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大聲數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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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主人對於讀書這件事非常非常認真的,在學習時這樣地胡鬧,即使是對下賤的奴隸,也決不能許可。
吳校長問我是哪幾個學生帶的頭,我不肯說,他帶了那兩個常駐學校負責學生軍事教育的軍官到教室裡去轉了一圈,揪出了十來個男孩,讓他們在外面的場上並排跪了一節課時間,不停地互相掌打嘴巴。
吳校長代表董事長宣佈:在上課時間裡不準把林青青老師稱作奴隸,不準對林青青老師下任何命令,不準──為了防患於未然──不準與林老師有任何身體接觸。
礙於身份,我不能親自責罰學生,但是責成林老師,也就是我,如實向吳校長報告所有的不軌行為,凡在林老師的課時裡搗亂的學生,將受到校方加倍嚴厲的處罰。
不過我知道,主人決不肯輕易地讓我多得到一點尊嚴。果然,吳校長繼續轉達董事長的意見,由於林青青老師確實是一個卑賤的奴隸,確實必須使她牢牢地記住自己的身份。
決定在每天全體學生出早時集合起來觀看對我的鞭打,二十下,由駐校的軍人執行。他隨隨便便就把我每
的懲罰加了一倍,這樣可以保證在我的
腹和肩背上總能有足夠多的青黑和深紅的鞭痕
織在一起,就像是一塊雲石上的花紋。
那些呈深紅的傷處,在一整天中都會溼漉漉地往外滲水。晚上晚自習結束後,學生同樣集中十五分鐘,看完晚上對我執行的另二十下皮鞭。
在此之前的一個月裡,我這個勵志中學的代課教師是每天上下班的,每當我住在臘真這邊的時候,臘真的軍營就是我的家。
晚上下課後我獨自走出校門穿過鎮子回家,我的士兵弟兄們還很有興致地等在那裡呢!因為主人與我在我女兒的問題上形成了一致,這時我已經可以在臘真鎮內這樣的範圍裡自由行動了。
一大早被值班的士兵拖起來一陣狠狠的鞭打,我再到沖涼房去洗一洗身子,因為這時我必定是滿身穢物,然後趕著去上班。把長長的腳鐐提在手裡,光著雙腳走在大路上,搖晃著赤的雙
對早起幹活的鄰家女人們打招呼,真有點像是一種朝九晚五的正常生活!
按照這樣的程安排,每天責罰的鞭打是在軍營裡做的,現在我的主人確定了應該放到學校來做。
而且他還發現了一個大問題:規定我每天晚飯後必須用木自瀆這件事被兩邊都漏掉了,當然得在學校裡做這事!後來吳校長邀功似的告訴我,到了這時他勇敢地與我的主人爭論了一陣。
無論如何,對於一間中學來說,這是太過份了,直到我的主人對他喊叫出了那句一針見血的話:“你以為我要一班養花草的科學家嗎?我要的是能讀懂命令的強盜!”這就不必再爭論,事情就這麼定了,我主人對吳校長的話表明了他另一半的真實想法,他讓我到那裡去並不只是為了讓我給人教點英國話,他是為了讓他的男孩們得到一個提前適應
惡人世的機會,早早地學會人與人之間的殘暴關係。
好心的吳校長還是為我爭取到了一個優惠,他總算說服了我主人,每天回到軍營去過夜太摧毀我的力了,我
本沒有備課的時間,也不能給人看作業,誰在這樣的情形下都不可能講出一節像樣的課來。
主人終於答應暫時地免掉我一向負擔的營這一部份工作,不過也不能讓我白白地佔便宜。
“讓她在校園裡無聊地盪來盪去,那個警察的小子婊不是跟一個普通老師一樣了嗎?總得做點什麼才能叫她記住你的苦心吧!”他對老實的吳校長說。
吳校長給我在學校圍牆裡準備了一間臥房,就我一個人住。在我這四年的奴生活中,這是僅有的一次,我竟然得到了一間房間,還有一張
。
換的代價是:菲臘從他那裡找來另一副腳鐐,跟我一直戴著的這套偏長的不同,它很短,一共就三個鏈環,全部拉直了最多四十公分。
但是每一個巨大的環圈都沉重得像是一個實心的鑄鐵塊。主人知道一年多下來,我對原來身子上的那整套鎖鏈已經很習慣了,要叫我難受就得增加份量。把它帶來給我的巴莫躲到我的寢室裡幹我的,這畢竟是在學校裡,即使是巴莫也懂得要注意一點。
做完以後,我把腿伸直了等著他給我鎖上。
“小狗母,”脫得赤條條、長著一身健壯肌
塊的巴莫告訴我:“這東西自己就有七公斤重,可是最有趣的還不在它的份量。”他拉開了腳環的兩個半圓給我看它的內側:裡面豎著一圈尖細的鋼刺,足有半釐米長,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我們上一次用到它是為了對付一個來刺殺老闆的t國人,那傢伙空著手能爬上三層樓高的磚牆呢!”他炫耀似地說。
“你們就用這個來對付姑娘?”我回了一句嘴。
“是啊,是啊!”巴莫顯出很得意的樣子:“用來對付警察的姑娘。”原來的腳鐐鐵圈卡在我的腳腕上,現在這副並列著疊到上面,箍住了我的小腿肚。巴莫衝著我的臉齒一笑:“太痛了就叫兩聲,警察的大姑娘。”他用手把兩個半圓往一起壓“”地一聲鎖上了,尖利的刺痛直入骨髓,我眼睜睜地看著我的光腳套在大鐵圈裡抖得像一隻垂死掙扎的鴨子:“哎呦…巴莫叔叔…痛…痛…”他握起了我的另一隻腳腕:“做完它吧。”也是“”地一下,我的人已經癱倒在了地上。它,再加上我原來的腳鐐,的確很重,拖墜著我幾乎抬不起腳來,還有,一抬腳就痛得要命。
“現在你不用每天回軍營去當子婊,用不著到處走來走去的啦!”他再把一副不鋼手銬擱下,鎖孔裡著鑰匙:“老闆說的,一下課你就得帶上它,鑰匙
給學生管著,不管吃喝拉撒都不能打開。就是上課那一陣子可以放你一馬。”就是說,除了我手上那一公尺長的鐵鏈子外,再把我的手整天銬在一起。
我坐在阿卡老師邊上看書。在公共場所坐下是違反規定的,不過這裡都是老師,大家對我不那麼苛刻,也不會四處去對別人說。
我小心翼翼地在辦公桌下安置著我的腳,腳鐐圈並不是割用的大鋸子,那些就像縫衣服針一樣細的鋼刺可能是在內圈上打
,再一
地
下去焊住的,又緊又細地紮在我的小腿肌
裡面,都不怎麼往外
血,就是痛得不能動腳。
下一節有我的課,早早地我就得起身往四班的教室那邊挪動過去。我用銬在一起的手夾著書本,有時還有一堆練習本,在過道里小心翼翼地保持著身體的平衡。
要下一個決心才把一隻腳貼著地面滑出去四十釐米,再繞著弧線把後面那隻腳拖上來,這麼一個來回就能痛得人要哭出來,歇上一會兒再來下一輪。
下課的學生們在我旁邊跑來跑去,在我的兩隻赤腳之間是三個拉直了的大鐵環,在她們後面還跟著第一副腳鐐拖在地上圍繞成的大半圓。
走進教室裡眼淚已經得我滿臉都是了,我的手帶著手銬再拿上書,想要擦一擦都難。我往講臺前跪下說:“李小正,求您給女奴隸打開手。”按照主人的意願,手銬的鑰匙在當天值
的學生中傳遞,上課時給我打開,一下課就鎖上,這樣可能可以培養孩子們看管囚犯的責任心吧!既然我現在住校,下午下課後就讓我清潔教室和教師的寫字間了。
這跟我過去給惠明寺乾的活比起來到不算什麼,只不過現在我的手是被銬住的,再加上兩腳又重又痛得走不了路,從機井那裡提一桶水回來都是一項大工程。
兩手銬緊在一起很難用拖把,擦過全部課桌後,我清潔地面的方法是跪下去也用布擦。九、十月份的天氣並不是很熱,可每次做完之後,汗水能把我淋得從頭髮梢溼到腳趾頭。
並不是沒有老師和學生想要幫我,不過駐校軍官很快就會告訴他們:讓我獨自做是董事長的命令。
要是我不趕在晚飯之前完這些就沒飯吃。每天晚上,教師和學生在一間兼作禮堂和餐廳的大平房裡集體進餐,允許我走進去和他們一起。
不過是孤零零地跪在最前面的空地上,地板上放著我的碗。像在軍隊裡一樣,吃飯是有時間限制的,大家結束之後一起列隊出門,立定轉身後面對著他們的林青青老師。
在這之前,我必須先退出來,對著大門跪好,然後面對全體師生把自己的陰門撥開,把一寸
的木
進去,大聲數數:“一”把木
拔出一截再
回去,說:“二”
…
可以算得上自我安的是,我的老朋友阿昌和巴莫他們都不在這裡,我不是非要尖叫著把自己
得翻倒在地上抬
腹、手腳
搐才能過關,只要平淡一點數到一百就行,這樣能省下不少力氣,然後喊口令的軍官解散這支隊伍,雖然有這麼多的麻煩事,但是我畢竟有了一個自己的小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