個大膽的念頭在丙夏心中生成:“姐姐,我們離開這裡吧,走的好多遠,去找隊伍打鬼子,然後我們就永遠在一起。”禮紅沉思著,嘆了一口氣:“我早就想去找隊伍抗了,你想,我怎麼會甘心在
寇的鐵蹄下過這種
子呢?可是,現在唸雲這麼小,我不能丟下他,他是雲軒的骨血啊!”丙夏不吭聲了,耳旁響起了禮紅腹中的腸鳴,他的頭在禮紅肚子上蹭著,過了許久,才問:“姐,你還想範隊長嗎?”一提到範隊長,禮紅身體就抖動了幾下,看起來她很
動,只聽她回答道:“在我心中,沒有任何人可以取代雲軒,我會永遠懷念他。”丙夏想了想,很謹慎地問:“那…小陳呢?”禮紅毫不猶豫地說:“他當然也取代不了,你更取代不了,真的丙夏,我不能對你說謊,因為你太正直了。”丙夏聽了這話,心中湧起千滋百味,既是苦又是酸,酸苦之中,還有更多的甜
,因為他現在能夠枕在禮紅溫暖的大白肚子上,而別人不能。不知不覺間,紅燭將殘,天
微明,念雲吭吭嘰嘰哭了起來,卻原來是
了,禮紅給他換了
布,將他抱在懷裡,捧起大
房,為他哺
。
丙夏望著眼前的一幕,覺得這一刻是那麼溫馨美妙,他們真像是一對夫婦,丙夏渾身浸透了暖意。
禮紅抬頭見丙夏出神地盯著自己,以為他饞了,就微笑著,捧起另一隻子,讓丙夏來
。丙夏叼住凸起的大
頭,香甜的
汁沁人心肺。
小陳飽嘗過禮紅的水,老輝也暢飲過這
水,那時,他丙夏心裡是多麼難受啊。如今,他終於可以盡情享用這甘美的
汁了。
他幸福得幾乎暈了過去,一邊著
水,一邊
著禮紅肥美的
股…一縷陽光從窗板的縫隙中透了進來,落在了兩個年輕人的身體上,他們身體閃動著金
的光芒,天亮了,夜,真短。
此後,一連兩夜,他們都是這樣度過的,經歷了幾回這樣的纏綿之夜,他們都覺得互相離不開對方了。
可這樣幸福的夜晚能長久嗎?老倪倒是說話算話,果真送來了兩擔松柴,當然,他一個人即使有牛一樣的力氣,也無法同時挑兩擔柴的,與他同來的還有他的兒子倪小三。
丙夏說:“倪爺,你這麼客氣,我怎麼好意思收你的柴呢?”老倪說:“客氣的是你沙,你不收我的柴,我就只好把自家的房子送你了。”他們便都笑了起來,丙夏又問老倪胳膊是否還痛,老倪舞動著手臂說:“早就不礙事了,丙夏,你手法真高,活神仙沙。”然後將倪小三拉過來說“小三,這就是你丙夏師傅。”丙夏忙說:“倪爺,你莫折殺我,我是麼事師傅?”老倪說:“丙夏,我這伢兒沒的出息,今年一十三了,只曉得吃飯,麼事也不會做,我讓他拜你為師,學些本事,他今後就是你屋裡人了,隨你打罵使喚。”一聽這話,丙夏是哭也不得,笑也不得,天啊,自己才十四歲,有時閒不住還要到處淘氣呢,沒人之處還要撒和泥玩呢。
現在,倒有人將一個比他還高還壯伢苗送來當徒弟,豈不荒唐?他回頭向禮紅巴望,等著她拿主意,可禮紅也驚訝得張大了嘴…***老輝從漢口歸來之,見自家屋門口有個細伢兒正在劈柴,不覺吃驚,問道:“麼人屋裡的小鬼頭,在我這裡幹活?”那細伢兒一見老輝,忙鞠躬道:“師爺回來了?我叫倪小三。”鬧得老輝更摸不到頭腦了,衝屋裡叫道:“禮紅、丙夏,你們搞的是什麼名堂?”禮紅和丙夏正趁屋裡沒人,你捅我一下,我摸你一把,互相調著情。聽到老輝的喊聲,二人渾身一抖,忙從屋裡出來,望著滿身風塵的老輝,一時不知所措,此時,天
正陰沉著,似乎又要變天了。
丙夏不敢抬頭看父親,倒並非怕父親責備他私自收徒,而是心懷愧疚。禮紅同樣不敢面對老輝,做了對不起丈夫的事,偷了人家的兒子,這可是天理難容的啊。
然而,愛就是那樣,愛會使人忘記一切。老輝的聲音十分嚴厲:“老子問你們,這是怎麼回事?”禮紅怯生生地說:“老輝,你…別直吼,看嚇到孩子。”老輝看著禮紅,所有的怒氣怨氣全然散盡,他聲音柔和了許多:“這伢子還曉得害怕?你看他,老子問話,他都不回答,我這才著急嘛。”禮紅嬌滴滴地說:“走了許多,才回來,先進屋歇歇嘛,聽我慢慢告訴你。”一家人進了堂屋,小三倒也勤快,給老輝端來洗臉水,又倒上茶。
禮紅便講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從丙夏治好老倪的傷,到老倪擔了柴來酬謝,並將把小三送來學徒的事一一道來。說是丙夏這麼老實的孩子哪敢揹著父親自作主張?可老倪卻不管那套,說:“先讓伢兒在這幹著,麼事活只管吩咐,輝爺那邊,我去做主張。”就這樣,小三白天來醫藥鋪,晚上回自己家,到今
,也才只來了兩天。這孩子倒是有眼力,禮紅也好,丙夏也罷,從未指派他幹過什麼,可他眼中偏偏有活,凡是該乾的,他全乾了,凡是不該乾的,當然也沒有不該乾的…老輝聽罷,盯著丙夏看了一會兒,又盯著小三看了一會兒。
然後招呼小三過來,竟然誇道:“這伢苗真不錯,個子比我丙夏還高許多。”又問丙夏:“你真的把他老子的傷治好了?他老子骨頭真斷了?”丙夏就敘述了老倪當時的症狀。老輝點點頭,嗯了幾聲。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老輝竟大笑起來,對禮紅說:“禮紅,你兒子丙夏還只是個小鬼,收麼事徒弟?哈哈…”又轉臉對小三說:“小三,回家告訴你爺,你是我老輝的徒弟了!我早就想收徒了,你這伢兒我喜歡得很!”小三立刻給老輝跪了下來…當夜,老輝理所當然與禮紅同眠,丙夏又回到堂屋孤枕獨眠了。
可他並沒孤獨之,因為他知道,禮紅心中已經有了他…老輝
撫著禮紅,大有小別勝新婚之
,可是禮紅卻急切想知道姨媽和小弟的下落。老輝的消息是令人失望的,他沒尋到禮紅的姨媽和小弟。
但卻打聽到關於他們一些消息,而且有好幾種版本。其一,姨媽改嫁了,嫁的是國軍軍官,大概是漢口陷落前,他們全家去了重慶。這是聽鄰居說的。其二,小弟死於軍飛機轟炸,而姨媽在武漢陷落後,被鬼子擄進了
安所。
軍在武漢設有五十多個
安所,擄去上千箇中國女
,天曉得她在哪個
安所?鬼子的
安所又不許中國百姓靠近。其它版本似乎更不可信,如姨媽被鬼子糟蹋,抱著孩子跳長江自盡了,或是姨媽帶著小弟跟戲班子跑了…禮紅一邊聽老輝說,一邊哭了起來。
她在武漢唯一的親人也沒了下落,豈能不難過?老輝見禮紅心情不好,自己也很難受,撫了禮紅一會,覺得無味,便只能安
她一番了…
丙夏能醫好別人的臂傷,老輝又收了徒弟,這消息不脛而走,來找老輝看病醫傷抓藥的漸增多。
有時,連本人也來此看病。老輝便覺屋子不夠用了,恰好小三是個好幫手,又有老倪相助,老輝便在自家屋旁,建起了偏屋,也好讓丙夏搬出去住,免得住在堂屋裡。
堂屋裡新打了一張木,取代板鋪,專用於為人看病療傷,同時,臥房的間壁也拆開了,老輝與禮紅老夫少
,當然對她看管很嚴,丙夏難得與禮紅親熱,但二人從目光
中可以
覺到,他們的心越貼越近了,有時,禮紅在灶房做飯,丙夏也會趁機進去,假意幫忙,二人捅捅咕咕一番,卻更
得互相心癢,而且。
這樣的機會也很難得。丙夏最盼望的是禮紅去河邊洗衣,那時,他也會尋機找到河邊,他們就躲在葦蕩裡纏綿相吻。
秋風乍起,天氣一天天涼了,禮紅髮現,自己的房又有了刺痛騷癢的
覺,且膨脹得連皮下青
的血管都依稀可見,上次懷孕時就是這樣啊!難道又懷孕了?尚在哺
期就懷孕了?禮紅覺得不可思議。不久之後,老輝也覺察出來了,他發現禮紅的身體在悄然發胖。
尤其是房、肚子和
股,就像吹足氣鼓起來了一般,夜晚,老輝在
上給禮紅把了脈,又把臉貼在她肚皮上傾耳細聽一番,便微笑著說:“堂客,你又有喜了沙。應該是在十月中,我從漢口回來不久後懷上的。”說著。
他開始給禮紅按摩,幾乎每天晚上,他都要給禮紅按摩。禮紅還是不敢相信:“這怎麼可能?孩子還沒斷呢,難道我就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