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這大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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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貝…怎麼樣?灌腸的滋味舒服麼?”我微笑著撫摸了著貝貝那張涕淚橫的可愛臉蛋。

“不…不舒服…主人…以後不玩這個了,好不好?”一條手臂搭著肖瀟肩膀的貝貝傴僂著,楚楚可憐地望著我說。

“好吧…以後不玩了,不然把我家貝貝的肚子搞大了就不漂亮了,呵呵…”我望著她還有些微凸的肚子,想來裡面的牛一定沒排完。

“謝謝主人…”貝貝地眼淚又了出來“行了,肖瀟,你扶貝貝去手術檯躺好。”

“是,主人…”肖瀟咬著牙,強忍著下體的劇烈

“肖瀟,用你的舌頭把貝貝身上的牛清理乾淨。”當貝貝平躺到了手術檯上,我望著她那潔白‮體玉‬上,那一道道、一片片的汙濁體,我對肖瀟冷冷地說道。

“主…主人…好髒的…不要吧?”正極力忍受著的肖瀟聽了我的話,看了一眼面前手術檯上貝貝那骯髒的體,不由就打了個寒顫,接著為難地望著我。

不過她雙眼上的是我堅定而冷酷的眼神,肖瀟頓時順從地低下了頭“是…主人。”看著肖瀟皺著秀眉,伸著舌頭,一點點滑過貝貝的身體。

看著臺上被地‮體玉‬輕顫、嬌不止的貝貝,一位是屈辱地食排洩物的地方頭號黑幫女龍頭,一位是忍辱負重被玩地情慾亢奮的美人,那覺實在是太了。

那就讓刺來地再猛烈些吧,我心裡想著,伸手抓過了一隻紅的蠟燭點上了火。肖瀟和貝貝看到我手中的燭火,都不由嬌軀一顫。

“呀…燙…好燙…主人…”當鮮紅的燭淚滴落在貝貝那飽滿的雪中間那顆櫻桃上的一刻,貝貝忍不住痛呼出聲,不過我沒有就此停止,因為我剛才在自己身上試了一下,雖然疼了點,但不會燙傷。於是。

在貝貝聲嘶力竭的哭喊中一排排的紅點星羅密佈地滴落上她雪白的脯、平坦的小腹、豐腴的大腿以及光潔無的恥丘上。

“哈哈,貝貝,你這蕩的賤奴,居然滴蠟都能讓你有高…”沒錯。

就在我手中的燭淚滴滿了她那高聳的陰的時候,貝貝張開的‮腿雙‬間,一股高的陰從她微分的陰間宣洩而出,噴灑在了下方正在抬頭她大腿內側的肖瀟的背上。

不過,面對我的恥笑,貝貝已經沒有了回應,她的身體已經在高中顫抖,意識也飄散在愉悅的海洋裡。

“好了…肖瀟,想不想也是是滴蠟的快?”我笑著問肖瀟。

“請主人賞賜…”肖瀟這賤人,居然滿眼期盼地跪在我面前,雙手高高托起了她的雙

“嗷…嗷…舒服…呀…好美…”當她的雙滴滿了紅燭,面對她那蕩的表情我再也忍受不住慾火的煎熬,一把將她拉起來。

令其站在地上,上身趴在已經筋疲力盡的貝貝身上,出了她陰道內那顆還在活躍跳動的跳蛋,火燙的刺進了那溼滑不堪的,一邊用力撞擊著她深處的花心,一邊將滾燙的燭淚滴在她香汗淋漓的脊背上。

這一夜,在溼冷的地下室內,肖瀟和貝貝承受了長達兩個小時的奴調教,然後筋疲力盡、氣若游絲的兩個女人被我抱進了絕對算不上溫暖的浴池裡。

再怎麼說也是我的女人,我實在不忍心再對她們實施最後兩項酷刑了,那就是在她們嘴裡小便,還有電擊,或許,等我有空了。

把那位宅男女神也納入奴行列,我可以試試,哈哈…***2007年12月13,上午10點,一輛黑的凱迪拉克加長轎車、一輛澳大利亞房車公司推出的“元素”(elemmentpalazzo)白房車,有四輛悍馬開路,10多輛奔馳、寶馬押後。

在警車開道下出了西安古城,如此規模的車隊,路人無不側目。知情人和有心人都知道權勢滔天的“浩哥”走了,以後這裡將真正是屬於“肖姐”的天下了。

我高調出城引來的是整個西安,乃至陝西的關注,這是我希望看到的事,也是很多不希望我繼續在西安攪和的人希望看到的事。

就在我離開後不久,肖瀟那邊就接到了很多權利部門高官的會面邀請,他們想第一時間將這位地下勢力的當家人拉入自己的派系陣營,不過,我沒想到的是。

就在我這裡鬧哄哄演戲的前一天,遠在1100多公里外的湖南湘西吉首也在醞釀一出震驚整個自治州的大戲。州影視大廈邊上的“民族廣場”已經大門外的馬路兩旁,所有能停車的車位自中午開始,被一輛輛高級轎車、越野車陸續填滿。

難道是州里各縣市的領導匯聚此地開重要會議?錯…來的都是下面各縣市有頭有臉的大老闆及江湖大佬。

從中午到下午3點,拉拉喳喳、車水馬龍地前後來了130餘位主事人,他們在三天前就接到了龍幫二號人物“李信”的電召,說是龍頭要回來了。

叫大家來商討接龍頭的大事。大家一聽,這還了得?1年零9個月前,社團的龍頭為了拓展勢力考察西北,結果在回來的路上遭到了不測,幸好有驚無險、吉人天相。

在失去聯繫將近8個月後,早已動盪不安,內鬥一觸即發的時候,龍幫及湘西各大勢力終於得到了龍頭已經控制西安某大社團的好消息。

那些已經出反叛苗頭的勢力也乖乖收起了氣焰和刀劍,隨著韓霜帶著300兒郎入西北,一場大禍消弭於無形。如今,龍頭終於要回來了。

那麼像當初那種意外就堅決不能再出現。於是紛紛表示一定到會,有些甚至當晚就到了湘西吉首。

在李信、啊彪、韓寒等龍幫舉足輕重的大佬的主持下,最終一致商定,各縣市的大佬請自帶隊,當晚12點出發,自西安城外開始,於沿途各縣市的必經之點設點接老大。

於是乎深夜0點整,在李信的一聲號令下,130多輛形態各異、檔次有別的汽車排成了長龍,在湘西警方的嚴密注視下。

在第一干將啊彪的帶領下浩浩蕩蕩地向西安方向出發了,一場舉州矚目,轟動沿途數個省份的“千里接龍頭”大戲上演了。

出了西安市區,我終於可以放鬆身體了,房車內我毫無形象可言地將西裝一脫,將躺靠在上看書看到津津有味的佳兒往裡面一擠:“佳兒,讓點地兒,我也躺一會兒。尼瑪的。

就為了演這齣戲,老子要在路上顛簸10多個小時,坐飛機多好啊。”

“呵呵…活該,誰讓你想當這中國第一教父的?”一身運動服,頭戴運動鴨舌帽的佳兒嬌笑著挪出點位置。

“哎…我這不也是被出來的嘛…玄子姐,你來給我捏捏腿吧,累死我了。”這丫頭也真是的,完全把這長途跋涉當成外出旅遊了,如果穿地點,一路還能養養眼不是,我鬱悶地想著。

還好邊上還有一位穿著短裙,酥的玄子在。

“哼…是昨晚玩得太開心了吧?你還知道累啊?”玄子今天早上見我一臉憔悴,頂著兩個黑眼圈地模樣回到莊園。

就一直沒給我好臉看過,不過,說歸說,玄子還是乖巧地拉過一個皮坐墩坐到前,幫我脫去了腳上的皮鞋,然後用她那雙柔的小手隔著褲子在我酸脹的腿上捏了起來。

“玄子姐,你理他幹嘛?累死活該,累死了我正好再找個更好的男人…這都什麼人啊?”身旁的佳兒丟了我一個嬌嗔的白眼。

“嘿嘿嘿…我還能是什麼人啊?不就是你的男人嘛。哎…我說丫丫,你準備什麼時候讓我吃掉你呀?”我腆著臉把頭湊到她耳際,聞著她身上散發的極為好聞的‮女處‬幽香,一隻手就搭在了她的肚子上,作勢就要親她。

“滾蛋…沒結婚之前,休想動我一手指頭,更不許親我。”佳兒嬌羞地把手中的書擋在我的嘴前。不過並沒有拿開我放在她肚子上的手。

“哎呀…就允許你親我,不許我親你呀?哪有這樣的?”我嬉笑著撥開了礙事的書本。

“哼…就是這樣的,我親你可以,你親我必須得到我允許。嘻嘻…”佳兒調皮地本隨著相處久暴無遺。

“好吧…那我親玄子。我笑著就把正微笑著看我們耍寶的玄子給拉了過來,沒曾想這時車子”喀吱“一聲停下了。

“唉呀…”正被我拉扯著半坐半起的玄子一個沒站穩就撲進了我懷裡。

“怎麼回事?”我拿起掛在頭車廂上的對講機就問,不悅之情溢於言表。尼瑪的,這車才出西安沒多久怎麼就給老子停下了,我心想難道有什麼變故。

“浩哥…前面兄弟說有人打著旗子攔道,我去看看。”阿權作為我的警衛長,也納悶呢,這大公路的,眼看就要上高速了。

怎麼突然就跑出攔路的人了?

“浩哥,是彪哥,彪哥來接我們了。”沒多久,對講機裡阿權興奮的呼叫聲傳來。

“啊彪來了?這老小子不在湘西老老實實待著,跑1000多公里路大老遠來接什麼接?瞎折騰…行了,叫他等著。開門…”我不悅又疑惑地在玄子的服侍下穿上鞋子,套上外套下了車。下車這麼一看,果然在車隊前方的公路旁停著一輛路虎。

路虎車邊上正與一身黑西裝,戴著墨鏡的阿權哈拉嬉笑的一位高大威猛的大漢,可不正是啊彪嘛?更奇葩的是啊彪身後的一位跟班手裡還握著一杆繡著黑飛龍的白旗子。

…啊彪,你演的是哪一齣?哪裡找的破布?招搖個啊?”看到啊彪,雖然我也很高興。但嘴裡還是罵罵咧咧地快步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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