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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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奇早在李聿白一打開機關後,即往外衝;冷克文的手下,除了宋承斌之外尚有幾個可能是分舵主之類的人,功夫看來也不弱,他指揮王府裡的護衛對付著,務必做到一個也溜不掉。

魏中一衝進來,他的看見兒注視宋承斌的眼光充滿恨意,他輕聲的間:“是他?”還不等兒的回答,他已經拔劍對上宋承斌,準備擒下他。宋承斌吃驚的擊,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眼中的恨意由何而來。看見寶靖王府的這堆護衛,他覺到今天他們大概難以全身而退了,於是他邊打邊往門外退,希望能找出空隙,先逃命再說。

他在眼角看見,一直緊緊跟著他們邊打邊退的兒,心中已經有了主意,他故意往前衝,讓魏中往前攔截他,卻又快速退後抓住兒,他拿著劍架在兒的脖子上。

“放開她!”魏中吃驚的大吼,心裡的緊張絲毫不掩飾的表在臉上。

宋承斌陰狠又狡猾的說:“退開!否則我就要這個死丫頭血濺當場。”邊說他邊往外退的更快了,他看見魏中的緊張,他得意的宣佈:“很好,看來我押對寶了。”

“是嗎?”一直乖乖不作聲,被動的被宋承斌拿劍架著往外退的兒,突然雙肘往後一撞,將宋承斌往後撞開一步。

“咻!”寒光一閃,兒已經反身在宋承斌的前刺了一刀。

兒手中握著一柄巧的匕首,冷冷的對宋承斌說:“很吃驚嗎?自從那件事後,小姐就偷偷教我武功,就是要我有一天用來親自報仇的。”宋承斌吃驚的按著前的傷口,吃驚的退後,若不是他一心注意眼前的魏中,反而忽略了兒,也不會讓兒有機可乘。更何況,他確實不知道,兒居然會武功。在他的眼裡,兒不過是個醜丫頭罷了!

魏中一點也不讓宋承斌休息,立即擋在兒面前,提劍上。兒一臉擔心的看著兩人纏的身影,突然的劍光一閃,宋承斌被魏中推開“碰!”往後倒下。而魏中也連退數步,跌坐在地。兒吃驚的看見,魏中的懷中著宋承斌的劍,她蹲在魏中的身邊,動的搖著:“魏中…你…我去找人來幫你。”

“不用…兒…你…”魏中頭一偏,閉上丫眼。

“魏中…”兒大聲的尖叫邊搖晃著魏中,淚水已經像斷了線的珍珠往下落。猛然的“咻!”的一聲破空而響,一顆小石子快速的擊向魏中。

“哇!”魏中吃痛的推開兒,驚慌的跳起。

“夠了沒,還玩?正事不用辦了嗎?”就聽見馮奇冷冷的站在十步之外,雙手抱著,好整以暇的說。

“死馮奇,光會壞我的事,我還沒騙到享受呢!”魏中絲毫不知悔改的吼著馮奇。其實他哪裡有著劍,是他用手夾著劍,在昏暗中不易被發現,這才騙得過兒。

“魏--中--,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兒氣呼呼的大叫,一扭身往前跑。魏中一看那還了得,他連忙追上前,一面回頭告訴馮奇:“為了懲罰你壞了我的事,這裡給你善後,我要去追我老婆了…,”

兒…你聽我說…開開小玩笑嗎!兒…”夜風中,就聽見斯斷續傳來魏中的大嗓門。

山莊裡,李聿白宛若猛虎出押般銳不可當,正和冷克文一來一往的對擊著。李聿白看著冷克文不要命玉石俱焚的攻擊,他故意膛往前送,冷克文的鐵手果然鉤破了他的前襟。冷克文也因為這個攻擊,身形一滯,李聿白藉機在空中一扭,一腳用力的踹上他的膛,反手一劍刺進他的膛。冷克文跌在地上,一臉不信的瞪著前的傷口。他很清楚他是個大輸家,今天他是絕對逃不掉了。

冷克文忍住喉頭一股血,充滿恨意的問:“不可能,這機關…怎麼會這樣的?”李聿白還是一慣自負沉穩的說:“小圈套罷了。二王爺的陰謀叛變,皇上早就知道了,而這機關的設計者和我有特殊關係。如非你太狡猾出入都要他們矇眼,我早就知道你們的藏身地點了,他替你造的機關,都是一些傷不了人的機關,這血是豬血,真嗎?”冷克文恨恨的看著,李聿白和一直站在一旁的莂兒,他一臉殘忍平靜的說:“好,你厲害,沒有人可以殺我的。”他邊說邊由懷中拿出一枚震天雷,點燃引信,狂亂的大笑”

“哈、哈,這園子裡我到處都埋了震天雷,造一爆炸,大家就一起死,做我的陪葬吧!”

“小心!”李聿白一看到冷克文動作,立即將莂兒撲在身下,用他的身體護住莂兒。

“碰!”一陣爆炸聲音響起,卻沒有想象中的轟然大響。聲響後,就聽見一個清脆的聲音,俏生生的傳來:“快點啦!杜小弟都是你,教你跟李大哥跟緊一點的,你看!都是你不對。萬一你害姐姐受傷怎麼辦,李大哥會扒了你的皮,到時候連我也救不了你。”隨著這聲音,走來的就是一臉怪、女扮男裝的陸丹心,她邊不停的朝後面喊:“杜小弟,快點嗎!”隨著她身後走來的是一個大男人,他年紀明明比陸丹心大,卻不知怎麼偏偏讓陸丹心叫成“小弟”他一臉無奈的走出來,似乎跟著陸丹心是他極不願意卻又莫可奈何的事。

陸丹心開懷的伸手要去拉他,他立即下意識的躲開,還一邊教訓著:“男女授受不親。”這丹兒卻絲毫不受影響,還是快樂的說:“李大哥,這些機關都是杜小弟的傑作,這園子裡埋的都是些假的震天雷,不爆炸的,真正爆炸的反而是冷克文手中那一顆。這個機關?我也有幫忙喔!”邀功之意夠明顯李聿白扶起莂兒,邊憐惜的替她抹去臉上的灰塵,眼中的深情眷愛教人動容。

莂見不知道她該如何反應,她茫然無助的呆愣著。面對著義父她有一絲的淒涼,她實在無法接受這樣的狀況,原來自己在義父的心目中真的沒任何情分,她深深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笑話,在這個世界上沒人在乎她。她呆愣的看著王府的侍衛將義父的屍體拖下,她還是忍不住的朝李聿白說:“厚葬他,他再不好,終也養育過我。”李聿白可以體會她的心情,他深情款款的說:“放心,我會照辦的。”他用手捧起莂兒的臉,疼惜深情的對著她備受打擊的臉說:“莂兒別這樣,我會心疼的,你還有我!我說過要給你世界上最好的一切,我會保護你,不再讓你受到一絲一毫的委屈,我會愛你一輩子的。過去的都忘了吧!”在他有力的膛中,她找到安定的力量,她抬起頭、深深的看著她深愛的男人,在這對看的深情凝望中,一切彷佛不再重要了,只有彼此才是重要的事。

“是呀!姐姐別傷心,看到你傷心我很難過呢!”丹兒乖巧的說。

突然的,丹兒像是想起什麼,一臉得意的將莂兒拉出李聿白的懷抱,湊在莂兒的耳邊說了幾句,只見莂兒的臉不住的狂喜的問:“真的?”

“嗯,我已經要山莊的人去聯絡他們了。”猛然的,丹兒喃喃的低聲自語:“不妙,我要快溜。”接著她埋怨的責備自己:“陸丹心你這個笨蛋,一傳出消息找宮姐姐,那不就告訴阿俊我在哪裡了?不行,先跑再說。”她像一陣旋風的朝外衝,杜玉笙雖然不情願,但是還是得跟上,誰教他身負重任呢?

莂兒一臉惘的問:“怎麼了?”李聿白忍住笑意的解釋:“這丫頭正怕阿俊尋來,要來逮她回家呢!不快逃怎麼行,不過我想阿俊老早就知道她在哪裡了,逃什麼呢?天真。”

“唉!當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李大哥是也””隨著這溫和的男聲,由外邊走進一個一身儒衫的俊俏書生,一身的書卷氣、溫文又儒雅。

“阿俊!”李聿白喜出望外的動的握著他的手,他開朗的問:“來多久了?”這個儒雅的書生,自然就是“天下第一莊』的少主--秦俊彥,也是陸丹心的未婚夫。

阿俊還是一臉和悅的笑容,他先有禮的見過沈莂兒,才慢條斯理的說:“來了好一會兒了。我知道丹兒怕見我,所以一直暗中的跟著她。”

“唉!阿俊你對丹兒真是用心良苦啊!”李聿白嘆的說。

莂兒動的對著阿俊說:“丹兒說的都是真的?我二師兄真是教你救了是不是?謝謝你!他們好嗎?”

“放心,宮姑娘和路先生他們過得很好。”此時李聿白一臉壞笑的對阿俊說:“不追?”

“不。”阿俊篤定的回答。

“不怕她又闖禍?”

“怕。可是她現在還沒玩過癮,不會乖乖跟我回家的,由她吧!她身邊有杜兄弟在,我很放心呢!”

“真的?”李聿白狐疑的追問。阿俊一臉憋笑的說:“假的!這丫頭會讓我放心才有鬼!”

“幸好、幸好!”李聿白開心的摟著他的小嬌,志得意滿想:還好她只是脾氣倔,不像丹兒是個闖禍大家。他開心的低頭,卻一眼瞧見莂兒促狹的眼神,微笑的問:“你就這樣有把握我不闖禍?”

“我會看緊你,不讓你有機會闖禍。”李聿白霸氣的命令完,立即強摟她人懷,力氣之大,就似要將她融進身體內似的。

在阿俊帶笑的眼眸,還有眼前這一干觀眾的笑容下,沈莂兒覺得自己的臉開始紅豔豔的燒著。而李聿白仍是一臉自在,帶點驕傲的摟著她,他才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他在乎的是懷中的小人兒,他柔情萬千的說:“我要加快籌備婚禮,我的寶靖王妃,嗯?”她還沒來得及回答“恭喜王爺!賀喜王爺!”的恭賀聲,此起彼落、響徹雲霄。

沈莂兒被李聿白擁在懷中,她知道從此以後,他的膛便是她的避風港了。她抬起頭動的輕輕在他的耳邊說著:“我很串運遇上你,謝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李聿白笑開了一張臉,他彷佛看見幸福在向他招手了,哈…秦俊彥雖然開心李聿白的喜事近,但是心底卻忍不住泛著一股酸意,想到自己的未婚陸丹心,他除了嘆氣別無他法,走吧!乖乖的去當她的跟班吧,否則…萬一她出了意外,那麼真正心疼和哭無淚的人就是他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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