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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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了讓你們滾!還非得跟我賽臉!給你們臉了?!”他大吼著,一手將爩鼠提了起來。

由於爩鼠咬得很死還不松嘴,張三這麼一搞,基本就等於自殘,硬生生從自己腿上扯下來了一塊

按理來說,像是它這樣屍首狀的冤孽是不會覺到疼痛的,但事實卻不是如此。

扯下那塊的瞬間,張三的叫聲都淒厲到破音了,聽那慘叫聲,簡直比活人都還真。

我聽見這聲音都有點懷疑了,它不會是個活人在假扮冤孽吧?

可仔細一看,雞蛋那麼大的被扯下來後,它腿上的傷口處也沒見血,完全就不是活人該有的樣子啊!

“吱!”爩鼠可沒有常龍象那麼好對付,常龍象再厲害也是活人,但爩鼠可不止是活物那麼簡單。

被張三掐住了脖子,爩鼠仰頭嘶叫了兩聲,身子瘋狂的掙扎著。

陣陣濃郁如體的黑霧,接連不斷的從它裡鑽了出來,原本就覆蓋在張三體外的那層薄霧,也以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濃郁了。

張三的眼睛裡在冒紅光,這點我看得非常清楚,就像是兩個散著微光的紅點,在林子裡看著格外醒目。

與它相同,爩鼠的眼裡也在冒著紅光,只不過這陣紅光的亮度,要遠比張三的強烈。

在那時,它身子不光是往外散著黑霧那麼簡單,身似乎也開始膨脹了,如同當初跟苗武人動手的時候,爩鼠的身子漸漸鼓脹了起來…

“滾!”張三猛的一吼,似乎是不敢把爩鼠繼續留在手裡了,揚手一甩,就將其砸進了左側的林子裡。

做完這一切,張三轉過頭來,遠遠的看著我。

先前它的情緒應該是憤怒,應該是那種恨不得生活剝我們的憤怒,但是現在…它的眼神卻出奇的平靜。

平靜的讓我覺害怕。

“你是帶頭的?”張三問我。

我沒搭理它,手裡拿著一藥線,小心翼翼的在黑紙邊緣的那圈窟窿裡穿著。

藥線的質地很普通,就是最普通的那種棉線,但在製作的過程中,老爺子是專門用土蜈蚣的血泡了一遍的。

蜈蚣血的五行屬各不相同,與蜈蚣本體的品種有關。

血蜈蚣又叫赤蜈蚣,血屬陽屬火,而這種土蜈蚣,本體屬土,氣則是不沾陰氣只帶屍氣的那種。

按照老爺子的說法,土蜈蚣喜食腐物,特別是腐爛的類,這就是它們最愛的東西。

吃腐的土蜈蚣帶毒,但要是吃死人的話,就不是帶毒那麼簡單的事了,還帶屍氣。

我現在要用的降術必須要屍氣做引,所以土蜈蚣的血絕對算是最佳媒介…

“問你話呢!”張三吼了一聲:“你他孃的是不是沒聽見?!”我把最後一個窟窿穿上,抬頭看了看它,說,別吼,一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其實我知道,在這時候我應該做的不是怒它,而是應該儘可能的拖延時間,直至我把一切都給準備好。

但一看常龍象躺在地上不斷搐的慘狀,我事先想好用來拖延時間的話,卻怎麼都說不出口,只想罵張三一句狗的…

“有我哭的時候?”張三笑了,抬腳往這邊走了過來。

“行啊,我想看看你能讓我怎麼哭。”

“吱!”伴隨著一聲嘶鳴,已變得如小孩般大小的爩鼠,直接從林子裡衝出來撲在了張三身上。

也許是野的本能覺醒了。

爩鼠這一口咬下去,沒咬在不痛不癢的位置,而是咬在了張三的脖子上。

在那瞬間,我沒敢猶豫,隨手從後解下來一棺材釘,穿過手中的符紙,大步就向張三跑了過去。

看見張三開始瘋狂的掙扎,我知道…

我的機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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