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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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目,今易』不成,你打算如何處置這兩個小子?”四壇主之中,也只有專司黑暗事業的“暗殺壇”壇主君不回,最沒辦法把“殺人搶劫、姦擄掠”掛嘴邊上,鬱卒的臉,似是對這一切很不耐煩似的充滿焦躁。

雷火寨明著是殺人放火的強盜窩,暗地裡則是亦正亦遊走黑白兩道的秘密組織。

十二堂的總頭頭沒被介紹到。

被人尊稱“頭子”又能駕輕就、輕輕鬆鬆統御許許多多比他平凡“一點”的老百姓,自然表示他的地位之崇高、才智之豐碩,更勝其他數人;其豐功偉業、戰功彪炳,如何爬到高處不勝寒的地位,描述的過程就省略,讓各位發揮想像空間,去把他想得非常偉大、集三韜六略、文治武功,擅於統籌調配、運籌帷幄於一身的曠世奇才也未嘗不可。反正他是主角,通常“男主角”都是非常非常非常非常…(請自行演繹後面的『非常』字眼有幾個)厲害、瀟灑、英俊、狂妄,蕩不羈、不受世俗管束,笑傲江湖的漢--一如袁滅是也。

蹺家多年,讓袁起發出“通緝令”懸賞捉拿的袁滅,乖戾跋扈的情不減,生活卻更加逍遙閒散,散到他的骨頭都快生鏽了。

太平盛世,想要有轟轟烈烈的戰爭還真不容易。

袁滅好戰的本無處發洩,只有裝盜匪搶奪看似錢財多多的鄉紳貴胄,救濟貧富差距懸殊的苗民活絡筋開。好在廣佈苗族子民的州一帶,突然冒出兩個自家人--尤其是女人的漢人,讓他打發青,不然子還真乏味難熬。

“回寨!”丟下命令,袁滅架住急掙脫的尉遲漣漪,朝下山的路健步疾飛。

“頭頭,這『腳』如何處置?”如札木耳所願,的西門豁抱著頭,抖得像冬落葉。

“帶回去再說。”驚訝於袁滅一行人行動矯捷的尉遲漣漪,掙不開他箝住她手腕的桎梏,懊惱的輕叫:“放開我。大唐是有法治的社會,你不可以在青天白之下擄人。”

“可惜你人在州。州雖屬大唐領土,卻未享受過皇恩浩蕩的天子恩澤,自是不受大唐天子管束。州子民毋需遵從李氏天子訂定的刑罰。”他的眼睛會螫人,尉遲漣漪縮了縮身子,隱約有不好的預

這個男人對唐皇恨之入骨的嫌惡表情,讓尉遲漣漪樂觀的心“蕩”到谷底。看來他是不可能輕易饒過她了。

“你--目前在我的地盤上,還足乖乖的聽話,才不會吃苦。”無論身形或各方面都小袁滅好幾號的尉遲漣漪,像一袋毫無重量的棉絮,讓袁滅連拖帶甩的邊走邊跑。

她好笑的“跳姿”讓素來不解溫柔的袁滅動了惻隱之心,他非常好心的橫抱起尉遲漣漪,無視她的抗議,走勢愈見急促。

“就算在州,你也沒道理隨便抓人。”基於女子矜持的“教條”尉遲漣漪再度發出不平之聲,決定對他這未開化的土匪曉之以理。

“我是州的土匪頭,誰管得著我?”低低沈沈的嗓子,霸道陳訴她的歸屬,袁滅在眾人譁然訝異跟震撼的眼光下,低頭堵住尉遲漣漪聒噪的小嘴。

“你…”剩下的聲音自然被袁滅吃掉,尉遲漣漪被他孟的行為舉止嚇到,櫻桃小口一時間失去言語功能,無力辱罵他。

從剛才見她平安無事,袁滅就想吻她了。

道貌岸然的小衛道者,想跟他鬥,她的生活歷練還不夠。對著她駭然睜大的杏眼,袁滅的眼光充滿挑釁與征服。

柔柔軟軟的紅,在在誘惑著他前去擷取它的芬芳;一旦嚐到它的味道,就不是輕輕啜一下能夠了事的。袁滅剛毅霸氣的覆蓋她的,宣告所有、挑逗她為他開啟侵略她的自尊。輾轉取她口中甘

滿足的嘆息飄出嘴畔,他停下腳步,乾脆享受純然寵幸女人的樂趣。

唉!還是漢女有親切

受夠苗族女子倒貼的袁滅幾乎要動到痛哭涕。

早知道漢女對他的引力無遠弗屆,就該接受禮木耳等人的建議,抓幾個漢女回寨解決他的慾望。不過,他也不是飢不擇食的急鬼,非絕美如她之類的女子,袁滅壓懶得去碰。

陰鷺的眼定定瞅著雙目渾紅,卻噙住眼淚、倔強到不肯哭出來的尉遲漣漪,袁滅掠奪地加重他的吻,無聲的嘴,霸道的宣告所有:沒有他看上的女人可以拒絕他,就算這個來歷成謎、酷愛以男裝打扮遨遊天下的女子亦然。

從她跟西門豁踏進州地界,袁滅即派出斥侯壇的人出外收集有關他們的訊息,雖然成效不佳--因為尉遲漣漪從不輕易向人提起她的來歷,又像浮萍般行蹤飄怱,東飄西蕩的一郡玩過一郡。

要不是靠少得可憐的蛛絲馬跡“斥侯壇”從何探知她的出現?

至少他知道她跟鳳家航運有所關連,而鳳家航運神秘的女當家,年前要死卻又沒死成,依然掌管著運河命脈,並積極找尋失蹤多時的鳳家千金。鳳氏?很獨特的姓氏,也許他該確定一下鳳家當家的是不是他所知的人。

袁滅在熱吻中陷入沈思,一輩子清清白白、守身如玉的尉遲漣漪可也沒閒著。想到她居然讓這人面獸心的小人公然凌辱而無力反抗,羞愧難當的幾乎要當場咬舌自盡。

彷彿可以探知尉遲漣漪反應的袁滅,拉回思緒,目光的眼惡狠狠的瞪她,以其強而有力的手指,緊緊捏住她的下顎,強迫她的櫻口更為他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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