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男人總是不長記性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其實如果張義仁當時聰明一點,就能從這些細節猜出袁娟跟他往的真實目的是什麼,但是他當時並沒有注意到,整個人的注意力都被在女工宿舍裡辦事這個刺的事情給引了。

男人就是這樣,有女人可以上,往往就會忘乎所以,只有等到他們經歷了足夠多的事情,開始懂得分辨這世界的虛偽和純真,才不會被那些女人玩於股掌之間。

其實這麼說有點過了,袁娟跟張義仁往倒也沒有太多的其他目的,她實際上也是一個可憐人,只是她所做出的事情,讓張義仁第一次嚐到了情的傷害,所以張義仁才會一直耿耿於懷。

“來三四次那晚上還要不要休息了”張義仁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完全混亂了。

“你要是每次跟這時間這麼久,不用三四次也行。”袁娟笑嘻嘻的說道。

張義仁無言以對,他隱隱有種上了賊船的覺。袁娟的奔放讓他有些無法接受,但是又有種說不出的期待,男人都是這樣,如果有這種刺的事情,就一定想要嘗試嘗試。

歇息了片刻之後,張義仁還是決定起回銀豐路那邊,他不想讓姜麗發現自己出軌的事情。

“阿仁,你怎麼又要回去,我一個人睡出租房,很害怕的。”袁娟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要不我把你送回宿舍吧,我必須回去,要不然她早上回來看我不在家,是要懷疑的。”

“那你去我宿舍的事兒怎麼辦到時候你可不能大半夜走了,我會被她們笑話死的,你必須住一夜再走。”袁娟一臉擔心的叫道。

張義仁很想說不要在宿舍做,但是最後也沒說出來,他還是不捨得那樣的機會。他猶豫了再三之後,開口道“我這兩天跟她說說,就說擺攤太晚太累了,先住公司宿舍兩天,到時候再說。”他還是沒有直接答應袁娟去她宿舍的那件事情,這是他道德上的最後一層遮羞布。他其實已經無力拒絕袁娟給他的這個誘惑,但是他實在無法一口答應下來,這是他欺騙自己的最後一層遮掩,如果連這個都沒有了,他是無法面對的。

“說好了,你到時候可一定要在宿舍住一夜的。”袁娟說道。

“再說吧”張義仁不敢正面回答。

再次打出租車回到銀豐路的住處,張義仁狠命的給自己沖涼,他一看到屋子裡這些能跟姜麗聯繫在一起的物件,就會忍不住覺得自己是個混蛋,對不起姜麗,他想把自己身上的汙濁和罪惡去都洗去,但是這又怎麼可能洗去他一邊沖涼,一邊回憶這幾天自己的所作所為,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或者是袁娟給他使了什麼魔法。但是實際上,這只是男人的劣而已,有獵豔的機會,就一定會下手。

第二天清晨的早運動,張義仁格外的賣力,他現在也只有拿這個來補償姜麗了,姜麗對他的勇猛表現既到滿意,又有些奇怪,因為連著這麼勇猛,讓姜麗覺得張義仁是不是吃了藥。

“哪有吃藥,就是這幾天特別想要你而已。”張義仁心虛的撒謊道。回應他的,是姜麗熱情的擁吻。

“對了,麗麗,這幾天連著擺攤太晚,我覺得太累了,要不我這幾天先住宿舍幾天,等到週末再回來。”張義仁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臟怦怦的亂跳,他生怕姜麗從中覺察出什麼端倪來。

姜麗正沉浸在情郎的甜言語中,哪裡看得出張義仁的話語下藏著謊言,她心疼的摸著張義仁的膛,說道“你要是擺攤太晚,就住宿舍吧,這樣來回跑真的是太累了。不過週末一定要回來啊。”

“放心吧,我週末肯定回來的。”張義仁此刻的心情十分複雜,他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後悔。不過話既然都說了,他覺得不能隨便變卦,那就先住宿舍吧。

男人搬家收拾東西特別容易,不像女人有那麼多的瓶瓶罐罐,張義仁甚至連牙刷什麼的都不用帶,只需要帶兩套換洗衣服,就算是搬家到宿舍了。牙刷什麼的當時本來就買了一套在宿舍,鋪蓋什麼也都有,只需要人住進去就行其實他本來就不是搬來宿舍住,只需要早上過來在宿舍衝個涼換衣服就可以了。

這一天上班也沒什麼事兒,張義仁一想到晚上可能會跟袁娟去她們宿舍,心裡就有一種猴抓貓撓一般的覺,相信每一個男人遇到這種事情都會是這種情形。好在工作上的事情該忙的也差不多忙完了,只是做一些細節的修改,張義仁即便有些三心二意,也在下班之前把工作給搞定了。

還有一個小時下班,張義仁完全坐不住了,他覺椅子上像是長了刺一樣,怎麼坐都不舒服,他為了打發時間,打開了網頁想要隨意瀏覽一下,卻無意間點開了自己收藏夾裡放著的那個創意平臺,他點進去看了看,讓他萬分驚喜的是,他想出來的那兩個廣告語都通過了企業方的審核,一個直接採納,一個在稍微改動之後採納,他也因此多了好幾千的外快。這些錢會在幾個工作之內,打入他的銀行賬戶。

張義仁心裡無比高興,他忽然想到這算不算是一個好兆頭難道自己跟袁娟這麼來,還是一件好事兒人就是這樣,想要在心底勸說自己做某件事情時,就會想出無數個理由來說服自己。

出軌的理由總是很多,什麼對方不理解自己,什麼在家裡覺不到溫暖,各種各樣的理由一大堆,但是實際上,還不是因為慾望在作祟晚上擺攤的時候,袁娟又來了,張義仁從她過來,就一直有種魂不守舍的覺,一想到收攤之後將會發生的事情,他的身體就有一種動萬分的覺,袁娟似乎也看出了他的動,時不時的朝他笑一下,趁著沒人的間隙,對著他的下面偷摸一把,對他一直翹起的狀態似乎十分滿意。

張義仁原本就心猿意馬,又被袁娟調戲了幾下,更是三魂六魄都飛了一半,給客人換鈴聲的時候,都出了好幾次錯誤,好在最後都解決了。

收攤之後,兩個人去燒烤攤上吃飯,袁娟給張義仁點了牛鞭和烤韭菜,又點了一瓶勁酒,張義仁心裡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卻沒有開口阻攔,只是默默地把這些東西都給吃下了肚。

一瓶五兩的勁酒下肚,張義仁已經有一種醉醺醺的覺了,袁娟看到他差不多到了狀態,就提出結賬走人。

接下來的一切就好像是夢中發生的一般,張義仁有種暈乎乎的覺,他覺得自己的思維和身體都不受自己的控制,又覺得自己的心靈有一種完全釋放的狂野

他從結了帳離開燒烤攤,就一直不停的嘿嘿傻笑,他覺得自己是醉了,完全沉醉在了東莞這個暗香浮動的煙花之地。

袁娟照例買了一袋水果,把水果送給門衛之後,她領著張義仁走進了宿舍樓。他們這次回去的時間比較早,宿舍樓裡的女工們還沒有睡下,張義仁走進去的時候,一路上總是可以碰到端著水盆去公共洗手間洗漱的女工,這些女工有穿著睡衣的,也有隻穿條內褲的,有膽大直接對著他吹口哨的,也有膽小害羞的,驚叫一聲,捂著自己的遮擋一下的,不過也僅此而已,並沒有再進一步的舉動。

張義仁一路被晃花了眼,他這天晚上看到的女人的體,比他之前二十多年看到的女人體還要多,讓他有種腦子轉不過來圈的覺。

從走進宿舍樓到進入袁娟的宿舍,頂多也就是三四分鐘的時間,但是張義仁卻覺得時間似乎很長很長,跟女工相遇的畫面就像是電影裡的慢鏡頭一般,在他的眼前一幕幕上演,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腦海之中,直到多年後,他還可以清晰的回憶起當時所看到的畫面。

袁娟所在宿舍的幾個女工也沒有休息,正在收拾洗漱,張義仁被袁娟拉著,走到了她的鋪前,是一個下鋪,隨後,袁娟按著張義仁的肩膀,讓他坐在了上。

宿舍裡的其他女工看到袁娟和張義仁進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只是打趣了兩句之後,就各忙各的了。

即便有男人在,這些女工也並沒有過多的避諱,換睡衣只是轉過身就換了,張義仁甚至可以看到她們側面出的大半個部。

睡在袁娟上鋪的女孩子是個白淨豐滿的女孩子,她穿著一條半透明的睡衣,衝著張義仁說道“晚上慢點來,別把架子晃散架了。”張義仁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就那樣愣愣的坐在原地,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小夢,我看你不是怕把架子晃散架,是怕自己晚上晃得睡不著吧”另外一個女工打趣道。

“我睡覺好的很,就算地震我也睡得著。”這名叫小夢的女工嘴硬的說道。

“你就吹吧,別夜裡自摸就好了。”

“就你自摸的最厲害,還說別人。”小夢迴擊道。屋子裡頓時笑成一團。

張義仁像一個木頭一樣坐在上,一動也不敢動,他覺得自己被深深的調戲了。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