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逼良為娼害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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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不宜久留還是早早脫身的好”李福常轉了一下惡的眼睛道:“大爺今天心情好暫且饒了你們幾個”說完慌忙帶領眾惡人逃了出去。

這時凌月華眼前一亮朝眾圍觀的人走去,只見圍觀的人中有一老者,正笑嘻嘻的捋著下巴數量不多的銀白的山羊鬍子,這老者隨已年過半百依然紅光滿面,眼睛裡留出虔誠的目光,一身灰綠並秀有片片紅葉的外袍打扮,手中並無任何兵器,他就是青螺山莊揚州分號掌櫃——傅紅葉。

這傅紅葉早已經收到青螺山莊凌夫人信函,可是苦苦相等就是不見凌月華到來,傅紅葉看著凌月華長大知道凌月華格,所以傅紅葉一有空就出來尋找凌月華蹤跡,今凌月華被那惡人戲正巧被傅紅葉撞到,剛才凌月華出手相救以及周璃水拔刀相助,傅紅葉一一看在眼裡只是時機未到不便出手,再者那李一手在揚州勢力甚廣,傅紅葉本是一生意之人,更不便正面與那李福常發生衝突,只能暗中幫助,所以一直躲在暗處靜觀其變。

凌月華快步來到傅紅葉面前像是見到親人似的動地說:“侄女見過傅叔叔,好久不見傅叔叔,您依然身手了得”傅紅葉看了看周璃水馮玄刃二人一眼,目光又回到凌月華身前道:“華兒這麼久不見都長成大姑娘了,要不是你剛才使出我青螺山莊劍法,我差一點不敢認了,這幾位是······”凌月華轉身來到周璃水面前道:“這位是紫薇門周璃水師哥”說完默默含情看了一眼周璃水,站在一邊的周璃水並沒注意到凌月華的表情,然而這一切都看在傅紅葉眼中。

傅紅葉默默的點了點頭。

“身邊這位女俠就是他師妹成珊瑚妹妹”說完眼睛裡留出一絲醋意,不知這醋意從何而來,就是湧到凌月華心頭覺很是不自在。

言罷周璃水抱拳朝傅紅葉行禮道:“晚輩紫薇門二弟子周璃水見過前輩”凌月華話道:“這就是我們青螺山莊揚州分號的傅掌櫃,傅叔叔”周璃水又道:“謝傅前輩出手相救不然我和師妹還不知如何脫身”成珊瑚也到:“小女成珊瑚見過傅叔叔”傅紅葉點了點頭道:“果然虎父無犬子,想當年你父親成不憂成掌門,在哪武德門前一劍擋飛石,揚名全天下,今一見成掌門高徒果然英雄氣概,令老朽佩服”凌月華接著來到馮玄刃前道:“這位是······”說了一半不知如何介紹隨後苦笑道:“這位壯士我也是剛認識的不知······”那馮玄刃向前一步道:“在下山東馮玄刃,攜小女賣藝至此多謝周少俠凌女俠相救,我父女二人不盡,在下見過傅大哥”說吧朝傅紅葉深深行了個禮。

傅紅葉點了點頭拍了拍凌月華肩膀道:“咱們在此相遇也算一種緣分,大家隨我來找家客棧慢慢敘談如何?”周璃水雖然貪杯但是身負師傅重託也不敢馬虎,更何況今天捅了這麼大的簍子,想想來揚州的目的不免難為情起來,再者說這馮玄刃傅紅葉也乃豪之人怎可拒絕,再三思慮道:“多謝傅前輩好意,只可惜在下還有要事在身,等我辦完家師所命,一定前去拜會傅前輩,還望前輩海涵”站在一邊的凌月華來揚州的初衷也是為周璃水而來,今好不容易相見卻又要分手不免心中一絲失望,但也不便表出來,目光只盯著傅紅葉。

傅紅葉從小看著凌月華長大早已猜出**,轉而又想既然周璃水有事在身也不便勉強道:“小兄弟既然有要事在身也不便挽留,只不過老朽平生喜愛結,望小兄弟事情辦穩妥之後來我分號一序,希望不要讓老朽失望才是”說完看了看凌月華。

周璃水道:“多謝前輩相邀,一定一定”轉身又對馮玄刃道:“馮大哥小弟就此別過,如有用得著在下的地方還請馮大哥不要客氣,儘管來紫薇門找我便是,小弟一定平盡所能”對於這個外鄉人馮玄刃來說,能結周璃水這樣的少俠自然很是歡喜,加之周璃水出手相助早已經是不盡,連連點頭動地說:“周兄弟真是英雄出少年,我馮玄刃能結像周少俠這樣的兄弟自然是三生有幸,他一定登門造訪”轉身又朝傅紅葉行了個禮接著道:“傅大哥威名揚州,還望以後二位多多照應,在下暫住在福來客棧,如諾二位有用得著的地方儘管開口,我馮玄刃肝腦塗地在所不辭”凌月華等人急忙道:“一定一定”轉而看到周璃水間懸掛的酒壺,馮玄刃苦笑一聲拿來自己間的酒壺道:“周兄弟這個送給你留作紀念”說完給周璃水丟了過去。

周璃水順手接住酒壺定眼看了一眼馮玄刃微笑著點了點頭沒再做聲。

周璃水與成珊瑚告別傅紅葉等人轉身離去,站在一旁的凌月華目送周璃水直至消失在視線,這才依依不捨的隨傅紅葉而去。

話說李福常吃了周璃水等人的虧心中甚是不悅,帶領殘兵敗將狼狽而逃,可又不敢回去見他老子李一手,雖然李一手這人詐,但這也不能怪他,身為生意人不詐怎能在這亂世中立足呢。

李一手詐歸詐但是對待兒子一身的臭病他可很難容忍,怎奈從小嬌生慣養敗家玩意一個,再者又是獨子,加之李夫人屢次干涉,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李福常怕回去受到李一手的教訓,所以帶領眾人便來到了自家開的院裡。

這不愧是揚州第一富商開的院,院坐落在鬧市區四五丈之高,花紅柳綠甚是漂亮,進入院就看到一個妖里妖氣臉上抹的白粉比那城牆還要厚的老女人了上來,這便是老鴇。

老鴇看到少東家來了不敢怠慢妖聲妖氣的帶領李福常走上二樓,回頭遙望院廳堂,一圓形舞臺修築於正中央,周圍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綢子,一西域女子正在那舞臺中央跳的起勁,臺下不乏浮誇子弟拋來鮮花銀兩,吆呼吶喊聲不絕於耳。

李福常在哪老鴇的引領下來到一上房,不一會功夫一丫鬟摸樣的人端來了上好酒菜,丫鬟將酒菜一一擺於八仙桌上,又端起茶壺一一斟茶倒酒。

李福常掃視了一下丫鬟沒好氣的朝那丫鬟擺了擺手,丫鬟領命朝李福常行了個禮將房門帶上走了出去,頓時屋內安靜了許多。

李福常和眾惡人一一落座,眾惡人看到上好老酒以及上好飯菜,口水了下來,卻也不敢動碗筷,只等著李福常發號施令。

李福常清了清嗓子道:“來兄弟們大哥敬大家一杯”說完一飲而下,眾惡人不敢怠慢舉杯喝了下去。

隨後李福常嘆了一口氣道:“今吃了那小子的虧,心中甚是不悅,如若傳了出去以後哥幾個還怎麼在揚州城混呢?今之仇不得不報”說完端起酒杯又喝了一杯。

眾惡人紛紛你一言我一語附和李福常。其中有一名叫王遼的人嘆了一口氣道:“我說李大哥,小弟有一計定能給那小子點顏看看”李福常一聽頓時來了神道:“只要能將那小子狠狠教訓一頓事後一定有重賞”那王遼一聽,頓時來了神,湊到李福常耳邊嘰裡咕嚕了半天,李福常臉出了姦的笑容連聲道:“好好,妙妙”二人咕嚕完之後李福常大聲道:“哥幾個明咱們再去教訓那小子,今只管大吃大喝”又對其中一惡人道:“去把老鴇叫來,叫幾個人來陪酒”那惡人得令顧不得放下手中酒杯,一邊喝酒一邊奔了出去。

不一會功夫老鴇妖聲妖氣的領進來幾個十**歲的女,眾女一擁而上紛紛撲到眾人懷中,這眾人頓時心花怒放忘乎所以與女門調起情來,老鴇見狀像妖蛇般一扭一扭的走了出去,沒等老鴇走出門外,突然一小二急匆匆闖了進來,正好撞在老鴇身上,老鴇:“哎吆”一聲差點摔到地上又道:“我說你個不長眼睛的小二,急著去投胎啊?慌什麼呢?你老孃被人睡了還是你老子被妖拐跑了”那小二看了一眼少東家李福常連忙彎身道:“媽媽呀,大事不好了,昨天咱們新來的那個丫頭上吊自殺了”老鴇不削一顧接著道:“死了更好,乾淨,還不拉出去埋了”小二哭喪著臉說:“媽媽呀,要是死了倒也沒啥,可是她家裡人找上門來了,說咱們······”話說了一半小二支支吾吾不語了。

李福常看了一眼小二一邊抱著女一邊道:“說什麼,快快講來”小二道:“說咱們欺男霸女,搶了他家的女兒,向咱們要人來了,如若不給那老頭就賴著不走了”李福常接著道:“給他幾兩銀子打發走就是了”小二道:“給了可他就是不走,非要見女兒不可”李福常道:“豈有此理,活的不耐煩了讓那老頭進來,等我好好教訓他一頓,看他還敢撒野不”小二轉身走了出去,李福常等人依然喝酒快活,對剛才的事不削一顧。

不一會功夫那小二便將一個衣衫破爛,滿臉褶子的老人帶了進來,那老人進門就跪在李福常面前苦苦哀求。

原來這老漢年輕時就死了子,與女兒真真相依為命,無奈家中貧苦吃了上頓沒下頓,好不容易到秋天收了糧食還不夠給那地主租子的,所以老人一直以乞討為生,真真從小懂事,閒暇時節幫助富人們洗洗衣服掙點米錢。

真真遇到一生意人說給真真找一好的差事,從此就不用整挨餓受凍了,真真也想自己已經長大看著老父親整受苦乞討於心不忍,於是就跟隨那生意人來到揚州,誰料竟然上了人販子的當,將它賣給了院。

所以這老漢打聽到女兒被賣到院就前來要人。他哪知道這李福常等人作惡多端,不是好惹的啊。

沒聽老漢把話講完,李福常忽的起身一腳將老漢踢倒在地。

再說了這人販子也不是外人正是李福常的手下王遼,現在正在李福常邊上與女**呢。

真真被拐到院後當夜就被那老鴇強行接客,真真不從,老鴇就給真真喝了麻醉湯,等真真醒來已經被人糟蹋了,無奈一時想不開就懸樑自盡了。

現在真真已經懸樑自盡,李福常也不出人了,就算真真活著李福常也不會歸給這老漢的,轉頭道:“我說老頭你家女兒被拐了管我何事?還不快滾不然我兄弟們可不是吃素的”無奈那老頭依然苦苦相求,不肯離去。

李福常朝眾人使了個眼,那眾惡人隨即起身拳打腳踢將老頭打的鼻青臉腫,可是老頭依然不肯離去一把鼻涕一把淚跪求李福常與老鴇。

李福常急了道:“將它拖出去,省的在這裡掃了小爺的子”眾人得令抬起老漢從後門出去,將那老漢丟到了院後面。

又是一陣拳打腳踢這才罷休,回來繼續喝酒作樂,正在這時那小二又來報:“少主人,不好了那老漢又跑來鬧事了怎麼說也不肯走”李福常猛地將酒杯摔在地上道:“吆喝,還沒完了,哥幾個隨我來將那不知死活的老傢伙廢了去”正起身王遼狡詐的擋住李福常道:“大哥莫急,他不就是想要回他女兒嗎?給他就是了,大哥儘管飲酒帶小弟去處理便是”說完起身走了出去。

王遼穿過熱鬧的廳堂來到門外,這時院門外已經圍滿了人,那老漢正跪在院門口苦苦哀求,王遼見外面人多不便發火。

來到那老漢跟前掏出一點散碎銀子丟給老漢道:“我說老漢啊,你不是想要回你閨女嗎?你放心我家主人已經答應將女閨女歸還,你回去等著吧一個時辰我保證你見到你閨女,你看看你一把年紀跪在這裡讓人看到多不好,好了回去吧,一會我就差人給你送去”那老漢本是一憨厚之人聽到王遼這麼一說擦了擦眼淚道:“多謝小爺開恩,多謝小爺開恩”說罷連連施禮緩慢走了回去。

李福常本來就憋著一肚子火,經過老漢一鬧更無心情作樂了,吩咐眾人便散了去。

李福常帶領眾人將真真遺體裝入一麻袋吩咐了幾聲就離了去。

王遼等人抬起麻袋放於馬背之上來到一山野處,只見那山野不遠處有一破舊茅草屋,周圍用竹子簡單紮了個籬笆,籬笆院裡那老漢正拄著一破柺遙望著遠處,期盼著女兒的到來。

王遼等人不一會功夫就來到老漢跟前,將麻袋朝地上一丟道:“老漢,這可否是你閨女啊?唉······無奈這女子不知珍惜命自殺了,我家少主人仁慈買你女兒的銀子也不找你退還了,以後啊別叫她想不開了”說的什麼狗話,真是大惡之極,這麼一個鮮活的生命已經西去,還有以後嗎?

看看這王遼也真夠歹毒的,到了這個時候還要取笑那老人家。

言罷王遼冷笑一聲與眾人揚長而去。

老漢聽到女兒噩耗後,神幾乎崩潰,兩眼一黑頓時暈倒在地,等老漢醒來已經正午時分,雖然陽光明媚卻也難以挽回這一個鮮活的生命,十幾歲的妙齡少女還沒來得及享受人世間的生活就這樣死去了,鮮花還沒有沐浴陽光就已經凋零。

老漢痛不生兩行熱淚“啪嗒···啪嗒···”滴落在包裹女兒屍體的麻袋上,遠處樹上的鳥兒嘰嘰喳喳彷彿也在為她的離去而嘆息。

老漢強打神想去找李福常拼命,可是他連自己都照顧不了那來的力氣給人拼命呢,老漢收了收內心的傷痛在離家不遠處拋了個坑,又用家裡僅有的一間茅草屋換來二尺綢子,幫女兒梳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用那綢子紮起女兒的頭髮道:“兒啊,都怪爹無能啊,沒錢給你置辦衣裝你就湊合著上路吧,不幾爹也就隨你而去了,你一個人孤苦伶仃在那邊千萬要照顧好自己啊,下一輩子一定要找個好的人家投生,可別投到像爹這樣的窮人家了啊······”言罷痛不生一直坐在女兒墳前直到黃昏。

遠處一男一女緩緩走來,這一對男女看到老漢正在一新墳前哀傷,不免起了憐憫之心,快步來到老漢跟前,定眼一看,原來是周璃水成珊瑚二人,只聽的成珊瑚道:“師哥啊,今沒能見到李掌櫃你說咱們怎麼給爹差啊?”周璃水道:“這樣豈不是更好,正好借這機會在揚州多玩兩天,還可以品嚐一下揚州的美酒啊”成珊瑚苦笑一聲道:“也是,有師哥陪著我,我才玩的更開心”又道:“師哥你看那老漢像是失去親人了,咱們去安一下吧”老漢痛失愛女,抬頭看了看周璃水二人扭頭繼續撫摸墳頭,痛苦不已。

周璃水緩步走到老頭跟前蹲了下來,撿起地上的冥紙添了幾張道:“老人家親人過世不必過於悲傷,俗話說人死不能復生還望老人家節哀才是”那老漢見有人搭訕,顫顫抖抖擦了一下淚水道:“唉······我苦命的女兒啊,少俠你有所不知啊,我女兒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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