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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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衝著玉府與佟王府的關係,他本懶得管這檔閒事。
允堂這句話讓玉格格再也氣不過。
“你是什麼意思?!”
“向總管都已經說了不方便,又何必強人所難?”咧開嘴,允堂嘲謔地道。
雲淡風輕的兩句話,就堵的玉格格答不出來。
“快去吧!”向總管催促金鎖,免得玉格格又一次出難題。
拒絕不了向總管的命令,金鎖放下手頭上的工作,在玉格格尖銳的瞪視下,沉默地往暖閣而去。
***冬午後,暖閣內通常只開東邊的窗子,北方的冷風吹不進閣內,屋子裡自然十分暖和。
“叩叩。”敲門聲在寧靜的午後顯得有些唐突,德倫皺起眉頭,從窗欞內望見門外纖細瘦弱的小小身影,已經知道敲門的人是誰。
“進來。”他沉聲道。
“貝勒爺。”垂著頭,金鎖躬身請安。
原本他的怒氣在見到她之前,一直壓抑在心底、卻不曾平息,但在看到她幾乎瘦了一整圈、眼眶下明顯地透出憔悴的陰影,他陰鬱的怒火居然發作不起來。
“有事?”他陰沉地質問垂著眼、不看他的小女人。
“向總管請您到園子裡去。”金鎖低著頭,一板一眼地回答。
“我現在沒空。”他桀傲地拒絕。
抬起眼,她平靜無波的眸子望住他。
“可您有客人…”
“我說過不許任何人打攪,包括你在內!”他上前一步,寬闊的膛杵在她的小臉前,伸手攫住她雪白的小臉,俯身瞪視她。
“你似乎很習慣處自行其是、很習慣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他指責那一晚她的大膽抗拒。
“貝勒爺,客人還在園子裡等著。”她面無表情地說,有禮而且冷淡,對於他的怒氣毫無反應。
德倫瞇起眼,臉僵硬。
“你是決定跟我槓上了?”她沉默不語,兩眼凝視著地面。
“只是一個奴才,竟敢不把主子放在眼底!”他冷冷地道,口氣強硬起來,捏住她臉蛋的手勁不自覺地加重,另一隻大掌同時抓住她纖細的手骨。
“金鎖不敢,”抬起眼,她水一般清冷的眸子與他對視。
“金鎖很清楚…自己只是一名奴才。”下顎傳來的痛覺雖然清晰,她卻不允許自己透一絲脆弱。
“好得很!”他瞇起眼冷笑,臉鐵青。
“既然知道自己只是奴才,那就去端茶侍候客人!”撂開手,他殘忍地使了重力甩開她的手臂。
受不住男人的蠻力,金鎖重重地跌在硬石板上,她纖細的膝蓋頭馬上傳來徹骨的劇痛。
周遭突然一陣天旋地轉,她癱在冰冷的石板地上,怎麼也爬不起來…“愣在那裡做什麼?起來!”他嚴厲地冷喝。
“…”雙手撐住冰涼的地板,金鎖藉著手腕的力氣撐起上半身,兩腿上卻仍然使不出半點力氣…察覺她的不對勁,德倫的臉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