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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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這種事情,只要女孩子提出來,男人都會同樣,關鍵是她覺得自己不出眾,怕我看不上她,就想出了給我下藥偷,這個餿主意來。我聽到這個解釋,還覺得合理,可總覺得那裡不對勁,就沒理會她,而是低頭沉思。我想了一會,暗叫:“不對!”原因是,自從我醒了之後,給我安眠藥的不止她一個,每天都不是同一個護士,其中有幾個長的還是不錯的,應該對男人有引力,不應該採用如此卑劣的手段,肯定有其它的原因。

於是,我抬頭冷眼看著薛雅麗,冷冷的說:“你撒謊,沒對我說實話!”我說完,就站起來。

向門口踱去,做出一副找她們長官投訴的架勢。薛雅麗見我要去投訴,立刻攔在我的面前,一臉驚恐的說:“長官,求你了不要去投訴,我說…我說實話!但您必須答應我,不要投訴我們!”我停下來,繼續冷冷的看著她,等待著從她嘴裡說出真相,薛雅麗嘆了口氣,說出來事情的真相,我聽過之後,全身冒出了一身的白汗。

真相是:在戰爭初期,不知道是歐西還是東洋,對華夏聯邦使用了生物武器,一種被成為“紅雪”的病毒。

這種病毒主要攻擊人類的生殖系統,典型特徵是男的雞巴,女的陰會大量非正常充血,進而導致生殖系統壞死,進一步導致其它器官功能衰竭,最終導致死亡。

其目的很惡毒,即要消減你的人口,還要破壞你的人口恢復能力,進一步削弱你的戰爭潛力,最終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從而最後贏得戰爭。

“紅雪”病毒的傳染方式和艾滋病一樣。

只不過沒艾滋病厲害,可防可治,唯一的問題是,即使治癒也會成為帶菌者,對生殖系統造成的損傷是不可逆轉的,只能終止繼續損傷不能修復損傷,病菌仍然有傳染,沒有打過疫苗的人還會中招。

導致的後果是,導致新生兒的畸形率高居不下,導致本來因為戰爭而超負荷運行的公共衛生系統,更加不堪重負,而我由於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自然就沒有機會染“紅雪”病毒,所以她們選中了我。

聽到這裡,我有些憤怒了,對著薛雅麗大叫起來:“哦,我不是帶菌者,你們就可以這樣的搞。我怎麼知道,你們誰是帶菌者,把病傳染給我這麼辦,想過我的受嗎!”薛雅麗又立刻大叫起來:“長官,不是這樣的,你不會被傳染的,你的身體裡有超強的抗體,對“紅雪”有巨大的殺傷力,我們做過實驗的,沒有問題,即使一個病人跟你那個,你也不會傳染的,您放心吧!”我一愣,心想:“我有抵抗力?”我想了一會,逐漸有些明白了,估計這個“紅雪”病毒是什麼鼠疫之類,在地球上已經發現並得到有效控制的某種病毒改造而成的。

我在執行任務之前,都會被軍醫注各種各樣的疫苗,用來防禦各種生化武器襲擊,可能是某一個疫苗對紅雪有效,或者是綜合作用的結果。

不過,我還是非常憤怒,對薛雅麗吼道:“做過實驗,誰做的?我怎麼知道病毒在你們體內有沒有變異!你們這是謀殺!”薛雅麗隨即解釋:“長官,你放心,實驗是林醫生做的,病毒在我們體內沒有變異…”說到這裡,她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

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我隨即問了一句:“你說的林醫生可是林若曦?”薛雅麗點了點頭,我徹底的憤怒了,不僅僅是她們瞞著我,這麼大的一個陰謀。

還有在我眼裡知美麗的林若曦,也居然參與了她們這麼卑劣的行動。我用手指著薛雅麗的鼻子說:“原來如此,你們真惡毒,難怪人們常說,最毒婦人心!”我說完,就繼續向門口踱去。薛雅麗再次攔住了我,繼續解釋:“長官,我們並不是病人,我們只是帶菌者,是通過母嬰傳播途徑被母親傳染的,加上一出生就注了疫苗,病毒的傳染已經很低了。

只要打過疫苗有了抗體,就沒有任何問題,更何苦您體內的抗體更強呢!沒事真的,我們瞞著您就是害怕您這樣!”我這個時侯,已經不再相信薛雅麗的話了。

一把把薛雅麗推到一旁,繼續向門口踱去,當我拉開病房門之後,赫然看見好幾名女醫生和護士站在門口,我發現林若曦也在其中。

她們看見我要出來,居然一起把我又給堵回病房,她們也跟著走進病房,最後把病房門給鎖上了,她們把我按坐在上,然後圍著我,不讓我起身去投訴她們。這個時候,病房門被敲響了。

一名護士打開門,放進另外兩名護士,其中一名護士手裡捧著一個搪瓷盤子,裡面放著一堆玻璃器皿,另外一名護士拎著一個箱子,兩名護士把盤子和箱子放在旁邊的桌子上。

林若曦走出人群,來到桌旁從盤子拿出一帶著針頭的注器,一把拉過薛雅麗,把針頭扎進了薛雅麗的胳膊裡,隨後出一點薛雅麗的血。她把注器裡的血,滴在一片小玻璃上,然後用另外一個玻璃片蓋在上面。

她又拿出一個注器,走到我面前,到我的胳膊裡,也了點血,也放在一個玻璃片上,也蓋上另外一個玻璃片。

林若曦打開那個箱子,從裡面拎出一臺顯微鏡,放在桌子上,調試一番之後,把剛才有我血的玻璃片,放在顯微鏡下面的平臺上,接著又調試了一番之後。她把頭轉向我,說:“李峰上尉,你過來一下,我讓你看點東西!”我站起身,走到顯微鏡旁,林若曦對我說:“你看一下,這是你的血!”說完,伸手把玻璃片拿走,又把有薛雅麗血的玻璃片放在平臺上,說:“你再看看,這是薛雅麗的血,看看有什麼不同!”我看了看,發現薛雅麗的血裡,好像多了一些東西,就說:“好像多了點東西!”林若曦說:“沒錯!”林若曦又換了一個玻璃盤,說:“是不是多了這個?”我看了一眼說:“是的,沒錯!”接著林若曦拿起裝有我血的注器,在玻璃盤裡滴了幾滴,等了一會,對我說:“你在看看有什麼變化!”我低頭望去,發現玻璃盤裡的東西似乎暗淡了許多,就抬頭看了看林若曦。林若曦平靜的回答:“玻璃盤裡的就是“紅雪”病毒!”我一愣,又低頭看了看,果然玻璃盤裡的細胞一動不動,好像真的是死了。

我又把剛才有薛雅麗血的玻璃片,放在平臺上看了看,發現薛雅麗血裡的病毒,再微微的動著,顏也明亮許多。這個時候,我明白,林若曦是要證明給我看,讓我放心。通過這個實驗,我暫時消除了恐懼,不過我不打算放過這幫臭女人。

既然病毒暫時對我沒有任何的威脅,我決定好好享受一下人生,第一個目標就對準了林若曦。

我掃視了一下,臉上依然一副憤怒的表情,護士和醫生都被我的表情嚇到了,一臉驚恐的看著我,生怕惹惱我,對於她們這個表情,我覺有些奇怪,不就是一個投訴嘛,幹嘛如此緊張啊!

後來我才知道,戰爭爆發後,聯邦法律新增了一個條文,就是帶菌者隱瞞自己是帶菌者的事實,與非帶菌者發生行為,被視為犯罪行為,罪名是謀殺罪。

至於刑罰將據是否被傳染來判罰,如果沒有將被定為二級謀殺,刑期最高為二十五年監,如果被傳染將被定為一級謀殺,刑期最高為死刑。

我沉了半晌,才冷冷的說:“這個實驗證明不了什麼,誰也不能保證會不會變異,從而傳染我,我決定…”我故意停了一下,再次掃視一下,看見她們的表情都凝固了,臉上充滿了驚恐和擔心,我心想,讓你們做這麼卑鄙的事情,我一定要嚇嚇你們。

當我看到滿意的效果之後,才繼續說:“暫時放過你們,我將保留追訴的權力。”我立刻聽到了一陣歡呼聲,就提高聲音繼續說:“但是…”病房裡立刻又安靜下來,她們表情從開心又變成了擔憂,生怕我說出什麼讓她們害怕決定。我立刻出一臉的壞笑,說:“但是,對於你們做出如此卑劣的行為,我要求賠償我的神損失。”林若曦聽到我的話之後,一臉疑惑的問:“怎麼賠償啊,用什麼賠償!”***我聽到林若曦的問話,並沒有直接回答她。

而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就問:“你們誰有紙筆,我要寫字!”林若曦走到尾,從頭的病例的後面,撕下一張空白的病例紙,又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支鋼筆,一起遞給我。

我拉過椅子,趴在桌子上,飛快的寫了起來,我寫的是一份認罪書,把這幫護士和醫生的所作所為都寫了下來。我很快就寫完了,然後把鋼筆遞給林若曦,對她說:“在上面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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